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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裙皆是我舅舅与外祖母为我准备的,那两箱子蜀锦才是他准备的,只是备下为了送人用的。”“姑娘,真没想到,原来襄州这边的人这么爱蜀锦,在蜀州最稀罕的云锦,到了襄州却是满大街都是。”春意眨巴着大眼睛说道。春风在旁边撇撇嘴,说道:“我说你前儿为啥找我借银子,原来是想多买些云锦回去。”“那是自然,旁的不说,就是这云锦可稀罕着呢!”春意与春染是木柔桑发迹时便跟在身边,家里又都是同一个乡,少不得平时也惯着两人。她笑道:“哟,哟,我们家春意原来这么有脑子,这得省下多少银子呢?啊,对了,可有为自己扯上块大红的?将来好绣个嫁衣!”春意签的是死契,自然不能出府了,但她还有老子、娘,还有兄弟姐妹在乡里,这一次她便是想挑几块便宜的云锦,到时好捎回去给自已家人用。“姑娘,你又打趣奴婢了,奴婢现在脸皮厚着呢,就等着姑娘到时送我一匹。”春染笑弯了腰:“哎哟哟,天啦,春意,这会子就管姑娘要嫁妆了?”“成,成,到时我送你一匹大红做嫁衣。”木柔桑也不小气,立马就答应下来。“姑娘,还有我们的!”好嘛,送了一个,剩下的三个可不干了:“知道了,知道了,每人一批大红的上等云锦,春染记下来,这一次先给备上,免得到时候一时寻不上。”几个喜滋滋的忙道了谢,一匹上等云锦可是值二十两银子呢!一般富贵家的女子也就用这做嫁衣。“对了,把上次随二jiejie逛街时购得的几箱子云锦分好,另把给我哥哥缝的秋衣另捡个箱子单独存放,再把为他买的云烟墨用盒子好生装了,一并装箱笼里。”木柔桑想了想吩咐道。正在此时春景打了帘子进来禀报:“姑娘,刚才二姑娘打发人过来送信,说是襄阳王上次答应你骑马的事,下了帖子约好明日派人过来请两位姑娘去围场。”许是刘家与苏瑞睿走得近,对于男女大防不那么紧,若是换了别家的人来邀约,刘师娘定是不会放行的。“知道了,正好舅母为我准备了不少衣裙,其中有几套便是上等蜀锦缝制,现下我与二jiejie的身高差不多,挑套好看的送予她,明日正好拿来穿。”几个丫鬟一阵翻箱倒柜,满罗汉床都堆满了衣裙布料,木柔桑的一双眼儿都快晃花了:“,这个缎子好,看来我哥想得还蛮仔细的,这些缎子极适合给我干娘缝衣裳,春染,把这批捡出来,回头给我干娘裁好做衣裳,还有那个,对,朽叶色的那匹,也给捡出来,到时给咱干爹缝上一件。”“姑娘可是准备动针了?”春意好奇的问她。木柔桑点点头,说道:“说来也是我理亏,原本该多给干爹干娘缝上几件,只是咱家日子才刚起色些,两老便来了襄州,这一来一去远着了,也不方便给两人量衣,现下来这边住上等时日,正好可以给两老多做几件衣裳,也算是尽尽孝。”“姑娘,你说的可是这一件?”春风拿出刚翻到的一件新衣裙,那上面金丝银缕缠枝花很是醒目。木柔桑拂掌笑道:“正是,这衣裳到是合了二jiejie的性子,快快包起来,我这就送过去。”春景在一旁笑道:“姑娘太性急了,二姑娘已经带着绣娘们出门去铺子了。”“你还说我急,二jiejie比我还急,人来了还没喘上口气就拉了出去。”木柔桑甜甜的抱怨。春染捂嘴笑道:“奴婢瞧着二姑娘这样儿,生怕晚了那银子就飞走了。”“可不是么,绣娘都到了,哪用得着急这一时半会儿,算了,咱们继续翻吧,我还没想好明儿穿什么?”木柔桑继续指挥人翻箱倒柜,忙活了一下午才把自己喜欢的衣裙挑好,又到了晚饭后,这才把送与刘桂香的衣裙拿了出来,再叫春染给刘师娘夫妇两量了衣寸。待她走后,刘师娘笑道:“孩子她爹,咱这女儿可没白养,原以为远了也只是桂芝与她能走得近些,这么些年了这性子还是这样纯朴。”刘大儒笑道:“当日便是瞧着两孩子是个好的才想着收为干儿子,干女儿,夫人,你可是多了个女儿孝顺了,听说桂香今儿带了绣娘去铺子,自打你跟了我后,真是苦了你,为夫从来没有注意过旁的物什,一门心思都在教学上,到是难为夫人坚持着。”他也是想到了刘桂香该准备嫁妆才知家底并不多。“儿孙自有儿孙福,自三丫头来了后,桂香管理产业妥当了,只是......夫君,咱们是不是也该给三丫头寻个教养姑姑?”刘师娘犹豫了半天才开口。刘大儒不知她何意:“夫人为何如此说?我见三丫头的礼仪也不错,听说这几年都由她舅母带在身边教导。”“礼仪到是没可以挑错的,到底孩子大了又是女儿家家,想着将来出了门子,这家事怕是要cao心,再说她自小没了娘,不请个教养姑姑在身边,出了门子我心中也不会塌实。”刘师娘越说越觉得是这个理儿,到底还是没有贴心的人长年伴着木柔桑,她也怕木柔桑将来在大宅门里吃了亏。☆、第215章第二百一十五章刘大儒略沉思片刻:“你这话有理,到底比不得有亲娘在身边,唉,三丫头也是个命苦的,即然要请教养姑姑,我想还是请王爷帮忙,请个从宫中放出来的姑姑比较好。”不得不说刘大儒想得更远,这些日子以来,苏瑞睿总是以各种借口请他们父女三人出去游玩,刚开始他以为是苏瑞睿看在他的面子上,后来便嚼出味儿来了,感情是奔着他家女儿去的,他又偷偷观察了一段时间,心放下又提起,不是奔着刘桂香,而是奔着木柔桑而去。“可不么,孩子没有了娘,咱不能因为这事儿误了她的姻缘,请个宫里放出来的姑姑也好,将来她的礼仪也不会输那些大官家的闺秀。”刘师娘是想到旁的了:“槿之已考上举人,圣上那年已嘉奖他与杨子轩,只等两人读了国子监便能出仕,如今安平已考上国子监了,往后出来定是为官,说句私心话,咱家的两女儿往后还要靠着槿之当倚仗。”“你说的又何尝不是,前两年听槿之来信说,那魏安平差点就要纳妾了,哼,当老子的女儿是什么了?”刘大儒也想起那事,一时吹胡子瞪眼。刘师娘翻翻白眼,当年要不是她性子烈,硬扛着不肯纳妾,刘家老夫人还不是想往他房里塞人么?到了他这里就不一样了!“打也打过了,就是希望槿之将来能更用出息些。”“嗯,到底是要出仕了,桂芝、桂香有槿之帮衬,我俩将来老去也放心了,这事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