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栾芸萍他妈是我媳妇儿!
时间不大。 在齐云成和栾芸萍聊天的时候,师弟拿着一份盒饭过来了。 前者也没多说。 说了一声谢后,动起了筷子,再有一两个节目就要到他,还得抓紧一点时间。 吃完后,则换上大褂去侧幕看看今天的观众。 有一些小孩。 但依旧的热闹。 楼上楼下都有不少人。 靠后部分还有加座的。 而此刻的表演是烧饼和小四,他们两个人表演的自然不会差了,到底儿徒。 一闯祸就叫家长来的主。 基本功不可能会差多少。 他们表演完了后,再过去一个节目。 就轮到了齐云成和栾芸萍。 他们两个人并肩站在这等着时间,时不时地聊几句。 算是简单的对对。 没错,他们也只会在这时候对一下,因为两个人在相声方面不少经验了。 哪怕今天剧场有两个节目也是一样。 “接下来请您欣赏相声《托妻献子》!表演者齐云成、栾芸萍!!!” 报幕后。 一如既往。 剧场热热闹闹。 掌声以及喜欢演员的叫喊声此起彼伏的来。 虽然乱乱哄哄的,但演员都习惯了,而且也是一种做演员的荣誉。 于是两个人再不做任何沟通,一起撩着大褂走上了舞台。 两个人都是一身灰色大褂。 跟烧饼他们那些大青、大姿的大褂要低调很多。 当然,上台后一如既往得先拿礼物。 而每次拿的时候,齐云成都有一种逛超市的感觉,因为你不知道观众冷不丁要送什么来。 反正很新鲜。 处理完这些后,齐云成走回话筒后望着满坑满谷的观众说道。 “今儿又写我跟栾芸萍两个人的名字了,每次写都能有不少人捧我们。 甚至不少人在外面等着我们的。 非常的感激。” “没错,得谢谢各位这么捧。” “不过这刚上来,我得再介绍介绍我跟他之间的关系。” 栾芸萍站在旁边疑惑一声,“这还有什么说的啊?” “备不住有新来的朋友。” “那你说说!” 齐云成侧身看向搭档介绍,“我是他爸爸!!” “啊?” 栾芸萍当场在桌子后就蒙了,伸手拦住,同时有观众乐的。 毕竟没见过这上来就占便宜的。 “的干儿子!”下一秒,齐云成接着自己的气口,然后埋怨一声,“你这不礼貌啊,说半截话还拦我?” “我是得拦着你。” “你拦着我,观众就会误认为我是你爸爸,我这也不像啊。” 摆摆手,栾芸萍说道:“多新鲜。” 齐云成目光重新回到观众,“我是他爸爸的干儿子!而他是我以后的儿子。” 栾芸萍:“谁啊?” 齐云成:“的——干爹!” 栾芸萍:“嗯。” 齐云成:“我媳妇儿是他妈!” 栾芸萍:“??” 齐云成:“的——干女儿。” 栾芸萍:“??” 齐云成:“他妈是我媳妇儿。” 栾芸萍:“你给我说清楚了。” 哈哈哈! 笑声中齐云成立刻重复之前的说话方式,“的——干娘!看吧,我们的关系很密切。” “……” 沉默了大概一两秒,栾芸萍站在桌子后实在是一副忍不住的样子骂一句,“你有病吧你?” 哈哈哈哈哈! 顿时下面又传来一片片的笑声。 占便宜完全没够,而且还替自己媳妇儿帮忙占了,关键这说话一段一段的,差点让他们相信了。 而齐云成笑着望着栾芸萍,“这怎么能叫有病呢?” “你这老打中间这断一下。” “我这人气短啊朋友们,我是英雄啊。” “怎么呢?” “英雄气短,儿女情长嘛。” “好家伙,还英雄。”栾芸萍感叹一声,“但没你这么说话的。” “不过咱们关系确实是好,不信你当着这么多朋友的面说我是不是你爸爸。” “啊?” “的——干爹!!” 桌子后栾芸萍还反应了一会儿,但是一个干爹出来,他不得不扩大了自己音量。 “谁啊?不是!好家伙,你这直接又长一辈是吗?” 他着急,齐云成自己也着急了,碰着栾芸萍的胳膊,“你这个人脏心烂肺。” “谁脏心烂肺了。” “我是不是管你爸爸叫干爹。” “那倒是。” 栾芸萍一回答,齐云成这才站正了身子,但有时候目光就是很随意的撇,这一撇,打下面瞧见了一个熟人。 一般来说,往下面看人就算是熟人也很难发现。 因为三百左右的人坐在一块儿,坐着又差不多高。 但是小孩子就不一样了,所以多看几眼后还是能瞧出来。 一瞧就有点无语。 这还能是谁,可不就是那个小姑娘周顾蓝,坐在剧场当中一开始东张西望,似乎有点不适应这个环境。 