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师父,今晚您和大爷的节目,有汾河湾么?
一路抬到后台。 孩子们把于迁放平在沙发上的时候,郭得刚转头瞧了一下周围,发现烧饼和小四不在。 知道上场去了。 可越这样,越愁的慌。 半个小时够干什么的。 于是连忙喊一声。 “把你们大爷衣服脱了,然后多买一些矿泉水,催吐吧,不然这怎么弄。 马上就要上场了。” 其实也不用他说。 后台一群的演员已经开始忙活了。 买水的、准备毛巾的,然后还有齐云成一群人帮大爷脱了身上的衣服。 只要能醒酒,这些真的无所谓。 所以一会儿,大爷躺在沙发上,就只剩下了一个白色褂子,外加一个短裤,非常的清凉。 现在还是二月天,快到三月份,虽然不是太冷,但是这样穿无论在什么地方都够呛。 但是大爷喝了酒,哪怕这样也没有醒的状态。 好在水是准备得很快,二话不说,几个人开始帮大爷灌下去。 下去之后也没太大反应。 但是架不住量多。 一仰头就直接把之前喝的东西都吐了出来,而也只有这样,才能做到最快的醒酒。 就这样,来来回回的弄,于迁衣服被打湿了大片,后台更是一片片的水洒在地上。 也幸好这后台是自家的,随意怎么折腾都行。 不过就在一群人忙着灌水和擦拭的时候,齐云成猛然想到什么,都没跟师父说话,直接转身去了侧幕。 目的就是让烧饼和小四码后。 就大爷现在这个状态,怎么可能上台。 上去侧幕之后。 齐云成第一眼看见的就是烧饼那大体型,然后小四在旁边时不时地捧话。 不过还没有达到着急的状态。 因为现在这时候还处于正常时间,两个人都还在按照正常的词来。 只是烧饼会时不时地看侧幕,因为他也知道有事。 所以快半个小时了,一直不敢说底。 这时候正好一看,发现一直没人的侧幕,终于上人,很开心,但是下一秒齐云成给了一个码后的手势时。 心里顿时跟吃了什么脏东西一样。 不知道怎么弄,但没法,只能应对这四百多目光继续往下说。 “怎么样,说了吗?” 齐云成一下来,郭得刚就问一声。 “说了,但是这得延后多久?” “谁知道去,不过也管不了烧饼那,继续弄你大爷吧,直到彻底清醒为止。 不然烧饼就得先一步死我们前头!!” 这一句齐云成听了,脸上是一阵笑容,但却是不断的苦笑,不过在去大爷那的时候,还是问了一句。 “师父,今晚您和大爷的节目,有汾河湾么?” 刚过来,而且一路匆匆忙忙,齐云成还真不知道具体节目单,所以先问一下。 郭得刚肯定是纳闷的,不知道为什么要单独问这个节目,但是没多想,反而感慨一句,“是有啊!我和你大爷很少表演这个节目。 就前段时间有观众想看一次,我就琢磨着来一次吧。 可谁想到能出这么一个事情。” “我知道了师父!那我忙去了!” 说了一句,齐云成就继续收拾。 反正就是洗胃式的让大爷醒来,可真让大爷醒酒怎么可能容易。 啤酒虽然度数不高,但是三个人二十扎,更别说大爷还爱喝,那绝对是超过三个人的平均值。 所以哪怕吐了很多后,也不可能醒利索。 顶多是勉强的坐着,睁开眼,然后看着孩子们在这忙活,但是说自己想要抬腿或者抬手。 那是没一点力气。 而就为了缓这个劲儿,时间便又耽搁了半个小时。 同时这半个小时一加,那就说明烧饼和小四两个人直接在舞台上表演了一个小时。 为此,齐云成看都不敢再去侧幕看一眼。 因为如果说是正式相声加返场,弄一个小时那还算好。 可他们就是说一个整的,关键就只是打灯谜,这东西就是一个灯谜接着一个灯谜的出。 