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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我们在你家楼下等你。”舒赟下达了命令。舒赟大经理真是当领导当惯了,明明是出去玩的,都不留任何商量余地。苏芙蕾手忙脚乱收拾行李,女生真是麻烦,东西随便一收拾,箱子就容量不足了,只能忍痛放下一些东西为箱子减负。“芙蕾,很高兴跟你一起出去玩。”兰姐又换上了一身黑色,仿佛融入了夜色之中。“兰姐,我也特别高兴。”这绝对是真心话,谁蹭吃蹭喝蹭玩不高兴啊?坐上经理的车后,苏芙蕾才放松了下来。刚逛街逛了两个多小时,好不容易到家可以歇歇了,连口水都没顾上喝,又收拾了一个小时的行李。要不要把所有的事情都挤到今天解决啊?但一想到马上就要出国旅游了,而且还是以出差的名义出去的,想想也还是超级美好的。哈哈哈……苏芙蕾一个不小心就笑出了声,舒赟借助后视镜看向她一脸小人得志样儿,无奈摇了摇头,而梁映兰微微一笑。东江市的夜色灯火飞速向身后飘去,今天的生活蛮精彩的,苏芙蕾歪着脑袋,开了小小的玻璃口子,吮吸着夜风。哈,再见咯,东江~她怎么也没想到,这次的再见,几乎成了永别。对于东江来说,她在这里早九晚五的生活就定格在今天这忙碌新奇的一天了。☆、北京啊北京“芙蕾,该醒了,要下车了。”梁映兰温柔叫醒熟睡的苏芙蕾。苏芙蕾真是生命力顽强,即使在恶劣的睡觉环境中,比如说车后座很窄,仅能刚好平躺,再比如说一路的颠簸,再加上停车已经半个小时,舒赟和梁映兰已经聊天聊了半个小时等等,她却能做到“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依旧睡得香甜。停车后,舒赟问:“小兰,我们是坐在车里还是下车?”得到的答案是“嘘”,梁映兰做出了噤声的手势,她扭头看了看苏芙蕾,还好,没受到丝毫的影响。她睡得可真香啊。舒赟声音的响度加大几分贝:“没事,她睡得很沉,不容易被吵醒。”有一次,苏芙蕾在办公室午休,不常午休的她担心自己睡过头,专门定了闹钟,结果,她的闹钟叫醒了整个办公室的人,唯独没把她叫醒。自此,只要苏芙蕾要午休,就会有人问她有没有定闹钟,慢慢地,这件事演变为办公室的一个笑梗。苏芙蕾揉了揉眼睛,一袭橙红色的微弱亮光在东方投射过来,随风飘扬的五星红旗,和蔼可亲的□□相片,宽阔整洁的广场,一个字,美。吹着凉凉的晨风,即使困得两只眼皮在打架,但还是觉得很畅快,内心充盈自豪感。看了看表才凌晨四点多,嗯?难道是来看升旗仪式?应该是的吧,要不然自己干嘛在排队,咳咳……虽然觉得会有很多中国人和外国友人来看升旗仪式,但没想到这样一个普普通通的日子一大清早就有这么多人在排队。身为一个中国人,身为一名□□党员,没亲身到□□观看升旗仪式,绝对是一个遗憾,这是宏观上的。那么,微观上的遗憾就是邱洋了,他就在北京,此刻和他在同一个城市,距离那么近,却又那么远。之前来过两次北京,去过被誉为世界五大宫之一的故宫,故宫是中国明清两代24位皇帝的皇宫,是无与伦比的古代建筑杰作,气势恢宏、建筑绝佳,历史文化底蕴深厚;也去过天然山水园颐和园,清澈的昆明湖、经典的长廊壁画,让人流连忘返;还去过被称为“北京古海港”的后海,酒店一条街点燃了后海之夜,也点燃了内心的快乐。可能因为邱洋在这儿,她来到国家的首都却没有体会到背井离乡的感觉。也是啊,邱洋在哪里,哪里就是家嘛。邱洋舍不得她一个人坐好几个小时的车,并不赞成她来找他,所以,俩人见面几乎都是邱洋去东江。这四五年来,东江俨然成了他们第二个家。“开始安检了。”舒赟低声提醒不在状态的苏芙蕾。进入入口后,为了抢占有利位置,大部分人都奔跑起来,舒赟、梁映兰则快步跟上,苏芙蕾收了心神,小跑抢位。街上的车越来越少,好像已经限行了,也就是说升旗仪式就要开始了。国歌响声,广场一片寂静,这是庄严而神圣的时刻,内心的爱国情怀瞬间迸发,此情此景,心中只有一句话:我爱你,中国。接下来就是休息。舒赟和梁映兰已经一夜没合眼了,苏芙蕾也觉得自己睡得不够充分。咳咳……苏芙蕾每天的睡眠时间需求是两位数。苏芙蕾住的是豪华大床房,房间很大,床是2米乘1米8的柔软大床。草草吃了早餐,洗了个澡,就四肢大开瘫软在大床上了。再次睁开眼时,苏芙蕾发现自己竟然规规矩矩地躺好,被子也盖的严严实实的,肯定是空调开的有点儿凉,在自我保护意识的催动下,自己就拉了被子躺好了。苏芙蕾不由得感叹:原来离开邱洋之后,我现在睡觉的自我保护意识这么强啊。在床头摸索找到了手机,一看表,已经十二点多了,呵,过得这么快。舒赟说他们太累了,要睡到傍晚,她如果醒了,就自己叫服务员送餐。航班是凌晨的,十点出发去机场。也就是说如果我下午不想睡的话,我就可以自由安排我的时间咯?一个邪恶的想法在苏芙蕾脑海中酝酿成型。烈日当头,暑气正盛。即便是撑了太阳伞,依然有中暑的风险。但这跟能见邱洋比起来,算得了什么呢?逞强了那么久,终于还是输给了心动。到了邱洋住的小区,已经将近两个月没联系了,他应该不会已经搬家了吧?我真的是个胆小鬼吧?都到了他家门口却连个电话都不敢打给他,也不敢直接去敲门,就傻傻地站在门口碰运气,还美其名曰“看缘分”。小区人来人往,别的楼门打开又关上,唯独邱洋所在的那栋楼就是不开门,也是奇怪了。跟之前等公交车的经历简直一模一样,到站的总是不坐的车次,而想等的那班车总是不到站。六点钟,舒赟问苏芙蕾去了哪里,苏芙蕾这才意识到再不去敲门就真的没时间了。她下定了决心,大不了就是看到邱洋屋里有其他的女孩嘛,那结果就是以后再也不联系了,这种结果跟现在的状态一模一样啊,有什么不敢面对的?门开了,一个少年探出了脑袋,笑嘻嘻地叫“阿姨”,礼貌问道:“请问您找谁啊?”“我……”苏芙蕾一时语塞。不一会儿,一个少妇闻声来到门口,看模样是这少年的mama。她说他们已经搬来一个多月了,之前确实有一个男孩住在这里,但已经搬走了,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