但是当他出来后,目光就确定了。 本来看见她一个人的时候,齐云成还有点担心,但是发现他爷爷在旁边也就放心了。 只是这小丫头怎么过来了。 不知道干嘛。 不过也管不着,于是继续开口。 “交朋友讲究什么啊?讲究一贵一贱交情乃现,一死一生乃见交情,穿房过屋妻子不避,托妻献子的好交情。” 入了正活。 齐云成规规矩矩说出了这么一段词。 可栾芸萍皱着眉头,“你这说的太快了,人家都没听懂,你一句句讲一讲。” “那我给你解释解释,一贵一贱交情来现……” 到这个口,相声后面的内容不少人都熟悉,但是今天这个他们不一样。 包袱都另琢磨了一些。 尤其到了一死一生乃见交情,说的就跟师父和大爷他们那不一样了。 齐云成在舞台上开口道。 “这回你就不是有钱人了,出了一点小意外。” “怎么个意外?”栾芸萍问一声。 “就是拿车撞了一下,不过你放心不是太严重。” “哦,擦了一下?” “对!身子在西直门呐,脑袋在昌平。” “霍喔!!” 栾芸萍扶着桌子瞪大了眼睛,“你这是给我撞碎了?” 齐云成双手比划出一个碗的大小来,“伤口才这么大。” “废话,脑袋掉了不久这么大疤瘌嘛。” “是一个救火车把你给撞的。” “那还白撞了。” “昌平那着大火,从西直门那调车,就把你给撞了。” “还非得撞我?” “对,咱们不就为举这例子吗?而我到这演出来啊,一看围着一大堆人,不知道干嘛的。” “是!” 齐云成身子一探,“分开人群挤进去,我一看这下半截特别像你。” “你怎么看出来下半截特别像我的?” “你穿着打扮啊,尤其平常爱穿那身衣裳,蕾丝边的西装,跟扑棱蛾子似的。” “那倒是我。”栾芸萍好笑一声。 “不过没有脑袋认不出来了,连忙跟旁边人一扫听,结果发现救火车把你那脑袋给带到昌平去了。” “哎哟。” “那太惨了,我看下半截这身子还伸着手拦那救护车呢。” “我自个给自己拦救护车,我这是要诈尸?” “这不最后你的强烈意志嘛,不过还没等拦着,脑袋走了,那我还能闲着,赶紧取脑袋去。” “是啊。” “从西直门奔昌平,坐地铁,2号线。” “你这有点过于从容了吧,取我脑袋多着急的事情啊,你还坐地铁?” 齐云成双手背在身后听着搭档的话,然后立刻有理的解释一声。 “我坐高铁它到吗?” “你打个车走啊?” “我打车堵死算谁的?地铁它不堵车啊对不对。赶紧的,坐地铁下车,德胜门倒三四五路直达昌平。” “这趟线,你可真熟。” “那当然了,三四五路公交有专用线,这儿都不堵车。最后到昌平一看,火势汹涌,还大着呢。 找那个消防队,得找人帮帮忙啊。” “嗯。” 齐云成陡然拿起桌子上的扇子,对着上方摆弄。,“我拿着那呲水枪,对着大火。 滋~~” “你先等一会儿!”栾芸萍看不明白了,“你不是找我脑袋去了吗? 怎么又救火去了?” “这不都是做好事吗?你忍心让里面人被火烧着?” 一时间栾芸萍还不好说出话来,“得,反正我也是脑袋分家的人了。” “最后脑袋也找着了,这不就在这了吗?” “这不栾队嘛,没想到你……”齐云成看着地上弯腰捡起来,正要哭丧,忽然一抬腿踹走了,“这不是,这是小黑胖子。” “霍喔,师父你这这么踹啊??” 哈哈哈哈! 一个动作。 下面不少人都快笑喷了。 “每日一损呗,这都能搭上自己的师父。” “这是比黑粉都厉害,当徒弟胆子太大了。” “好家伙得亏是郭老师不怎么来剧场啊,这一脚踹的。” …… 下面的声音一片高兴。 主要是两个人的配合还不错,这一边一揣,栾芸萍在旁边还有一股赶紧过去捡的冲动。 这一捡还真在梗上,因为这位可是爱徒。 不一会儿。 齐云成双手怀抱这脑袋,继续开口,“哎哟,这一个真是栾队,你怎么死在这了。 赶紧的,我得把你运回西直门那啊。” “随便也把师父稍上。”栾芸萍提了一嘴。 “不行,我抱不动!”齐云成双手摊开,分开了一定的距离,“要抱也行,你做选择吧。 要抱他就抱不了你,要抱你就抱不了他。”夜星猫的相声:台上无大小,台下立新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