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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朝夏洛克挥手示意他过去书房。这里夏洛克上次来过,他曾经在那张老旧的台灯下无意中瞥到苏拂的信从而的得知了邓布利多这个名字。苏拂用魔杖敲了敲抽屉,它自动弹出来,里头整齐的摆着一堆花花绿绿的盒子。她拿了一个紫色的扔给夏洛克,笑道:“你可以拆开看看。”夏洛克将手里精致的硬纸盒子转了转,然后在苏拂诡异期待的目光中拆开了盒子……一个黑乎乎的小玩意儿一下子就蹦跶了起来,灵活的从夏洛克手臂上爬过去,苏拂眯眼笑,等着小青蛙自己跑走,结果夏洛克手腕一转,修长的手指绕过去,精准的捏住了巧克力蛙的一条小细腿——它在他手里荡来荡去。“巧克力做的青蛙?还会动?”夏洛克将那只多动症的巧克力蛙甩了几下,它就有气无力的吊着了。“是啊,”苏拂伸手指戳了戳那只半死不活的巧克力蛙,道,“是被施了魔法的巧克力,非常微弱的一点,现在估计已经耗尽了——啊,你可以吃掉它。”“我不是麦考夫。”他咕哝了一句,将巧克力蛙塞到了苏拂手里。苏拂拿起他拆开的那个盒子,从里头抠出一张卡片,笑道:“你和我运气一样差,又是邓布利多,我怀疑他自己都有一百张自己的卡片了……”夏洛克偏过头来去看卡片上微笑着的白胡子教授,他时不时的抬手扶一下自己的眼镜,或者捋一捋一大把胡子。“这个装有液晶显示板——好吧,又是魔法,”他将卡片接过去,反过来仔细看了看,似乎在确认后边到底有没有装上一张电子芯片,“不见了?”“他不可能一直待在卡片上的,”苏拂解释道,“整个英国魔法界有无数张邓布利多的画像呢——我给你找几本书看看?”第五十九章晋-江文学城首发禁止盗版话音未落,客厅里不知道谁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苏拂扔下手里的东西去接电话,响的果然是夏洛克的,她把手机拿进去给他,自己回想着霍格沃兹一年级的学生都需要些什么教材——是的,就算夏洛克是个天才,从这一点上来说他也是个萌新,那就得从零开始。“苏,我们得出去一趟。”他说着已经转身去拿外套。苏拂随手关上抽屉:“怎么了?”“有案子……”==那件案子如果放在平常可能不会有人注意,但是麦考夫特意打电话给夏洛克要他过去看看——那是一件入室盗窃案,盗贼半夜闯入一位富商的豪宅,撬开保险柜盗走了大量的珠宝,并杀害了主人。听起来十分简单,但是这一切都发生在女佣和保安遇面闲谈的五分钟,以及保安在门廊上换班交接的五分钟之内。“这种手法,”苏拂回头望了一眼出租车窗外日益萧瑟的秋季街景,道,“似乎是麦克道格。”“如果不是他们——麦考夫不会这么急着打电话。”半个小时之后他们到达被害人的家里。这里已经拉起了隔离带,门口的小路上停着辆警车,显然夏洛克和苏拂再次遇到了熟人。“这次可不是什么大案子,也没有什么离奇的地方,你过来做什么?”多诺万警佐的语气不是非常友好,而夏洛克并不在意这些,雷斯垂德探长低声呵斥了警佐一句什么,对夏洛克道:“我已经接到通知了,你进去吧。”富商姓莫里森,做的是珠宝生意,家里也有不少藏品,显然就是因为这一点才会被盗贼盯上,莫里森的别墅有三层,第一层是大会客厅和偏厅,走廊里有三间卧室,都住着女佣。二楼是餐厅和小会客厅,书房和卧室,平常莫里森先生和他的家人起居都在这里,而三楼则是藏品室健身房。地下室里装着一个家庭影院,剩下的位置做了车库。案发的第一现场是在二楼莫里森先生二楼的卧室里,因为最近莫里森太太应闺蜜的邀请去度假,而两个孩子——老大叫做马克,已经成年,是个股票经纪人,小女儿叫薇薇安,还在读中学,案发当晚两个孩子都不在家,马克和父亲关系不怎和睦,最近又因为交易所工作忙碌,时常要加班到半夜,于是就干脆睡在了办公室。而薇薇安则是因为参加同学的生日聚会,留宿在同学家里。于是莫里森宅遭遇盗窃,莫里森先生被杀死的当晚,只有两个保安在外门廊上巡逻和一个值夜的女佣在别墅里活动,按照他们的说法,警报系统丝毫未动,他们甚至没有听见任何声音,一直到今天早上女佣叫他起床时屋子里毫无动静,起初她也没有在意,因为莫里森先生通常周末不会早起。但是一直到了十点钟也依旧不见他起来,女佣这才觉得事情不对劲,于是赶紧叫来了保安撞开门,才发现莫里森已经被杀死在了房房间里,而卧室的保险柜大开着,里面的东西不翼而飞。他们这才惊觉昨夜竟然有人闯入行凶,连忙报警。案发现场并没有被破坏,莫里森先生的尸体依旧横陈在卧室的的中央,他是个身材相当精壮的中年人,还穿着睡衣,胸口插着一把匕首,精准无误的没入心脏,泪泪流淌的鲜血已经呈现出凝固的趋势。夏洛克侧身闪过门口的安德森法医,将卧室来回打量了一遍,偶尔将抽屉拉出来看一眼,这间卧室装修的很是奢华,但是陈设却要简朴很多,最珍贵的摆设大概就是床头柜上那件老旧的银器,于是整个屋子显得很不协调。多诺万警佐耸肩道:“已经搜查过了,没有任何可疑的东西。”窗户和门锁都完好无缺,室内没有任何打斗痕迹,一切都看上去无比正常,连掀起的被单褶皱都自然的没有丝毫作假的痕迹,唯独一张巨大结婚照下的保险柜敞开着。“那个女佣呢?”雷斯垂德探长挥手叫人找来了一个身材微矮胖,长相却很甜美的女佣,她穿着一件黑白相间的女佣制服,褐红色的头发盘起来成一个小髻,脸上毫无血色,估计是被主人家突如其来的惨祸吓得。“安娜·摩尔?”“……是,是的。”夏洛克站在窗户边往下看了半响,楼下是一片打理的很精致的小花园,月季和菊花盛开葳蕤,赏心悦目。他微微偏头去看她:“你昨最后一次见到莫里森先生是在什么时候?”女佣安娜缩了缩,低声道:“晚上七点钟。”“莫里森先生通常晚上什么时候入睡?”“说不准……有时候很迟,有时候要早一些。”夏洛克忽然问:“你的雇主吸食毒品有多长时间了?”女佣安娜脸色又白了一个度,结结巴巴道:“我——我不知道,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