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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多有传言姑娘是个知书达理的,还望姑娘多多海涵,莫要同她计较。”可惜啊,杨绢儿的双耳自动过滤了旁的话,只听见了“知书达理”这四个字,心中越发窃喜,原来木家哥哥也是有留意她的,是否也是在说他是襄王有意呢?“木家哥哥谬赞了,我与小嫂嫂相处极好,前儿她得知我办花宴,便打发了人送来了许多西域干果,到是叫我的闺友们吃了个新鲜。”木槿之到是安心了,即然木柔桑与她相处得好,想必她是不会为难自家meimei了,正要开口说些什么,便听到不远处传来脚步声,随即便露出一青色袍角,来人正是杨子轩。他举目望来,见杨绢儿与木槿之站一处,瞳孔紧缩心中恼怒不已,他知今日是杨子智与杨绢儿合伙来算计木槿之了,这不是打他的脸么,越发不待见杨绢儿,打定主意等今日花宴一了,便把此事说与木槿之知。“槿之,你怎地跑来此处了,害得大家伙都在酒席上等你呢!”他便是怕杨绢儿会闹出事来,这才找了借口从酒桌上下来,一路问过来的,越往这处走心中越是明白,这是有人算计了木槿之。木槿之暗中松了一口气,说道:“杨大哥,你来得正好,我刚好迷路了,亏得遇到了杨姑娘,不然都不知怎地回去了。”大家都是要脸面的,更何况两人都不想因为此事而把杨绢儿扯进来,那就真的是会有无尽的麻烦了。“四meimei,有劳了,我这就请了槿之去前头,你也真是的,大家与你喝得正痛快,却借水遁之,走吧,走吧,莫叫大家伙等得恼了,可不是罚三杯了事的。”边说边拍拍木槿之的肩膀,示意他快些闪人。木槿之心领神会,忙道:“该死,那些人怕是还想灌我,看来今日是躲不过了,罢了,罢了!”他又转身对杨绢儿道:“今日多谢姑娘了,就此别过!”最好今后再也不能见。杨子轩也顺着话儿说道:“今日到是多谢四meimei了,回头叫你嫂子给你送些你喜爱的好吃食。”杨绢儿还来不及说上一句话,这两人便一副哥俩好的样子,勾肩搭背就此离去,只留下她在后面欲言又止,到底她一个姑娘家开不了那等子羞人的口,又无法对木槿之说明,不便心下有些不快。鹂儿见了忙劝道:“姑娘,你出来已有些时候了,怕是梅林中的那些个闺秀们要起疑心了。”“不是安排了女画师作图吗?”杨绢儿不甚在意,在那群闺秀们中,她家的地位最高,所以她是不必看那些人脸色的。“可是姑娘,再如何也该回去了不是么?主人不在,又如何叫客人自在?”鹂儿心中不免有些恼了,自家这主子真是见了男人挪不动脚,也不知莺儿为何要帮她,明眼都能瞧出那位木少爷是流水无情,但她又不敢明说,说不得到时还会被杨绢儿当成出气筒。莺儿见鹂儿话中有些着急,也觉几人不该久留外院,便也开口道:“姑娘,来日方才,咱们先回去吧,回头再与莲姨娘好生商量此事。”杨绢儿这才嘴角露出笑意,说道:“也对,回头再去找我小嫂子说说此事。”与木柔桑开口,她还是能做到的。“走吧,咱们回去玩了!”她的声音高扬清脆。几个丫鬟又陪着她回了内院,这事儿可是瞒着侯夫人办的,几个丫鬟自是不敢到处声张,更是小心翼翼生怕旁人听到了。到了席间,少不得又要被闺秀们盘问一番,她只道是侯夫人找她有事,又叫人端上了从木柔桑那处淘来的西域干果,才哄得这些闺秀们不起疑心,她也因见到了木槿之,心情也越发好起来,只得这花宴结束后便去找木柔桑说此事。而木柔桑那处此时也知道了,杨子轩确认了杨绢儿的心思后,便打发了信得过的婆子过来禀明了木柔桑,她的脸色瞬间难看,在一眼扫到苏婉儿时又随即恢复正常,靖安郡主是何等聪明,与喻秀珠暗中递了一眼。喻秀珠与苏婉儿的父亲是同窗,两人虽未见过面,但是从父母处也是听说过,她笑道:“苏大少奶奶,我是个无甚雅趣的人,不懂得这些个梅花有哪些样儿,可劳你给我说说?”虽嘴上这般子说,人却已站起来了,走到苏婉儿身边一把用力扯起她,喻秀珠估摸着这事儿与苏婉儿这货脱不了干系,这力道中不免又加了三分怒意。苏婉儿心中冷笑,怒又如何?左右是抓不到她的痛脚,便也笑道:“即然喻大少奶奶想瞧瞧,那我便陪你一道走走。”两人面上一团和气地去赏花了,靖安郡主担忧地看向木柔桑,问道:“可是遇到了难题?说来给嫂嫂听听,在这京城一亩三分地,我到要瞧瞧,有哪个不长眼地敢为难我家姑奶奶。”木柔桑心中弱弱地吼一句:可不就有不长眼的么。“嘿嘿,嫂嫂,你今儿瞧起来气色不错啊!”木柔桑心中的小人不停地咬小手绢,怎么办,怎么办?叫她怎么开得了口,该死的杨绢儿,就知道捅漏子。靖安郡主小琼鼻低嗅几下,问道:“不对,我闻到了阴谋的味道。”窘!郡主嫂嫂你的鼻子要不要这么灵啊,木柔桑都快要喷老血了,忙道:“嫂嫂,那个,这个,其实没有人为难我呢!”到是有人为难你了,还是你最瞧不顺眼的那一个,但是她要怎么开口啊?一边是亲嫂嫂,一边是夫君的亲妹子。“不对啊!”靖安郡主一双杏眼儿在她身上溜过来又溜过去,似要看透她的内心一般。“这个样子不像是有人为难你啊!快快老实交待,到底是何事?”木柔桑苦逼地抬头看她一眼,又低头对对小手指,再抬头看看她一眼,再低头.......“行啦,快说啊!别墨墨迹迹了!”靖安郡主被她的小样儿弄得不耐了。“呃,嫂嫂,你当年是怎么瞧上我哥哥的?”木柔桑知道靖安郡主那可是眼里揉不得沙,当然是不会允了旁人染指木槿之。靖安郡主古怪地打量她一眼,伸手摸摸她的额头,喃喃自语道:“没发烧啊?!”木柔桑眨巴眨巴眼儿又道:“嫂嫂一定很心疼我哥哥对不对?”说到这儿她又担心了,万一这郡主脾性儿上来,不问青红皂白拖着剑就要砍她哥哥怎么办?“这不是废话吗?我说meimei,你今儿的话可是有些奇怪了,莫不是你哥出啥事了?”靖安郡主到是真心喜欢木槿之,觉得他为人很本分,并不会因为她是郡主便借了她的势,凡事都是靠自己尽力而为,或者在木槿之眼中,她是他的妻,他是该护着她的。“我哥是没出事,哦,不,是,那个也不算是有事吧!其实不关我哥事。”好吧,木柔桑这会子更是不知该如何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