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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叹气。花满楼无奈,“你外面沾的桃花还不够吗?”“你不懂,每个男人都希望打开房门就能见到个田螺姑娘!”“你这话出口,耳朵还疼吗?”陆小凤不由摸了摸自己的耳朵,还能感觉到那火辣辣的疼。“没找到你花满楼也会挖苦人了!”花满楼笑,“近墨者黑罢了。”苦笑。“你那房里的美人准备怎么办?”陆小凤转开话题,美人固然好看,却不是谁都降得住的。“待那姑娘醒了再看吧。”想想就觉得好心累啊。“啧啧~”陆小凤嗅着空气中残留的酒香咂嘴。那姑娘还不知是何来路,有什么企图。从事情发生开始,陆小凤就闻到了味道——阴谋的味道。他可不相信那姑娘是无意出现,更不可能是凭空出现的。又不是花满楼那多花儿,哪来那么多幺蛾子!等等,“花满楼,你的花儿呢?”花儿?君缘!“我方才,并没有感觉到君缘!”花满楼难得地严肃起来。事情大条了。第17章花神5陆小凤苦笑着摸胡子,这要么是个大阴谋,连花满楼这儿刚出现的花儿都利用上了,不得不说如果真是个阴谋,那背后的人有多大势力。如果不是阴谋——那怎么可能!或许……还是有可能的,花满楼都能和花对话了,那花要是变成人也不是不行。“或许她是来报恩的?其实她本是天上的仙子,因感于你的救命之恩……不对啊,就算报恩也应该找我吧!”“陆小凤,你可以去做说书先生了。”陆小凤讪笑,“你不是都说了吗,那姑娘身上的味道和君缘的香味一样,也有酒味,你难道还闻不出你亲手酿的酒吗?”花满楼不说话了,事实上如果说那姑娘就是君缘的话,他为什么不信呢?如果真是君缘,他便当多了个meimei照顾着,花家也不缺这点钱,如果不是君缘……那么导演了这出戏的人又是谁?一切还要等那姑娘醒来再说。因着这事,两人可以说是一晚没睡,随时关注着房里的动静。待天亮时,便风停雨止了,天边的乌云都散开,阳光透过照在大地上。这雨来的诡异,走得诡异。按理说,秋天是很少打雷闪电的,那么大的雨也是少有的,而且这么大的雨,怎么看也要下个几天的。也就是在那一瞬间,雨都停了,房里的呼吸声,心跳,都停了,只剩那淡淡的清香。出事了!两人大惊,三步并作两步跑去,推开了门,然而并没有血腥味,房内甚至连第三个人的体温都没有。就算是出了事,也不可能消失得这样彻底。陆小凤检查窗户,没有打开的痕迹,外面也一切正常——地上存着积水,还有许多凋落的叶子,花瓣,路边草地上还有许多晶莹的雨滴,叶子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泽。风吹进来,桌上那盆花叶子抖了两下,怕冷似的蜷缩起叶子和花瓣。“花满楼,你是不是得罪了一个非常小心眼的人?”陆小凤苦笑。他这两天苦笑的次数比往常二十多年都要多。花满楼不说话,只“盯”着桌上那盆花。其实不用回答也知道,花满楼一向温柔有礼,说陆小凤得罪人被追杀还很有可能,换做花满楼……除非有人偏偏就看不惯他?想想又摇头,若只是看不惯他,何苦花那么大的代价。而且照花满楼的说法,那只是个小姑娘,一个小姑娘就更不可能有那样深的功力了。如果说是有帮手,那人要带着个小姑娘在两人的眼皮子底下溜走,恐怕武林中还没有这样的人。也许……不是人呢?要是从前陆小凤肯定不会这样想,只是他头条才知道自己的好朋友能和一朵花交流,现在,再不可能一点,都可能了!“这下可没有人说只有我陆小凤会吸引麻烦和桃花了。”陆小凤眉毛一挑,笑道。“你又怎知这是麻烦呢?”不是麻烦?那便是讨论咯。虽然还有怀疑,但已基本确定,那姑娘约摸着就是君缘变的了。还真是好大一场阴谋。陆小凤哭笑不得,花满楼嘴角含笑,不知在想些什么,看在陆小凤眼里却是眉眼含春,春天快到了啊!不过——“你昨晚曾说君缘成年前是没有性别的?”花满楼点头。陆小凤坏笑,“其实,就算是个男的我也不介意的~”这话两人都知道是什么意思,却又都不语。直到日上三竿了君缘还是没动静,要不然把她抱到有太阳的地方时,舒展开了枝叶,花满楼都担心她是不是真的病了。晌午时分君缘才醒了过来,只是仍立不起来,枝干左扭右扭的,让看着的人都担心会不会断了。就在花瓣要磕在花盆上时,一只白净修长的手扶住了她。“花,花,花……”一连说了几次都说不出他的名字。“花满楼。”他柔声道。君缘便跟着念,“花花花……”后面两个字就像被她吞了,怎么也念不出来。她不是喜欢折腾自己的花,又学了两遍仍旧学不会便不学了,直接“花花,花花”地一遍遍唤着。陆小凤在旁边看花满楼对着朵花儿笑的甜蜜,就算知道了她其实也算是个人?然而,这画面怎么看怎么诡异!“你这次怕时无缘得尝苦瓜大师的素宴了。”花满楼一只手仍扶着君缘,道:“只怪我们无缘了。”无缘?确实是无缘,要是有缘,还怕他不去吗?“花满楼,下次来不知能不能换种酒喝啊!”说罢,大笑而去,小楼里已不见了人影。花满楼无奈一笑,又转身仍旧温柔注视着眼前这朵花,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花瓣,似乎想起了什么,耳朵红红地收回了手。只是手一松花朵便控制不住地往下坠,撞在花盆边缘。“痛!”软软的小奶音,听得面前的人一阵愧疚心虚,连忙伸手扶起她,从怀中掏出手帕轻轻擦干净花瓣上沾染的泥土。“是我的错。”撞了这么一下,君缘也清醒了一些,眼前花满楼的影子清楚了许多,“花……满柔?”连说话都利索了不少,虽然仍旧说不清楚。“是我。”花满楼应道,心中想的却是她未清醒时唤的“花花”,竟有些失望。“你昨晚喝醉了,现在身体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喝醉了?”“陆小凤喂你喝的那杯酒,还记得吗?”陆小凤?想起来了!“甜甜的!”花满楼无奈了,看这样子是喜欢上那酒了,那酒是他用夏日里的青梅泡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