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4
书迷正在阅读:这个恶毒女配我当定了[快穿]、逢魔神助攻、重生当军嫂、[漫威x你]乙女命题、不过情动一场、离婚请勿扰、宿春(凤囚凰)、霍太太,持证上岗!、穿成带球讹人的恶毒女配怎么办[穿书]、[综]偶像式恋爱
苓苓鼓起脸,和裴明榛大眼瞪小眼,这人怎么突然无赖起来了!瞪的眼睛发酸时,甜粥端了上来。裴明榛亲自接过碗,修长手指拿着勺子,一边慢条斯理搅拌散热,一边似有似无意味深长的阮苓苓。阮苓苓脸色通红。他是故意的!就想欺负她看她出丑!这样的恶趣味不是一天两天了,可能不能不要选在这个时候!平时也就算了,她心大,怎么都不会生气,可她现在生病了,就不能稍稍体贴一点吗?只要一点点就好!属于男人的修长手指握着勺柄,坚定有力地递到面前,不容拒绝:“吃。”阮苓苓倔强别开了头。勺子转个方向再次递到她面前,裴明榛的声音已经有了压力:“你吃不吃?”“不吃!”阮苓苓眼角微红,眸底有湿意弥漫。为什么生病了一定要吃饭,谁规定了这个!平时减肥三两天的没吃都正常,怎么一生病就变成了了不得的大事!清清肠胃不好吗!她看里说古代医术不丰,很多时候生病都是先饿一饿,排毒再找回自身免疫力,她昨天中午前吃过东西的,到现在也就一天多点,怎么就非要吃了!她就犯恶心,没胃口,不想吃东西,为什么就不行……裴明榛怎么这么坏!小姑娘鼻头红红,泪眼朦胧,抱着被子的样子可以说是可怜极了。裴明榛这次却没有心软,眼梢垂下来:“真不吃?”“不吃!”阮苓苓掷地有声,可以说相当倔强了。“好。”裴明榛放下碗,走到书架前找了一本书,举到炭盆前。阮苓苓瞬间直起身子:“你敢!”裴明榛晃了晃手指,书页随之晃动,非常不稳,看起来随时都能掉下来,直扑炭盆。“我敢是不敢呢?”大佬声音里是明晃晃的威胁。那是她最喜欢的话本,市面上已经卖完再找不到,烧了就没有了……裴明榛还真是知道怎么对付她!阮苓苓眼泪掉下来,不得不向残酷的现实屈服,委屈巴巴的自己抱起碗来:“我吃……吃还不行么……”一小口硬忍,两小口没感觉,三口下去,阮苓苓发现自己竟然不排斥了。她的确没胃口吃东西,可肚子里是空的,暖暖的米粥似乎能勾起身体的本能,暖胃又体贴,米香味清淡爽口恰到好处,有微微的甜意,一点也不腻口。不知不觉,一碗米粥很快下去大半。阮苓苓突然想起网上的真香梗……惭愧的低了头。小姑娘开始乖乖吃饭,白生生小手和米粥一个颜色,小脸不再那么苍白,染上淡淡的粉,可人疼的紧。一个奶猫崽子,跟他斗?裴明榛满意颌首,转身将话本放回书架。书架上一排都是话本,什么,满满当当。裴明榛看着,又有些不开心,他的话,他亲手照顾喂饭的待遇,竟然还比不过一本书!一碗粥分量并不大,碗很小,阮苓苓一只手就可以捧过来,装的也不算满,能让她吃完还不会有任何负担。停两刻钟,南莲又端来了药。裴明榛没开口劝,只视线缓缓滑往书架——阮苓苓立刻抢过药碗,视死如归的干了。裴明榛面无表情,递给她一颗蜜饯,再拿帕子给她擦嘴:“这不是能吃的很好?非要撒娇。”阮苓苓:……谁撒娇了!你才撒娇!她气的转过身,不理裴明榛,从床头拽了个话本过来看。裴明榛将话本拿走:“病了要多休息。”阮苓苓眼睛都睁圆了。她才醒没多久,怎么睡的着!然而大佬就像没有察觉到她的抗拒,两只大手伸过来,把她按在床上,迅速把被子裹好:“睡。”阮苓苓气的说不出话,干脆用被子蒙了头。下一刻,就被这人温柔不失霸道的拽开:“别闷着。”阮苓苓:……心累。心如死灰。为什么不能放过,大家做彼此的天使不好么!她以为自己睡不着,未料药性上来,不知不觉眼皮发沉,慢慢的睡了过去。裴明榛并没有离开,随手拿了一卷书,坐在阮苓苓床边,慢条斯理的翻看。看两眼,就要看一下阮苓苓的手。再看两眼,再看一下。直到很多眼,小姑娘的手仍然一动不动,没有握过来……裴明榛眸底暗色起伏,生气。不是喜欢这样撒娇么?昨天当着外人还……现在没人了,他也不会骂,竟然不动了?未来首辅皱眉。未来首辅脸黑。未来首辅抿唇。未来首辅悄悄把手伸过去,握住了小姑娘的。掌心空荡的感觉瞬间消失,少女小手软软绵绵,不大,却好似能填满生命的所有。未来首辅唇角扬起,又努力压住:“就会撒娇,跟小孩子似的,非要手里拽着点什么才能睡得安稳。”漫漫烛光洒过来,小姑娘睡得很沉,白生生小脸被乌黑头发半遮,露出光滑的额头和樱粉的唇,下巴线条柔软细腻,透着灵秀的美,那是一种再好的画师都捕捉不到的完美。今天她没做梦。所以昨天……梦到了谁?这只白手手小手想要握住的,是谁的手?一定不可能是那个只知道傻玩的小郡王!别人也不行!呵,不管是谁,都得先过他这个大表哥的关……裴明榛脸色变幻,盯着阮苓苓毫无防备,孩子一样的睡颜,眸底暗色潮汐起伏。不知道别人家表妹什么样子,他的表妹,委实可爱又可恨,有时甜甜暖暖撒个娇让你不得不心软,有时气的你恨不得把她按住揍一顿屁股。……阮苓苓一觉醒来,已是深夜。不知是病情轻好的快,还是吃了饭吃了药终归有效果,感觉精神还行,仍然有些犯恶心,头疼,但尚能忍受。房间很安静。她的卧房是套间,床在最里面,床前三尺架了屏风避风,隔门垂了珠帘,她看不到房间里外都有谁,在做什么,只听到浅浅的沙沙声。是毛笔落在纸张上的声音。隔得有点远,好像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