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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见周时生依旧不出宫相见,觉得这人似乎心知有亏刻意躲着她?她想到这点后,照旧让李常洛传信,只是换了一种说辞,只道她是想请他出宫吃夏季最后的新鲜莲子。这般,离信笺传出约一个时辰,他人已出现在南烟面前。席秀起身朝周时生躬身揖了一礼,她如今懂事了,不用候在周时生身后的李常洛来压人,主动的拿了话本准备离开此地,将空间留给这二人。南烟见此伸手按住席秀,道:“席秀,你不用走,这里凉快,就在这看话本吧。”随后,她看了眼周时生,朝那建在湖上的凉亭走去。前日,就是在这里周时生弹奏了一曲凤求凰赠予南烟。小灰本躺在不远处晒太阳,见此,忙起身跟在南烟身后。周时生亦缓步跟在南烟身后,两人落座后,有丫鬟从冰窖中取来鲜嫩的莲子来,随后,南烟又命丫鬟带来新洗的茶具及昨日俞夫人赠送的茶叶,待一切准备妥当,南烟让那丫鬟离开。自从南烟被天子赐婚后,她所在的院落多了许多丫鬟仆役,皆听从南烟调令。当然这些皆是周时生安排的,并非相府的人。周时生安静的看着南烟吩咐一切,问道:“莲子是这湖里的吗?”“嗯。”南烟点头,“席秀采摘的。”闻言,周时生点点头,似乎有些失落。南烟起身亲自替周时生沏茶,她未过多讲究古法,只是…简单的洗茶、过一道净水,这茶叶乃俞夫人相赠,是贡品,十分难得,俞夫人只偶有贵友相临,会煮茶待友。南烟道:“天热,泡茶便可?”“可。”周时生颔首。南烟却笑了一下,‘嘭’的一声将茶壶放下。这声音有些大,显然是南烟故意为之,小灰被惊着了,耳朵高高竖起,神情紧张。周时生神情微顿,终于看向南烟,他自知理亏,因此退避乾西五所不出宫相见。但人到了南烟身前,他此前的种种情绪皆被掩饰,复又变得强势而镇定。“过了两日,仍在生气吗?”他轻声问道。南烟不答,周时生又道:“天子赐婚,即便日后有人知晓你真实身份有心为难,亦不敢拆穿你。”毕竟天子赐婚的圣旨上,所写乃是俞相义女炳南烟。即便是天子日后发觉有异,因是他亲手颁布的圣旨,亦不会在明面上责难南烟打自己的脸。“你我心意未通便设计令天子赐婚,难道我连不高兴的权利也无?”南烟直言:“当日你在此处向我弹奏凤求凰,又让小灰戴一朵大红花丢人现眼,却是一字皆未透露。至你走后,席秀来报我才知晓,周时生你可真行啊。”小灰被南烟点名,但它什么都不懂,大大的眼睛里有深深的疑惑。狗不懂,人却是懂的。周时生提起茶壶为自己斟茶,却是不正面回应,只道:“茶好了。”南烟冷静了片刻,将那包被荷叶包裹的莲子递给周时生,“要吃吗,不吃的话便留给席秀,她嘴馋,近来一直想吃这最后一份。”周时生接过那包莲子打开,意思很明显,不给席秀!两人就此再未争吵反是一边品着醇香的热茶,一边吃着鲜嫩冰凉的莲子,享受着最后的夏日时光。待莲子吃完了,南烟气也消了,她低声问道:“周时生,你放在我身边的人都可信吗?”周时生应道:“可信。”南烟又朝四周看去,问:“你身手比我好,可能察觉暗处有人?”周时生随即屏气朝四周看去,他的人一直候在暗处,但离的远,听不清他们谈话。再则,南烟挑选的这处凉亭修建于湖泊之上,四周皆无遮拦,离湖岸只一狭窄的栈道相连,很容易发现是否有人偷窥、偷听。见南烟神情紧张,周时生起身至围栏朝湖泊查看,见凉亭下亦无人躲藏的气息,方才回身落座,“四周无人,你有话尽管说。”南烟如今郁气已消,且三月后她嫁给周时生,与他为同一艘船上的人,此前未告知南安所犯之事,如今见形势如此便尽数告之。周时生听完,神色微沉,问道:“你亲自替周承毅处理的伤口?”南烟颔首,“虽不如你精通医理,但简单的处理伤口止血却是知晓的。”话落,见周时生脸色仍旧不对,想起周承毅伤的是那处,脸色亦有些微红,事发紧急,当时也没想太多。“日后莫要如此了。”周时生低声嘱咐。“嗯。”见南烟表现乖顺,周时生趁热打铁,“三月后便要成婚,莫再与闲人走近,更不可肆意去看旁人的脸、身体,此间尺度你需得把握妥当。”呵…蹬鼻子上脸。南烟安静听着,未反驳,心中却是不以为意。周时生说完,方才回到正轨,问道:“他伤势如何?”“极重,或伤根基。”周承毅令人捉拿南安的理由是南安伤及于侧妃,他如此或是不喜有人顺势查到他身上。且据南烟所言,他受伤之日离父皇生辰已相隔一月有余,宫宴之上,周时生曾发现他滴酒未沾,想必确实伤的极重。周承毅如今膝下六女一子,唯一的儿子今年三岁。男人那处受伤,多少会影响子嗣,若要知晓他是否根基受损,只需查看他唯一的儿子身边的守卫可有异常便知。周时生此前借天子威压,顺应天子心意设计逼迫周承毅南下。其一为逼迫他名下军队作为此次南伐的第一兵力,待战争持续,忠于他的士兵必定是第一批损伤,会逐渐被消耗掉,以此可削弱周承毅势力。其二则是周承毅南下,他在朝堂好有喘息之机。届时战争持续,北燕与齐国交战,以他父皇的野心,必定忧心战事只欲国内稳定,多少会不及时刻看守他,他自可暗中行动。只如今周承毅伤了根基…恐怕他心中不仅气恨周时生,亦会时刻令他安插在长安城的人暗中偷窥周时生,以防他下手除去他那唯一的儿子。周时生缓缓转动着茶杯,心思微转。若周承毅再无法有子嗣,周时生看了眼一旁秀美的南烟,想到那夜的情景,下腹微热,这……其实是好事。他微微侧开脸去,问道:“周承毅一直在找南安,人未抓到,可是逃出长安城?在外,她可有人接应。”“那时我未同她在一处,没亲眼看见她出城,且我与她并不熟悉,不知道可有人接应她。”南安的能力不足以让她待在长安城而躲开周承毅的搜查,她如今要么出城逃的远远的,要么待在城内被人护住,或者是…她其实已经死了。南烟知道周时生的想法,道:“南安脾性不好,好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