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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生看着南烟微醺的脸,心突的变得柔软了起来。“走前也不同我说一声,你若早些说,我也可抽时间陪你一道出宫——”周时生还未说完,就见着南烟一阵风似的笑着朝他扑了过来,周时生一颗心突的提了起来,神色柔和,嘴角微微弯起,张开手准备接住醉酒的妻子。南烟醉酒后动作还算利索,一溜烟跑到周时生身前,随后蹲下身子迅速搂住坐在地上的小灰。小灰‘眉开眼笑’,尾巴摇的都快飞上天去了。周时生缓缓放下手,轻咳了一声,他方才忘记了,如今寝殿内是没外人,可还有一条狗呢。他垂眸看着死死抱着小灰的南烟,突然来了一点兴趣,上一次见南烟醉酒还是八年前,那时是她十五岁生辰,喝的烂醉如泥。周时生蹲下身子,轻声唤道:“南烟。”南烟不理会周时生,她傻乎乎的从怀中掏出一个硕大的油纸包,打开看,里面似乎是rou泥,rou泥里应当还混了其它的东西,看着还不错的模样,还有点香。她将那东西放在小灰面前,道:“这……这是癞子亲自给你做的,你吃吃看好不好吃?”癞子听说南烟还有条狗,于是贴心的亲自做了狗粮让南烟带回去给小灰。南烟出去一趟,还记挂着小灰,却是不看一看身前被自己冷落的丈夫。周时生默默看着南烟,南烟眼巴巴的盯着小灰,小灰则是埋头一味吃着,才不理会人类的复杂心思。小灰吃的欢,南烟见了,醉醺醺的追问着:“好吃吗?好不好吃?”小灰自是不会应答的,南烟却是醉糊涂了,一定要听小灰亲自说一声好吃。小灰如今有rou吃便不怎么理会南烟了,它嫌南烟烦,于是叼着rou团跑到角落安静的吃着。南烟起身要追上去,周时生一把抱住她,听着南烟蛮不讲理的对着一条狗不住的追问‘好吃不?好不好吃?’他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道:“好吃的,很好吃!”南烟听了,这才安静下来。夜里,周时生带着南烟洗漱,像在带小朋友。上床后,南烟主动滚到里侧,给周时生留了一半的空位。周时生无奈的看着她,她却只傻乎乎的嘿嘿笑了声,随即乖乖的扯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闭上眼很快睡了过去。清晨醒来时南烟已经恢复了正常模样,周时生问她昨夜醉酒可还有何印象,南烟摇头,一问三不知。周时生于是打趣她道:“你昨晚给小灰带了狗粮回来。”南烟:“?”她想了想,道:“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是癞子做的,让我带回来给小灰。”“然后呢,不记得了。”南烟老老实实的摇头。周时生神色微变,似乎难以启齿。他越这般,南烟越是好奇她昨夜做了什么于是不停的追问。周时生无奈,只得义正言辞道:“你昨晚同小灰抢吃的,我拦都拦不住,你还狠狠打了它一顿。”南烟:“………”她脸色一时变的红一阵白一阵,见周时生叹气看着她,她羞的脸都红了,恼道:“我真这样了?”周时生点点头。南烟歉疚的看着窝在墙角打盹的小灰,小声道:“我以后再不喝酒了,我怎么一醉就闹笑话呢。”周时生忍着笑,揽着南烟的腰,追问:“昨晚是谁灌你酒,怎么醉成这样?”南烟神色微变,含糊道:“记不得了。”怎会记不住,刘伯、癞子等人都是老实人,景儿又是个淳朴的普通姑娘,昨夜她同席秀喝成那样,除了南烟,便只得席秀一人嫌疑最大。周时生意味深长的笑了笑,靠在床栏道:“昨夜等了你许久,结果你一回来就同小灰抢吃的。”这话一出,南烟不仅对小灰有浓重的歉意,也觉得自己很有些对不住周时生。接下来几日,南烟都未出宫,一味哄着周时生,甚至下厨亲自为他熬了羹汤。她想对谁好时,便会真心实意的付出爱与耐心,一时,周时生的日子过的滋润极了。他日子一好,待身边的宫人态度亦温和了许多,不在一味板着一张脸。众人的日子都好了起来,自是有说有笑,一时偌大的皇宫中,只得乾西五所年味最重。天子除去这几个儿子,还有几位公主,年纪都比周时生大,自是早早便嫁了人。年后,成家的公主带着夫君与孩子入宫觐见,拜见了太后与天子后,还会绕道至乾西五所见一见南烟同周时生。南烟不知这几位公主待嫁闺中时是本便与周时生关系不错,还是如今局势下,这些人选择站队有意与周时生交好,但来了,便是客人,她皆真心实意的与之相交。投缘的,自然而然成了朋友,不投缘的也能不卑不亢的与之交流一二。这实则也算一种是一种应酬,但南烟不感觉累,反而觉得很是有趣。她年少时,身边的同龄女子不多,她没多少朋友,反是如今嫁了周时生,身边来来往往的人多了起来。再有几日,外乡的朝官陆续回城,新年上朝的第一日,一则消息炸出了朝中百官各态。六年前科举夺魁的状元、如今的户部侍郎冯希臣竟是当今天子流落民间的儿子。消息一出,各人有各人的心思。有那油滑之人,立即上前恭贺礼部尚书柳冀,毕竟柳嫣同冯希臣的婚期早便定下,柳冀早年还是冯希臣的恩师,如今又阴差阳错成了皇亲,运气也是极好的。周时生神色淡淡的,还是按照平常的轨迹行事,该做什么做什么,连天子都看不清他心中到底是何想法。因着冯希臣如今不比以往,同柳嫣的婚事不在是寻常百姓家中的喜事,有关婚嫁一事的流程及规章制度皆以皇子成婚为标准,需要重新统筹安排,这般婚期只得稍稍延后至春末。冯希臣身世一出,最惊讶的不是朝官而是他弟弟冯希白。那几日,冯希白恍恍惚惚的,称病没去翰林院当值,俞宛清来寻他,扯着他耳朵逼问他是否早便知晓此事。冯希白耳朵被俞宛清狠狠一捏,痛的立马清醒过来,求爷爷告奶奶道:“我是真的不知啊,我若知晓,当初就会避嫌不去七殿下手里当差了。”冯希白说到这,俞宛清方才信了他的话,只是心里还是奇怪,想着怎么过了一个年,冯希臣就变成皇子了。世事无常,真是料想不到啊!柳嫣比俞宛清还要小一岁,如今已是正儿八经的未来皇子妃,只等着过几月风风光光的嫁出去。俞宛清心里有些酸,看了眼冯希白,觉得没意思,挥挥手回了家。回家后,俞宛清便开始对自己的婚事上心了。再过个半年,她也十八了,一味的拖下去也不是个事。于是着母亲与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