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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廷川自告奋勇洗碗,但他也不允许姜窕去做别的事,要站在他旁边……看着他洗碗。这个人……奇怪的癖好真多。姜窕撑着一旁的流理台,隐着笑:“洗个碗还要人陪着。”傅廷川头也没抬,波澜不惊回:“表现表现,没人看着怎么叫表现。”“要不要再给你拍张照?”姜窕掏出手机,瞄准他。傅廷川同意得很快:“可以,别发到网上就行。”男人系着黑色围裙,这种特人间烟火气的装束,根本压降不住他无可挑剔的体魄和气质。劲窄的腰身,修长的双腿,以及英挺的侧脸……整间狭小的厨房,因为他的存在,真有了那么点,蓬荜生辉的错觉。姜窕果断拍了一张,她靠过去,把屏幕在他眼皮底下晃了晃:“我偏要发怎么办?”“把脸马赛克。”傅廷川重新打开水龙头,厚堆的泡沫变稀,在傅廷川骨节分明的手上四面流淌。“马赛克也没用的,有的死忠粉,光看你一个喉结都能秒认出你。”姜窕没说大话,这是事实。她的粉丝生涯里,曾多次在微博上玩过“通过某个身体部位来猜男明星”的游戏。“你呢?”傅廷川感兴趣地勾唇,他将最后一只冲洗干净的碗叠上台面,偏头来问她。“我啊……”姜窕思量少顷,答道:“应该也可以。”她用食指敲敲下巴:“这么一想……确实有好多女人都对你的身体了如指掌啊。”傅廷川解掉围裙,开始清洗自己的双手,轻描淡写回:“有一个地方只有我们知道。”“色不色啊你!”姜窕秒懂,抄起手边的抹布轻轻甩了他上臂好几下。“怎么了,我只是在说一部电影的名字。”他捉住她手腕,不让她再动。傅廷川掌心温热,刚冲完,还没来得及擦拭,指间仍旧有些残留的水渍,此刻贴在了姜窕腕部。那些压挤后的水珠,就顺着女人细白的肌理,缓慢流进她袖口……“我才不信。”男人过于露骨的注视,让姜窕嗓音低了几分。傅廷川喉头微动。下一刻,他把她拉过来,亲吻。傅廷川不是多温柔的男人,每次接吻,更倾向于吸咬的方式,有时甚至会弄得她下唇隐隐发疼。姜窕往后缩,想躲,他就扳回她下巴,或者揽紧她后脑勺。总之,她不能远离他一丝一毫。她想抗议,却只能唤出“呜呜”的轻吟。这样粗粝的方式,却更容易让一个女人亢奋。软烂如泥,意识涣散。姜窕都记不得,她是怎么被他,抱坐到流理台上的了。全身的敏感点,似乎都集中到嘴唇,被他疯狂地吮吸,濒临窒息,几乎要了她的命。吊顶的灯光或许全灌进了她脑子里,一大片纯粹的白,眼前也是。傅廷川的手掌不冷,游进她毛衣,贴上她背脊的时候,她还是激灵了下。姜窕没有脱去一件衣服,可在他手里,她完全.裸.露。傅廷川没放过她身体的任意一处,胸脯,小腹,腰窝,纵情地来回抚揉着……他拢住他,她不由贴紧,腿也只能顺势分离。柔软撞上强硬,随着彼此的姿势动作,在碾磨……发热……男女间的亲密无间,总会燃生意乱情迷。他的手指,挑开她腰扣,挤进去。忍不住地……想要叫出来,又碍于在厨间。姜窕紧咬着下唇,脸颊上红潮汹涌。她无措的样子太勾人了。傅廷川喉咙干到发紧,他单手掰开旁边的水龙头,尔后贴到她耳垂,气息guntang,声音低得撩人,“叫,叫给我听。”水流哗啦,很快把才稍微沥干几分的池子,淋湿了透。傅廷川刻意开了水,让她叫,但她还是死抿着唇,眼眸湿润,像要哭出来一般。他指尖的力道,在加重,加深,速度也是。姜窕终究遏制不了,嘤咛着,一下接一下,她吊住他脖子,手指插在他发间,胡乱搓揉……又舒适,又难受,只想找个发泄点……“叫我名字。”他说。姜窕满眼迷离,傀儡一样任由着他摆布,她喃喃说:“傅……嗯……”根本没办法叫齐全。“喊老公。”他继续说。“不……”水流湍急,可姜窕能听见他在说什么,模糊地判断着。他含住她耳垂,舌尖在她耳廓轻轻舔,湿热的触觉,磨得她都要化了。他亲昵地蹭她,诱着她开口:“叫老公。”“老……”她不得不降服,降服在情.欲的统治下。叮铃——叮铃——门铃忽然响了。两人皆是一顿。魔音穿空,还在响。叮铃——叮铃——傅廷川耷下眼皮,深吸气,低低骂了个脏字:“cao……”也是这个当头,姜窕的双眸,逐渐清亮起来。她紧张地推开他,说:“快去开门!”姜窕从流理台上跳下来,火速拉好裤链和线衫。十几秒后,除去脸蛋有红晕尚存,她完全变回了一个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女人。傅廷川就着还在流泻的自来水,冲了下手,他败兴地扳下把子。流水戛然而止。而整个支架,都因为男人的不快,在瑟瑟颤抖。傅廷川走出厨房,停在玄关口,开门。徐彻站在外边,他似乎是着急赶回来的,脸冻得红彤彤。手心痒,想把他当场暴打一顿。傅廷川黑着脸,问:“什么事?”徐彻大概猜到刚刚发生了什么,他哈着白气解释:“我日,我手机忘带了!回来拿下手机!你看我都没直接开密码锁,好歹还按了门铃啊对不对!我去拿手机了!”傅廷川周身的愠怒他非常方,他飞快窜进书房,为了表达自己别无他心,他高举“罪魁祸首”——爪机,用超高频率的小碎步逃离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