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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看透你了”的表情:“上次我看见你把游戏角色的昵称都改成了容容,对吧大黄?”哈士奇摇了摇尾巴,不作回答。苗苗继续刷微博,刷着刷着又看了眼时间,眉头立刻皱了起来。“大黄,现在都快十点了。”“是快十点了,怎么了?”“容容姐还没回来,你还问怎么了!”苗苗的脑海里瞬间闪过了十几条最近看过的社会新闻,什么妙龄女子下班回家被抢劫,女大学生深夜失踪等等,顿感焦虑,“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徐安容的公司离陆北亭小区有些距离,若是交通顺畅,大概三四十分钟能到,要是遇上堵车,即便有地铁也要花上一个多小时,平时到家大约七八点,即便她加一会儿班,九点左右也该到家了,可今天都快十点了还没回来,明显不对劲。苗苗越想越害怕,忍不住跑去敲书房的门。楚柯这几天又到了交稿期限,整天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她平时不太敢去打扰,可现在忧心徐安容的安危也顾不上那么多,直接拍门召唤楚柯。“大蛇哥大蛇哥大蛇哥——”叫到第三声,楚柯黑着脸拉着了房门。“有事?”“有有有!”苗苗快速点着头,跟复读机似的把自己跟大黄说过的担忧又说了一遍。楚柯听着听着,眉头也皱了起来,“会不会是她和别人约了出去玩了?不一定是出事了,也说不定是延长了加班时间。”“可是……”苗苗瘪瘪嘴,一副想哭的样子,“我刚刚打了容容姐的电话,提示音是已关机,容容姐昨天还说今晚回来要给我做粉蒸rou的,她不可能无故爽约。最近坏人这么多,容容姐又这么弱……”楚柯扶着门低头问她:“那你想要我干什么?”萝莉苗苗才刚到他腰间,被他这么一看,默默地低下了头,伸手扯住他的衣角:“大蛇哥,你身体好了没啊?我们去找容容姐呗?”小葱妖还记着上次楚柯因为她被冻了一回的事,又想去找徐安容,又怕他身体吃不消,显得很是为难。“其实……我买了很多暖宝宝,足够贴满全身的那种……”她偷偷抬眼瞄着楚柯,后者按下大掌使劲搓了搓她的头顶,大概是对小妖精“吃里扒外”有点不爽。“行了,我已经没事了。那就去找她吧。”楚柯想起徐安容纤细的身影,眉头皱得更深了一些,万一她遇上歹徒,那还真跑不过。带上大黄,三妖全副武装地出了门。先沿着徐安容上班必经的路线找了一遍,没见到人,又赶去她工作的地方找人,也同样扑了个空。楚柯紧抿着唇,望着冬日夜里空荡荡的大街,眉头拧得都要打死结了,苗苗在他口袋里小声抽噎,大黄跟在他身后也不发一语。三妖沉默地往回走,路灯将他们的影子长长的拖在身后,一种淡淡的愁绪笼罩在他们之间,谁也不敢先开口打破这一种微妙的氛围。楚柯捏着手机,修长的手指用力地握着,犹豫要不要报个警。路过一段街灯晦暗的道路,他终于下定决心按下了三个数字,忽然听见前方传来了一个软糯的声音,忿忿地骂道:“哎哟我去,谁这么缺德挖的坑!”他抬头望去,只见昏暗的光线里有个身影正一瘸一拐地往前走。作者有话要说: 一个老段子,不知道你们看过没有。“哥们儿,咱内蒙喝酒有个规矩。我先介绍一下今天桌上的几个朋友,然后咱们先喝一圈。喝完后你能说出来他们的名字,就是你认我们这些朋友,我们自己喝一杯。要是你说不出来名字,就是情谊还没到,你自己喝一杯。先从你旁边的噶拉仓巴拉丹扎木苏日丹开始,再往下是乌勒吉德勒格列日图楞巴猜……”第22章单身狗那个身材,那个声音……是徐安容!他刚确认对方的身份,大黄已经先一步叫了起来,“咻”的跑到徐安容身边,亲热地围着她蹭蹭蹭。碍于在室外不能随意开口说人话,大黄只好兴奋地汪了几声,引得附近不知是哪里的野狗也“汪汪汪”地开始回应。“嘘,安静点。”徐安容赶紧制止他,“还有,我身上有伤,你别扑上来。”大黄不动了,听话地坐下来。徐安容乍然见到他既惊讶又开心,等他安静下来又奇怪他怎么会单独出现在这里,难道是来找她的?楚柯会把他单独放出来?疑惑的念头刚起,她转向大黄来时的方向,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正大迈步朝她这边走来,他穿着厚实的羽绒服,帽子盖过头顶,戴着口罩和手套,看这全副武装的架势都能直接出发去南极。“楚柯?”她惊讶地喊出了蛇妖的名字。蛇妖低头看她,白皙的脸蛋被寒风吹得有些发红,长发没有扎成马尾,乱糟糟地散在脑后,脸颊上有一道擦伤,不过不太严重,但配合她整个人目前的样子就显得格外可怜,像是受了几天折磨刚从传销窝点里逃出来似的。这让蛇妖觉得有点不舒服,闷闷地应了声,视线从她脸上的擦伤移开,往下落在她微跛的右脚上,浓眉紧蹙。“刚才摔的?”他沉声问道,语气里压抑的一丝怪异的烦躁除了苗苗稍有察觉,狐疑地从口袋里冒出来看了他一眼外,谁也没有发现。他刚刚在后面只听见徐安容骂了一句,然后就看见她一瘸一拐地往前走,理所当然地当成了她是在那里摔了一跤。徐安容摇了摇头,否认道:“不是,今天比较倒霉,说来话长,刚刚就是被坑绊了一下。”今天确实格外倒霉,从早上出门忘了戴围巾开始就一直厄运连连,说话的时候,冷风从她毫无遮挡的脖子里钻进去,冻得她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楚柯在她身前蹲下,示意她趴到背上。徐安容有些意外,在他第二次催促时才轻手轻脚地趴了上去。她看着纤细,分量却没有想象中那么轻,楚柯感觉手上沉了沉,接着耳边就传来了她细弱蚊蝇的道歉声:“那个……不好意思,最近可能……有点重了……”声音越说越低,最后几不可闻,如同鸵鸟似的把脸埋在了他颈窝处。楚柯佯作未闻,稳稳地背着她往家走,大黄踩着他们的影子跟在身后,苗苗不安分地从口袋里爬出来,一直爬到楚柯的肩头,与她面对面,小小地叫了一声。“你们是特意来找我的吗?”徐安容抬起脑袋看着苗苗,话却是在问楚柯。“苗苗看你这么晚还没回来,很担心你。”楚柯说道。苗苗接着话茬点头道:“就是啊,容容姐,你不知道最近这一带很危险,坏人特别多,你一个人走夜路很不安全的,我今天打你好几次电话也没打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