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 山外有山
哈尔丹堂而皇之登上了斗剑台，手上还拿着他平时练剑的劣质剑。 属于是须弥铁匠铺的超低端货，根本就是老板不要的，放在墙角给点摩拉意思意思一下就成的东西。 就刚刚，他出去和人较量，剑刃就已经崩出了好几个口子。 他甚至怀疑，如果再稍微用力一些，是不是剑就要断了。 浑身不受控制的时候，哈尔丹就知道，这肯定和张原有关系。 能做到这样的事情，明显不是什么普通人。 在他的心中，张原在不是普通人上再叠加了一层不是普通人。 不知道为什么，他此时居然没有感觉到恐惧，这连他自己都觉得奇怪。 身体都失控了，他还有心思去思考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但是，这样有什么用？ 站在斗剑台上的哈尔丹，眼中扫视到周边，甚至还看到了一些熟人，无数双眼睛正看着他，她心下却异常平静。 只是想着，‘应该马上就会被赶下去了吧。’ 但是这并没有发生，裁判反而冷静得念出了他的名字。 “哈尔丹，拉迪法。” 拉迪法？ 哦，这个人他认识，是他平常工作的那个训练场做守卫的，两人还打过几个照面，算是能说上两句话的交情。 原本是个雇佣兵，雇佣他的价格还不低。 哈尔丹还见过这人出手，是完全配得上那个价格的。 但是哈尔丹不知道，为什么拉迪法脸上的表情不太好看，看上去很失落。 其实拉迪法的这个失落，当然不是来自于哈尔丹，而是想着，这一届有一个伊亚斯。 不过最让他失落的是，神之眼的出现，他知道，自己或许一辈子也不太可能了。 “哈尔丹？”拉迪法愣了一下，他原来也参加了斗剑大会吗？而且还闯到了这一轮。 仔细回想时，才突然从记忆的一个角落中翻出了哈尔丹在场上斗剑的画面。 好像是听说过他参与了...... 这个感觉，在认识或者不认识哈尔丹的人中出现。 只觉得好像有那么一回事，至于具体过程就觉得好像也不是那么重要。 拉迪法摆出阵势，多少露出了笑容，“哈尔丹，看来你的运气就到此为止了。” 这家伙什么水平，他还是多少知道一些的。 ‘沉默。’ 这家伙，怎么还装起来了。 平日见面可不是这个性子，难不成打到现在膨胀了？ 哈尔丹并不出声，在被他破损的长剑对准的时候，拉迪法心中突然觉得一寒。 一声令下，拉迪法率先出击，以驱散突如其来的不安感。 哈尔丹只是看着袭来的剑锋，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完蛋了。’ 可是到底是谁完蛋呢？身体动了起来，一毫厘之差避开了拉迪法的剑，手中的剑在此时已经架在了拉迪法的脖子上。 ‘这是，什么？’哈尔丹自己的身体，却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的力量没有任何变化，甚至只做了两个动作：避开剑，举起剑。 虽然这剑是战损版的，但是架在了脖子上，威慑力依旧很足。 眨眼间，胜负就已经见出了分晓。 场下的人最想知道的是，到底发生了什么？ 并不是他们没有看清楚，而是看得太清楚了。 如果不是看过拉迪法的斗剑对决，他们或许会认为是拉迪法太菜，可是显然并不是这样。 拉迪法走下台的时候，依旧有些神思不属，这已经不是失望了，是完全不能理解。 “怎么就败了？” 难道是因为我太小看哈尔丹，太大意被他钻了空子吗？ 对了对了，就是这个原因，不过哈尔丹的水平也比平时高了不少啊，回去可得练练他。 到这个时候，斗剑人数已经剩下不多。 伊亚斯依旧是胜利，路过哈尔丹身边的时候，看都没有多看他一眼。 他下面就又是哈尔丹了，而他的对手，是连他都觉得比较强劲的对手，经历过那个璃月人的事情后，他的警戒心都拉起来了。 不过还是觉得，自己应该不会这么倒霉。 听着那些欢呼，胜利似乎已经就在眼前。 一个注定落败的人，有什么值得他投注目光？ 再次上场，哈尔丹看着对手，在开始后一动不动，对手有点疑惑得问道：“你难道想要复刻刚才发生的事情？” 轻笑着，他毫不在意道：“如果还能做到的话，就来试试吧。” 这个水平，可就和刚刚的拉迪法又有不同了。 但是结果却依旧没有多少不同，当长剑横在他脖子上的时候，他才终于醒悟过来，这是有真东西的，而是是他完全不能理解的。 一次是侥幸，那第二次就是无可辩驳的实力。 场下的观众们短暂得喑声后，爆发出剧烈的欢呼，虽然还及不上伊亚斯那会的胜利，却已经是哈尔丹梦中的场景了。 接下来，哈尔丹有如神神助（哈尔丹：确实），连续击败了数个对手，没有哪个是超过一招的。 这可就有点夸张了，就算是伊亚斯也没有这样的表现。 甚至台下已经有人将两人拿在一起对比，虽然还没有说什么哈尔丹一定能胜的话，却已经让伊亚斯觉得无法忍受。 台上的璃月一行人转头问道：“师兄，你看出点什么了吗？” 这正是那位觉醒了神之眼的璃月剑士，虽然败了却很放得下，无非是觉得不能小觑所有人。 在觉醒神之眼后，他确实大意了很多，以为胜券在握，没成想打脸来得这么快。 不过回去是暂时不回去了，觉醒神之眼后，世界一下就宽阔了许多。 才下台呢，就有不少人围了上来说要请他去当什么教习之类的工作，甚至摩拉都先奉上了一些，似乎并没有因为他败在伊亚斯手中而小看他。 留在这里当然是不可能的，但是那些摩拉塞也塞不回去，还得到了就算不行，走动走动总是好的说法。 盛情难却，这些摩拉也确实算是解了他们一行人的燃眉之急，至少在须弥吃住得好一些。 放之前，他肯定是决然拒绝了，但是现在心中郁气一去，心中自然宽矣。 但是看到哈尔丹，他由衷道：“果然山外有山啊！”尺玉徐黄的原神：开局拜仙人为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