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辈?呵!冯检,您可真会说。”谈姝冷哼。“嘘。”冯检将食指放在嘴间,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别叫名字。你以前怎么叫我的来着?检叔,叫检叔。”没听到回应,冯检扯了扯嘴角。右手拿起另外一只高脚杯,走到谈姝面前,递给她。谈姝没接。就这么僵持了一阵,冯检开口,“喝了它。喝了我就告诉你,我想做什么。”冯检的两腮很大,脸颊rou多,第一眼看会给人慈祥的错觉。谈姝接过酒杯,下一秒,猛地将里面的液体甩到脸上,暗红的液体从他的下颌滑过,滴在白色睡袍上。冯检明显意外,但他表情未变,反而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哼笑了一声。“让我走。”谈姝开口,声音冷到冰点,带着轻微的颤抖。“走?走去哪?!”冯检眼眶发红,厉声道:“去找你的仲先生?嗯?”他一步步往前走,谈姝本能地后退。她沉默着,眼神飘忽。冯检忽然伸出手,一把锁住她的脖子,狠狠掐住。“嘭”的一声,酒杯掉落在羊绒毯上,仅闷哼一声,没碎。空气忽然稀薄,谈姝抓住他的手拼命往下掰,犹如缺水的鱼。冯检的左手捧着她的脸颊,指腹摩挲,抬起她的下巴。谈姝死命挣脱,手臂乱挥,余光瞥到旁边柜子上的雕塑,凭借最后一点力气,她抓过雕塑,朝他后脑勺上狠狠一敲。冯检吃痛,闷哼一声,松了手。谈姝摸着脖子狠狠喘气,胸膛起伏得厉害。她爬着站起来,往门口跑。冯检却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往后用力一扯。谈姝吃痛,眼泪都快掉出来。冯检摸了摸后脑勺,手心一片湿嚅,血迹蔓延。他疼得哼了一声,把谈姝扯到面前,一把抓住她的腰,狠狠捏住。谈姝只感觉胃里一阵翻滚,全身的骨头都碎了一般,她趴在地上干呕。“怎么了我的姝姝,现在觉得恶心了?”冯检笑,拿过酒瓶,捏住她的脸颊,一骨碌往里灌。谈姝直摇头,脸颊极疼,液体流进喉咙,她呛地咳嗽。“你忘了,你小时候很爱喝葡萄酒的。每次回来,我都给你带那么多。个小丫头小时候还挺可爱,长大了怎么这么不乖?不想见我?不接我电话?嗯?”冯检丢开酒瓶子,抓住她胸前的衣襟,将人半提起来。“……”谈姝气息不匀,嘴唇微张,说了两个字。“你说什么?”冯检不解,耳朵凑近到她嘴边,听见她又说了一遍,“变态。”冯检冷冷地笑了一下,猥琐至极。“姝姝啊,你知道真的变态是怎样的吗?我要是跟你的仲先生说我都对你做过什么,你觉得,他还会要你吗?”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chapter38屋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警报声,彩色灯光闪烁,两辆车堪堪停在别墅外面。几位警察从车上下来,冲进院子,破门而入。冯检明显一愣,抬起头来,几把黑色的枪口直愣愣地对着自己。他立马举起手来,却一副不慌不忙的模样,“sir,出了什么事儿啊?”杨桥跑到谈姝身边,见到是她,明显一怔。谈姝半眯着眼睛,头顶灯光晃眼。杨桥拉她起来,关切地问:“你怎么样?”谈姝头发凌乱,喘着粗气。她摇摇头,表示自己还好。杨桥扶她出去。领头的警官下巴一扬,身边的警察快速走到冯检身边,扣住他的手腕,用手铐铐住。“冯检,你以涉嫌倒卖文物被捕。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话将会成为呈堂证供……”警车呼啸着从山上开走,谈姝坐在警车后座,窗开着,冷光刮过脸颊,头发飘扬。身旁的杨桥为她拉上车窗,车内的暖气渐渐席来。“等下跟我们一起去做个笔录,可以吗?”杨桥问。谈姝点头,说“好”。实际上,警方已经盯了冯检很久了,苦于一直没有证据,加上他身后资本庞大,追捕计划困难重重。好在黄天不负,经过重重困难,警方派出的卧底终于拿到证据,才得以抓人。不过让杨桥意外的是,谈姝竟然也在那。冯检神色镇定地坐在另一辆车上,翘着二郎腿,毫不顾忌地抖动。到了做笔录的地方,杨桥给谈姝倒了一杯水,和同事拿着记录本进去。“名字?”“谈姝。”“和冯检什么关系?”“他是我妈的朋友。”“你在他家里做什么?”“他请我吃饭。”“这么简单?”“对。”“他打你?”“没有。”“那你怎么解释我们打开门进去看到的一幕?”“我摔了一跤,他扶我。”“谈姝。”杨桥抬头看她,眼神纯粹坚定,她说:“如果你有什么困难,你可以说出来。我们是警察,会帮你。”“真的没有事。”谈姝一副坦然模样。……做完笔录出来,夜幕已经落下来,如同一张压抑的幕布遮在头顶。杨桥送谈姝出去,她说:“用不用叫你家人过来?”谈姝摇摇头,谢绝了她的好意,说:“不了,我自己回去就好。”“……你真的没事?”不放心,杨桥又问了一遍。“嗯。杨警官,我走了。”谈姝伸手,招了一辆出租,冲杨桥挥挥手,车窗升上去,走了。她拿出手机准备给仲泽言打电话,才发现电话已经没电关机了。手伸进衣服兜里,摸到钥匙,猛地一怔。已经六点过,他没有钥匙,又打不通她的电话,肯定会着急。“师傅,你有数据线吗?我想充个电行吗?”谈姝坐到中间一点。司机很热心,说:“有的有的。”他拿过线插在插口上,另一端递给谈姝,她接过,手机亮了一下。开机,果然,一下子就跳进来好几条来电显示和一条短信。不知怎的,谈姝指尖微抖着点开信息,是他发的——姝姝,看到了给我回个电话。谈姝觉得眼眶酸涩,她点开通话,给他拨了过去。几乎是秒接,听到他声音的那一秒,谈姝觉得心口上的阴霾好像一下消失了。他的声音低沉微哑,语气里无不透露着关切。“回来了吗?”他问。“唔,还有一下。”她说。“不急,我等你。”“好。”窗外浮光掠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