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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可是我无能为力。”“害怕,”他又加了一个程度副词,“非常害怕。”“从未如此惊慌——我一直觉得这个世界上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直到我见过了未知,见过巫师,吸血鬼和古一,才会惊觉……我的无知。”“你哪里无知……”苏拂下意识反驳,“明明你知道的比我还多。”“只是因为我擅于学习,而很多人都欠缺这种能力。”苏拂无力的垂下魔杖,低着头道:“对不起,我不该乱生气……”夏洛克重复了刚才的话:“不要道歉,你没有错。”“哦,那……”她原地踏了两步,倏地一挥魔杖灭了火光,顺手把魔杖放回了外衣口袋里。然后一步跳到夏洛克面前,搂住他的脖子,踮脚——而在她最终凑近他之前,他就已经低下头来,吻住了她的唇。==作者有话要说: 咸鱼躺平.jpg第124章晋江首发“哪?”“猪头酒吧,我醒来的地方。”“确定叫这个名字?”即使天黑光线昏暗,但是苏拂依旧觉得自己能清楚的看见夏洛克脸上深深的嫌弃,她道:“这地方开了几十年了,从来没有人诟病过它的名字。”“那可真是令人高兴。”他干巴巴的道。苏拂笑着摇了摇头,过去敲响了阿不福思的门。“我已经打烊了!”她扣门三声,里头传来阿不福思闷声闷气的回答。“是我,”苏拂高声叫道,“有事。”黑漆漆的木门应声而开,酒吧里只燃着一根孤零零的蜡烛,他们上到了二楼的小客厅里,这里灯火亮堂,壁炉里的火焰也没有熄,明黄的火焰毕毕剥剥的燃烧着,在相对无言的空气里听得尤其明显。“你就不能有个正常时间来敲我的门吗!”阿不福思狠狠的把抹布摔在了桌子上。“出事了,”苏拂冷沉的道,“你这么早就关门?”阿不福思灰白的胡子动了动,道:“你又是怎么回事——你后面那个是谁?”“伦敦街头遇到摄魂怪,你说呢?”苏拂回手合上门,回头看了一眼夏洛克,道,“他是——”“你刚才说了‘又’,”夏洛克打断了她的话,他这句话是对阿不福思说的,“今晚还有谁出事了?”阿不福思拉开一把凳子一屁股坐上去,粗声粗气道:“哈利·波特,大难不死的男孩,在萨里郡小惠金区女贞路遭遇了摄魂怪!和她一样!”苏拂倒吸了一口冷气,厉声问:“怎么回事?”“现在还在查,”阿不福思哼道,“阿不思在你过来之前就去已经了魔法部,也不知道会有什么结果,那个被摄魂怪袭击的孩子肯定用了守护神咒,他们要折断他的魔杖……”苏拂咒骂了一句什么,把夏洛克推到桌子跟前道:“我得去魔法部,你在这里等我,有什么事告诉阿不福思就行。”说完魔杖一挥把自己身上的风衣变成了巫师袍,出门就幻影移形了。夏洛克:“……”“你是怎么认识她的?”过了一会儿,阿不福思忽然问道。“工作的时候认识的。”“帮我把椅子摆好,”阿不福思说着用魔杖捅了捅壁炉的火焰使得它烧的更旺了些,“工作……为什么要用手,你的魔法留着干什么?”夏洛克把椅子摆好,抬头道:“我不是巫师,不会魔法。”阿不福思愣了一瞬,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油画——夏洛克循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那是一副少女肖像,那孩子金色的头发温驯的垂在肩上,天空一般澄澈的蓝眼睛,看上去恬静而乖巧。见有人看过来,她腼腆的笑了一下,往后退了几步躲在了身后的树荫里。阿不福思喉咙里发出“咳咳”的细碎怪声,隔了一会儿,他收回了目光,道:“我宁愿你是个哑炮,因为知道魔法界存在的麻瓜都要被施遗忘咒……该死的!”他的语气变得激烈,足以见得他对那部法律的厌恶与憎恨。“可我就是个普通人……麻瓜。”和阿不福思对比,夏洛克的语气要平和的多。阿不福思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自言自语的嘀咕了一些什么,夏洛克只听清楚了“怪人”、“和麻瓜交朋友”、“胆子越来越大”等词句。他收拾好了壁炉,忽然转过头来,宣誓似的高声道:“我这个老头子对麻瓜没有任何好感,你最好小心一点!”油画上的金发姑娘从树影背后走了出来,温柔的目光里带着不赞同,看向阿不福思。良久,阿不福思冷哼一声,从油画底下的黄铜拉手抽屉里拿出了一串钥匙,提在手里“哗啦啦”一阵响着的走出了小客厅。“还不快跟上来!”走廊里回荡着他暴躁的声音。他在一串钥匙里挑挑拣拣半天,终于找出一把来打开了走廊尽头房间的那扇门。里头黑魆魆。阿不福思用魔杖点燃了壁炉。这屋子不大,却收拾的很干净,靠墙摆着一张床,壁炉边是圆桌,三张紫色天鹅绒垫的圈椅,墙角一张小沙发,挨着梨木书柜。“她上次来过,我收拾过了,可以住人。”阿不福思说着,把蜡烛一一点燃。“邓布利多先生之前待在学校里?”夏洛克忽然问。阿不福思没有回答。“他会知道哈利·波特遭遇了摄魂怪的袭击却不知道苏也遇到了摄魂怪,”夏洛克道,“他在监视哈利·波特?”“知道阿不思?”阿不福思转过头来冷冷的看着他,“年轻人,你以为霍格沃兹的校长有多伟大?”夏洛克不置可否,他盯着阿不福思钢丝般的灰色胡子和头发,目光在他脏兮兮的眼镜片上一拂而过,而后道:“你是阿不福思·邓布利多?校长的——”“弟弟!”阿不福思喘着气道,他吼完之后忽然平静下来,问,“她告诉你的?”“猜的,”夏洛克耸肩,“教名和长相都很相似,随口一问你就承认了。”阿不福思鼻子里发出不屑的响声,他提着钥匙出门,走到门边,回头道:“年轻人,你这样一点也不讨人喜欢。”他说完往楼下走,结果刚走到一半,门外就又想起了“砰砰砰”的敲门声。阿不福思非常生气的把钥匙凌空扔到一楼的吧台上,快步下楼,念叨着:“如果你不是有非常重要的是,我非得念个恶咒不可——”他掏出魔杖。门今夜第二次打开,门口站着的,确实霍格沃兹的校长。他脸上隐有疲惫神色,长长的白胡子在夜风中飘散,以致于有些看不清他面上神色。阿不福思放下了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