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其他的办法抖包袱。 但还是不能让他们下来,于是郭得刚只能又让小孟去侧幕给他们说了。 不过现在的大爷也是好很多了,能缓过来。 于是在孩子们的帮助下把湿透的衣服给换下,换下之后,再赶紧穿大褂,穿的时候都还有几个弟子给扇风,为的就是让他好受几分。 郭得刚看到这里其实安心不少,至少是醒得差不多,可就在这一秒。 后台有几位记者朋友过来了。 瞧见他们,郭得刚只能欢迎,因为准知道是来采访的,毕竟德芸也是火遍了全国。 有这方面的朋友来很正常。 而进来的记者也是完全没有注意到有什么不对劲,只是闻到一股不小的酒味。 但哪里会问。 先开口说一句。 “郭老师,于老师!您二位现在有空吗?能做一个采访吗?” 此刻的于迁虽然是醒了,但是身体上还是不利索,按理来说应该会拒绝,可郭得刚同意了。 因为他不知道师哥到底醒酒到什么程度,采访的话能一边缓着一边看看具体的对话。 不然一会儿上台撒酒疯可就乱了。 于是,这一采访就开始了,问的东西自然就是今天要表演的节目。 还有一些业务方面的事情。 问到差不多的时候,记者还是好奇了一声,“于老师,您是不是不舒服啊? 总感觉您的脸色不好看。” 现在的于迁已经没有喝酒时候的那般脸红了,但是这一阵阵催吐,怎么可能好看。 于迁微微一凝表情,赶紧解释,“中午吃的有点不太舒服!” 记者立刻关心一声,“那您现在感觉怎么样?” “没事了,可能肠胃还是有点不太好,但是最近致力于减肥,所以就这样。” 一说,郭得刚以及旁边站着的齐云成这帮人都露出笑容,因为谁都知道这是瞎话。 而记者是真的相信了。 然后再问了一下节目单的问题,“郭老师,于老师,我记得您二位应该是第一次表演汾河湾吧? 我看了节目单一般很少演过。” “对!”于迁这时候倒先点点头,“我们俩第一次演汾河湾,以前从来没说过。zWWx.org 但这是传统段子,我们两个人心里都是滚瓜烂熟的。 所以也用不着排练,稍微调整一下就可以。 充起来对一对底,那就没什么问题。 只要都会,就很简单。 毕竟这种类型的段子,您几位也可能听过,都是差不多的……” 一句句话。 于迁慢悠悠说出来,甚至还有点对答如流的状态,但是郭得刚心里却慌了。 师哥这话,怎么还不想断了。 他不想断,舞台上可是要死人。 于是赶紧给他递眼神。 这眼神一递,于迁没反应过来,依旧在说,因为精神头虽然醒了,但是脑子有时候是恍惚的。 看见情况,齐云成赶紧说一声。 “师父,大爷!烧饼那快完了吧。” 这一句话出来,于迁眼睛微眯,转头一问,“烧饼他也来了?在哪?我怎么没看见?” “是啊!您怎么能看见?”齐云成无语的再接一下,“他的开场,第二个就是您和师父的,现在您猜过了多久?” “哟,怎么快九点啦!那咱们就别采访了,走吧,去侧幕!” “好,谢谢两位!!不打扰你们了,祝您二位演出顺利!” 记者也不是找茬来的,知道这个后,赶紧停止了采访。 而郭得刚在旁则看着自己师哥慢慢起身,发现还行,看来采访的这段时间缓好了。 身体能用上力。 但是这个脑子,估计真的够呛。 因为他是真把烧饼那边给忘了。 他不可能不知道的。 不过郭得刚来不及琢磨这,能醒酒就算好事,于是转头看向云成和小孟他们,“赶紧的,去侧幕告诉烧饼和小四能准备说底了。”夜星猫的相声:台上无大小,台下立新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