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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眼,慢慢地收了起来。秘书官见他神色凝重,不敢打扰,悄悄地退了出去。白锦绣很快也从铺天盖地的报章上获悉了这个消息。这对某些人来说自然重大无比。但因为离得远,于广州普通的百姓而言,不过就是茶余饭后多了个谈资,远比不上从前街头巷尾剪头发去龙旗的热闹,日子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离她预定的要动身出发的日子也快近了。她这些天愈发忙碌。这天晚上,在工厂一直忙到晚上将近十点才结束,出来的时候,看见一道背影面向着远处丘野,立在工厂门外的路边,旁边停了辆汽车,看起来仿佛来了已经有些时候了。她一眼就认了出来,是聂载沉。他听到动静,转过头,脸上立刻露出笑容,朝她快步走来。“白经理,聂司令早就来了,一直就在这里等您,我让他进,他也不进,说不打扰您呢。”看门大汉殷勤地送出白锦绣,又替聂司令说好话。白锦绣知道今天是那个吴特派员一行人抵达的日子,照理说他会很忙,却没想到他会来这里接自己,还等了这么久。就问了一句。聂载沉说:“无妨。也没什么重要的事,不过是见个面,做些官面上的应酬而已。”白锦绣盯着他专心开车的后脑勺:“你怎么了?是不是有心事?”他转过脸,朝她微微一笑:“没事,你放心。”白锦绣知道南北两府的交替应当对他造成了不小的影响,但这种事超出了她的范畴,他自己应当能处置好,她也就没太在意,加上最近疲于工作实在很累,乘着乘着,打起了盹。过了一会儿,他再次回头看她,见她闭目靠在椅背上,就放缓了些车速,平稳前行,直到回到白家。白锦绣实在是累,到家收拾好后,已是深夜,爬上床很快就睡了过去,也不知道睡到几点,从梦里醒来,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边上,摸了个空,发现聂载沉不在了。浴室里好像也没什么声音。“聂载沉——”她闭着眼含含糊糊地叫他。很快,他人就从外间快步进来,上了床,躺回在她的身边。“大半夜的你不睡觉做什么……”她翻了身,抬腿啪地压在了他的腹上,抱怨。“有点热,我刚去开窗了,你继续睡。”他低声哄她。白锦绣闭着眼,伸手胡乱摸了摸他。触手光滑肌rou瘦劲的年轻男人的身体,摸起来十分舒服。他一动不动,任她摸自己。她摸了一会儿,人往他的胸膛里贴了贴,唔了一声,闭上眼睛,正要继续睡,忽然闻到一股淡淡的烟味。她再贴过去些,鼻子小兽似地在他身上又嗅了嗅,手改而摸到他的腰上狠狠拧了一下。“叫我不要抽烟,你自己现在会了!还学会了骗我!什么热去开窗!这里热你去开外头的窗?干什么不睡觉半夜去外头抽烟?你是不是有心事?”他顿了一下,向她道歉:“刚才确实在想个事,没睡着,怕吵醒你就出去了。下次不这样了。你快睡吧。”“什么事?和北边来的人有关?”白锦绣追问。他顿了一顿,唔了声,很快又说:“也没什么。我自己再考虑下就可以了。你放心,没问题。”他显然不想和她具体说是什么事,说完搂住她,在黑暗中找到了她的嘴,亲她。混合了残余的淡淡烟草味的年轻男人的气息刺激着她,她身子很快就软了,和他搂成了一团。第二天,因为昨夜后来少了几分节制,她早上爬不起来,睡得很晚,睡醒的时候,他人已经走了。白锦绣起床收拾好,自己坐车去了工厂。今天照旧是忙碌的一天。到了傍晚,她想起昨天他来接自己不进来的事,正想叫秘书去吩咐守门人,要是他今天再来就告诉自己,秘书敲门,说工厂门外来了一位访客。“谁?”“来人姓顾,自称顾景鸿,说是白经理您的一位故交,诚心前来拜望。”白锦绣一愣。顾景鸿?那个已经消失了很久的,她几乎已经忘记了的前总督府公子顾景鸿?从前他攻打广州奇袭将军府的行动失败后,人就不知所踪,随后清廷覆没民国成立,他也就沉寂下去,彻底没了消息。没想到他现在竟突然又回来了。白锦绣对和他见面没有半点兴趣,皱了皱眉,正想叫秘书打发掉人,忽然想起件事,又迟疑了下,改口说:“让他进来。”☆、第77章伴着皮鞋踏过木地板发出的响亮之声,一个青年男子迈着矫健步伐,来到了办公室的门口,随即停步,转身,朝向办公室里的白锦绣。对方身穿崭新的北府高级军官制服,腰束皮带,脚上皮鞋光亮如鉴,英姿迫人,从头到脚,透着一种意气风发的风度。他的两道目光投向埋首于办公桌上的白锦绣,面上露出微笑,朝她颔首。“久违了,锦绣!”白锦绣示意跟在他身后的秘书下去,低头继续写完自己的东西,也没起身,只旋上了水笔的笔帽,放下去,旋即在椅中坐直身体。“请叫我聂太太。你来什么事?”顾景鸿对她的冷淡显然毫不在意,停在门口注视了她片刻,慢慢踱步而入,哂笑:“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没半点变化,连说话的语气都一模一样,令我终于有了一种归乡的亲切之感。”白锦绣看着他,没有回应。他又自顾打量她办公室里的陈设。“你的品位也是一如既往的好,要不是刚经过下面的工厂,我很难相信,这里是间工厂办公室。”白锦绣说:“你什么事,直接说。我很忙,没时间和你叙旧。”“好吧。”他从上衣内兜里取出一张烫金名片,递了上来。“我这次是随吴特派员南下的。”白锦绣看了一眼,挑眉:“顾公子,哦不对,现在应当叫你顾专员。想必你当初趁夜偷袭广州炮轰将军府的事迹,如今也成了反清志士的壮举,变成你的通行证吧?失敬。”顾景鸿仿佛丝毫没有觉察她话中的讥讽之意,或是并不介意,他神色如常,说:“成王败寇而已。现如今,人人张口民主闭口共和,背后种种勾当,谁是清白,谁是混浊?成大事,又何必拘泥小节。”白锦绣冷冷地道:“我这里不过小工厂,劳你屈尊亲临,有什么指教,洗耳恭听。”顾景鸿注视着她冷漠的面容,笑容渐渐收了,说:“确实是有一事。现如今政令北移,聂夫人应当知道的,吴特派员这次南下广州,除了公事,也是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