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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趴在桌子上睡着的侧脸,那么安静,那么温暖。*回到巴塞罗那,佩莱教练虽然讶异卡洛斯的提前归队,但更多的是高兴。他向所有队员介绍了这位中场。挑选球服的时候,卡洛斯还是一如既往地选择了三号,虽然这个号码大多是右后卫的,但也不是硬性规定,碰上任性的球员就随便了,只要不是门将的号码被挑到就行。卡洛斯自然是非常任性的一个球员,教练佩莱心塞塞的。在所有队员中,卡洛斯是最小的,但是身高却处在中等偏上的位置,加上他总是冷着脸,倒是不怎么看得出年纪。凭借着奥莱格教的经验和沈柯灌输的交际手段,卡洛斯很快便适应了更衣室的关系,并迅速地融入进去。他精通西班牙语,加泰罗尼亚语,和英语,还会一点点葡萄牙语,这让他在与队员的交流的时候毫无滞涩感。但让他真正压制全场的是他的技术。如果说佩莱对安排卡洛斯上场最开始还抱有一丝忐忑,那么在集训时间段看来,他的担忧完完全全是多余的。在第一次训练中,卡洛斯就展示出了作为中场的绝对观察力,灵动飘逸的球技让他带球置旁人于无物。他既能够为队友提供关键的助攻传球,又能够寻找最佳角度,打出富有创造力的进球。佩莱在他背上看了好久,这才确定他后面没长眼睛,这么踢球完全靠的是堪称恐怖的感觉。集训强度一天天加大,随着赛季的到来,卡洛斯明显感觉到自己在一点点变强。他主动要求加训,富有针对性的训练让他的腿部力量变得更强。赛季前一天,他给贝拉打了两年来的第一个电话。电话亭里,卡洛斯插上电话卡,第一次鼓起勇气完整地把号码拨通。那串数字已经牢牢刻在他的脑海里,他无数次地想要拨出,可是按了几个数字之后,就退却了,他还没有想好对贝拉说什么,他也还没有勇气听到她的声音。他迎来变声期的时候,他更是不敢开口,他怕贝拉听了难受,更怕她会厌恶。等到变声期完了之后,他就更不敢开口了,他怕贝拉认不出他的声音了,会客气地问“你是谁”。卡洛斯知道自己是个胆小鬼,唯一一次勇敢在贝拉离开前全都用光了,再也攒不起来了。但去到美国后,他开始慢慢又开始自信了起来,那条漂亮的链子还在贝拉的手腕上挂着,她的手指变长了,但手腕还是那么纤细。从美国回来后,他时常会做一个梦。不同于年少时候第一次地羞涩,他很镇定地将被单洗掉,挂在阳台上。梦里,那双莲花一样的小手在他身上挑起火焰,指尖是樱花的米分色,泛着淡淡的光泽。她的手在他身、下轻柔地来回动着,手上的银链发出的光让他感觉一片模糊,饱满的珍珠像是受了惊吓般晃动。梦里那双手柔若无骨,绵绵的香味从她身体里散发出来,黑发包裹着他俩,像是缠绕的网,不能分离。长长的嘟声后,有人接起了电话,卡洛斯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然而却不是他要等的女孩,是家里的帮佣。歇了口气,他又开始紧张了起来,吞吞吐吐地说要找贝拉,帮佣说请稍等。卡洛斯刚刚掉下去的心又开始在嗓子眼扑通扑通地跳动了,他右手在心口上放置着,仿佛贴近这里的纹身能让他有那么一丝力量,让他不至于将电话挂断然后逃跑。“我是贝拉,请问……”还没等女孩甜润的嗓音将话说完,卡洛斯就已经急急忙忙地开口了,“贝拉,贝拉,是我,卡洛斯,我……”他不希望听见那句“你是谁”,他只能用这样莽撞的方式打断,可话一说完,他就后悔了,贝拉会不会觉得他不够有礼貌,会不会觉得他太过鲁莽?卡洛斯的脑子里闪过那个穿着昂贵西装的矜贵少年,心开始下沉。可到半路上,贝拉却用她温柔的话语接住了他急速下落的心,“卡洛斯,是你?”贝拉的声音很欣喜,卡洛斯也跟着雀跃了起来。苏清嘉继续道:“卡洛斯,你,我……”离上次小金毛来到费城已经过去两个月了,这两个月里,苏清嘉没有收到关于他的一点点消息。有时候,苏清嘉会想,也许那天只是她一时恍惚做的一个梦罢了,可事实告诉他,卡洛斯真的来过,可他来过后,就再也没了踪影。她脑海里不断回想当天的对话,她害怕那天卡洛斯是在和她做最后的道别,她害怕少年已经决心要放下她,走进新的世界了。卡洛斯听见电话那头传来的有些急促的呼吸声,开始慌了,“贝拉,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你和我说句话吧,贝拉?”苏清嘉心里涨涨的,道:“可你不是不愿意给我打电话吗?叫我怎么和你说话。”她的声音不是那么平稳,卡洛斯听到了哽咽:“贝拉,你别哭,我不是故意的,我上次不是去费城看你了吗?贝拉,诶,我……”卡洛斯急得抓耳挠腮,一头满是汗水的金发都乱成了鸟窝。“那能一样吗?你是来美国了,可你都没和我说多一会话就走了,谁知道你来费城是来看我还是看路易斯那个老头啊。”苏清嘉吸了吸鼻子,声音里是她自己都没有发现的娇喃。“我怎么可能是去看路易斯的呢,贝拉,我,”卡洛斯沉默了一会,咸湿的海风让他冷静了下来,他听见自己的心在说话,“苏清嘉,我想你了。”卡洛斯没有再强迫自己说一些违心的话语,他顺从自己的心意,念出了他一直想说给贝拉听的中文。这段话他曾经在贝拉耳畔轻声说过,也曾仔仔细细地写在了粉色的卡纸上送给过这个女孩,现在,他再次隔着话筒穿过千山万水的距离,无线电波的传输解码带去他的思念。他的嘴在说,“苏清嘉,我想你了”;他的纹身在说,“苏清嘉,我想你了”;他的心在说,“苏清嘉,我想你了”。时隔三年,再次听到这段熟悉的话语,苏清嘉终于忍不住泪如雨下。这个男孩的中文已经说得很好了,比起她第一次听到时的生硬和干涩,现在的他已经能够用亲昵的强调突出了轻重音,他低沉的嗓音透过话筒传来,稍微有一点点失真,但她还是觉得那么好听,就像是月光奏鸣曲在湖面跳跃。她听见自己带着哭腔的声音对着电话说:“卡洛斯,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