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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苦种了三年的桃,还是用灵力浇灌出来的。一个不剩。第37章猜忌一个不剩。好样的,李靖澜,你好样的。就在花何存怒气冲冲要去找李靖澜算账时。发现这姑娘正躲在树后独自伤心。是有什么伤心事么?他恨不能以身相代,感受她的难过。可惜谁也料不着李靖澜的心事。“我又一桩心事未了,我离开无妄宫时就许下的要带溯源走,可是,可是……”李靖澜数着地上的落叶,不禁放声大哭起来。花何存出来笑道:“那么大个人了还哭,不羞羞么?来抱抱。”李靖澜抬头看见是他,冷笑道:“师尊还有心情跟我眉来眼去,四处调情么?不去关心自家种的桃子被我摘了,师尊你是来惩罚我的罢。弟子认罪。”差点将一口银牙咬碎。“傻瓜,你知道那桃子是我辛辛苦苦种的你还敢摘,不怕师尊我吃了你么?”“不怕。这么好看的衫子叫我鼻涕眼泪的到处跑,你不是有洁癖吗?吃了我,也不怕中毒。”“中毒,我看看你哪里中毒了。”这家伙明知故问,李靖澜索性撇开头不理他。花何存打横抱起李靖澜,温热传递到李靖澜的身上,略微感觉不适,扭了扭身子。“你再动我可就不客气了。”“有本事你不客气给我看。”花何存直接低头吻李靖澜的唇,香艳动人。“唔……你”登徒子还没说完就被更凶猛的吻打败,这这还是在众人面前。李靖澜推搡的动作更像是欲迎还拒。完了,我的清誉啊。李靖澜想起了当年溯源对她说过的话,虽是玩笑话,可她却当了真,“别随随便便的玩亲亲,会怀孕的。”溯源那时笑的前俯后仰,全然不顾形象,“这话你也信?那就不是你了。跟我走吧。”“走?去哪里?”“去我家。”“我家就是你家啊。宾至如归么。懂不懂,小狐狸。”说道小狐狸三个字的时候,溯源拧了拧李靖澜的鼻头。“为什么叫我小狐狸?我好像不认识你。”“现在不认识,以后就认识了呗。”故事始于六年前,李靖澜上山采药,四周静悄悄的,渺无人烟,地上不知是何人放置的一个瓮,古朴精致。刚要走进,就见一个男孩跳下树来,周身落英缤纷,他俩像是丝萝般缠绕着,片刻后,男孩放开了李靖澜的手。这才看清楚地上的哪里是瓮,分明是百虫盛宴,骨灰坛。李靖澜并不害怕,走上前去,“哥哥,你这是在做什么?”男孩没有理他,径直往回走。宛若仙童,鹤立鸡群,仙姿缥缈,当真是仙人么?翌日,李靖澜在老地点等他还带来了一摞子好吃的玩意儿,“哥哥,你出来吧。”一个时辰后没了反应。却见一个男孩持弓从小山坡上追了下来,是哥哥,女孩惊喜的叫道。野狼的眼睛满处贪婪的光,直向李靖澜扑过来。一矢中的,野狼一动不动得躺在地上,眼睛里插着一支箭羽。“我想和你做个朋友,”李靖澜拦住男孩。“呵,朋友,我不需要朋友。让开”男孩说话毫不客气。“那你吃些东西吧,这半日想是饿坏了。”“我怎知你有没有下毒?”“下毒?嗯,就是有毒啊哈哈哈哈”李靖澜含笑道,“不信算了我自己吃了。”拿起鸡腿毫不犹豫的啃了下去。少年肚子早就咕咕叫了,将鸡腿一把夺去。“啧啧,饥不择食啊老弟。”“你还有心情来嘲笑我,不知道现在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么?”“呵呵,老弟你也是去南离宗的罢?不如我给你引路怎样?”“别一口一个老弟的,叫多了不害臊么?小爷我还比你大呢?”“多少?”“十五。”“那以后我就叫你十五了。”李靖澜笑嘻嘻的。“那我就叫你十三,你看好不好?”溯源毫不留情的回击。“不好不好,叫我十七罢。”李靖澜很快的明白了溯源的意思——他是在嘲讽自己是十三点。“十七,你有什么愿望么?”“我么?最大的愿望就是去长安买大宅子,迎娶美男啊。”“切,肤浅。”“我就不那么想,我想完成父亲的遗愿——当将军。可惜父亲去的早,这个心愿就有我替他来完成。”“那你为什么又不当将军了呢?”“因为,因为那里死亡太近了。我不想看见近在眼前的死亡。”真实的原因,他不敢说,也不能说。无数的兄弟倒下,前仆后继,而他只能看着他们去死。“我影响最深的一个兄弟,临死之前跟我说,他想家,想父母,他想回家。就像个孩子似的嚎啕大哭起来,我点住了他的xue位,好叫他死的平静些。”“你,为什么又来了南离宗?”“因为这里有我要拿回的东西——我父亲的遗物。”“啊这样啊,你早说嘛。我带你去,在哪?”“在一线天。”“一线天?那地方听都没听过,你记错了吧。南离宗没有这个地方啊。”“有的,你师尊没有告诉你罢了。”“你们可算是叫我逮着了,在说些什么呢?”“馒头”忽然从假山后面蹦出来。“你是谁?”十五下意识的护住了十七。“我么?就是她的好朋友啊”馒头指了指十七道。果然善者不来,来者不善啊,古人诚我不欺。“馒头你不在定昆池里洗澡来这里做什么?”“多管闲事。”“少跟他废话,这家伙獐头鼠目一看就是衣冠禽兽。一剑杀了他便是。”“你竟敢说我是……”“住手,他是师尊的人。动了他我们也就暴露了。”谢弘微知道这些事的时候,是在碧落出事后。谢徽之回来了。一个好消息,碧落遭人劫持,至今下落不明。“这也算是好消息?嗯?”“不算么?呵呵,这对于谢二公子来说当然算不得什么好消息,只是谢某在此提醒一句,不要插手任何关于如容斋的事,否则后果自负。如果真的触碰了,也没什么大不了不就是废为庶人么。阿兰如何了?”“阿兰回南离宗了。”谢徽之拧了拧眉毛,抬首扶额,在想些什么。谢弘微冷笑道:“你还关心阿兰?你有什么资格管阿兰。名义上我才是她的哥哥,而你准备孤家寡人一个罢。”这是刻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