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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忙答道:“洗了啊,专门叮嘱洗好了再送来的。”苏燃又嫌弃的皱了皱眉,“都在脖子上抹了些什么玩意。”便宜见了苏燃却是不敢出声的,她只能立在一旁,晕晕乎乎的,看着苏燃掏出个手帕,在那睡着的两个公主脖子上分别仔细擦了擦,又嗅了嗅,之后拎起来一个,一口咬了下去。她离得近,惊出一身冷汗,登时清醒了大半,尖叫着要逃,被苏燃闪电般回手,死死抓住了手腕,无论如何挣扎都甩不脱了。苏燃并不看她,只是埋头在手中那人的脖颈上大口大口吞咽鲜血,这腥甜的味道一旦入了口,便很难再停下来了。而他另一只手上,便宜拼命哭喊挣扎,惊恐地几乎想把被苏燃抓住的那只手扯断,却根本没有一丝逃脱的希望。苏燃饿了几日,尤为嗜血,奈何手中的人毕竟是个公主,眼下他还要带着姜茉茉住在这朔方宫中,不能随便就把人弄死,于是只能强忍着骨子里的饥饿感,点到为止,他强行松了口,扔了那人,看向便宜。便宜本是拼命的挣扎嚎叫着,骤然被苏燃泛着金色的眼睛盯上,登时惊吓地不会动了,只得将双眼瞪得溜圆,望着眼前满嘴鲜血的皇兄。她十几年的生命中,曾被她出身低微的母亲无数次的叮嘱,朔方宫中的公主,除了送出去和亲,还有一条无与伦比的出路,便是攀上她们那位名义上的皇兄,为他延续神之血脉。原本只有资格远远望一眼苏燃的便宜,如今就被他死死攥在手中,却已经再也想不起来什么母亲的嘱托了。“聒噪!”苏燃满眼地嫌恶,一把将她扯了过来。他满头的黑发已经彻底蜕变为血红,金色的眸子深处涌动着无尽黑暗,仔细地将便宜打量了一番。“低劣!”便宜的双眼似乎被苏燃的目光紧紧吸住,根本无法离开,一双眼睛被迫睁得目眦欲裂,满是惊惧地望着他。“好好地看着,牢牢地记住,永远永远都不能透露半点,永生永世只能看,不能说!”摄魂咒脱口而出,苏燃便将便宜嚯地扔飞至角落,便宜像一只被玩坏的玩-偶一般,重重砸在墙上,又滑落在地,一双眼睛仍望着苏燃,根本没办法移开。苏燃拎起另一个熟睡的公主,咬下去。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开始享受这种咬爆脆嫩的血管的口感,享受腥甜的鲜血直接涌入的舒爽,即使是这几日在幻像中,也几次极力克制着地,很小心地咬破了姜茉茉的脖子。第二个人也被扔在地上,便宜被一种看不见的力量死死钉在墙角,不能动,不能哭喊,只能一直看着。苏燃缓缓走向重阳,她早已被吓得昏了过去。苏燃蹲下身去,将她拎起,“不错的血脉,可惜贪心不足,醒醒吧。”他话音落下,重阳便悠悠醒转过来,眼前映出红发金瞳的苏燃,竟然先是一喜,旋即想到身在何处和刚才亲眼所见,登时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接着便眼睁睁看着苏燃将自己的脖子送入口中,一阵剧痛传来,然后鲜血便汩汩地送了出去。重阳如一只被宰杀的鸡一般疯狂的尖叫,挣扎,可是无论怎么挣扎,都被苏燃死死的钳住。祭品极度绝望地恐惧,是对魔神的另一种献祭,苏燃并没有很快地吸干她的血,而是享受着猎物垂死的挣扎和嚎叫。第129章扔掉?人还是丝帕直到血即将流尽,重阳的双眼一片漆黑,慢慢瘫软下来,再也无力挣扎,依然能清晰地听到耳边可怕的吞咽声。终于,仿佛过了许久许久,她才被扔了出去,丢在地上,如一滩烂泥,只有一息尚存。便宜坐在墙角,目睹了全程,如果她能叫的出声,一定比重阳叫的更惨,可是她只能闭着嘴坐在那里看着,嗓子里发不出一丝声音。直到石室中响起苏燃的声音:“进来吧。”石室的门才无声地打开,进来几个黑甲龙骑,将昏死过去的两个公主拖了出去。便宜望着被拖走的人,焦急万分,为什么没有把她带走?为什么?她要离开这个地狱,这个魔鬼。稀星进来,直接从重阳身上迈过,请示道:“主上,这两个怎么处理?”说着递上了一方丝帕。苏燃接过丝帕,将嘴角的血擦干,又丢在稀星手中,“扔掉。”扔掉?人还是丝帕?稀星还想问,可是又不敢,他的主子已经出去了。于是他决定,把人和丝帕都扔掉。这天晚上,宫人们在一条漆黑的甬道尽头发现了便宜,一个完全不会说话的傻了的便宜,一个下半辈子都要在脑海中不停地重复这一天恐怖经历的便宜。而重阳公主却失踪了。第二天一早,她在乱葬岗上醒来,身边全是腐尸,几只乌鸦落了下来,她想离开这个地方,却一动也动不了,嘴里只能发出轻微的呜呜声。一只乌鸦落在她胸-前,歪着头看她,她想将它赶走,手却根本不能动,那乌鸦又向前跳了一下,继续歪着头看她,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瞪大了眼睛,希望用眼神能吓走它。乌鸦似乎读懂了她的眼神,振开翅膀,嘎——地叫了一声,迅速地向她啄了两下。重阳便永远地陷入了黑暗中。她痛得想要嚎叫,却叫不出来。忽然周围传来扑棱翅膀的声音,乌鸦们飞走了。重阳在剧痛中稍微松了一口气,至少不会活活被乌鸦啄死了。但是放松只是一瞬间,她旋即就后悔了。因为她听见了身边传来野狗呼哧呼哧的粗糙的喘息声。……姜茉茉在重建的墨园中睡了两日,她的神识尚无修为,持续数日在全息幻像中被她的小苏苏各种折腾,极为疲惫。苏燃来看了她,等了半晌,见她仍熟睡,也不忍叫醒,就唤出月隐在一旁小心候着,自己去见那个已经还朝数日还没捞着见儿子一面的便宜爹了。皇帝苏乞儿在重光殿中巴巴地向外望,直到听见候在门口的公公尖声唱道:“太子殿下到。”他嚯地从龙椅上站起来,三步并作两步下玉阶亲自去迎。“哈哈,燃儿,你可是有空来看父皇了!”皇帝迎到苏燃面前,激动地想要去抱他,一双手举到了一半忽然凝在了半空,他看着苏燃一脸嫌弃的表情,讪讪地笑了笑,收回手道:“好好好,父皇不碰你,不碰你,来,跟父皇说说,你这次去虚空山,都有什么乐事?”“乐事?”苏燃随便拣了个位置坐下,皇帝便巴巴地在他旁边坐下,一双眼睛只顾看着他,仿佛盯着一件稀世珍宝般。左右太监宫女见两位主子坐定,便识相地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