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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回来”三个家丁接到少爷的命令,以最快的速度把晓晓给抓了回来。刘云捏着晓晓的下巴,恶狠狠的说道:“叫你敬酒不吃吃罚酒,今晚本少一定让你过个甜蜜的夜晚”晓晓感受到下巴的疼痛而深深的皱起眉头,她见那只瘦弱的白斩鸡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的样子就很是不爽。目测他身子距离自己几厘米,邪魅一笑,刹那风华不可抵挡,就连愤怒中的刘云也不由一阵痴迷。她屈起膝盖向他的脆弱部位用力一顶,一道杀猪般的声音便在茗茶居二楼想起。袁伟看着地上双手捂住下体疼的打滚的刘云,他心里有些怕了。今天和他一起出来,要是刘云有什么事情的话,家里的老爹是不会放过自己的,因为刘云的老爹不会放过他们。他有些后怕的把人扶起来,愤怒的向晓晓走了过去,扬起手臂就准备打下去。晓晓已经闭上眼睛准备挨打了,可是等了好一会儿也没有感受疼。她慢慢的睁开眼睛,原来是一只大手阻止了那即将下来的巴掌。“滚”晓晓只听见那帮了自己的男子一声厉喝,声音清脆有磁性,让人听后舒爽无比。“哼,哪里来的小白脸,你确定要给这个臭娘们出头,小心老子连你一起打”此时刘云缓过来后满脸怨毒的吼道。“哦,你以为你是谁?”白衣男子轻蔑的说道。刘云更是气极,往后勾了勾手指,大声吼道:“给我上,男的打死,女的抓回去,今晚让你们也乐呵乐呵”“是”那几个家丁听到少爷的命令,特别是眼前的泼辣美人还有自己的份,眼神瞬间一亮,几人就像是打了鸡血般往白衣男子冲去。白衣男子平静无波的对着空气拍拍手,瞬间十几人从楼下冲上来围了二楼,就像是老鹰捉小鸡般把刘云等人拎走了。晓晓不知道那几人最后怎么样了,但听到楼下那撕心裂肺杀猪般的叫声,估计那几人也是非死即伤。她走过去朝白衣男子感激一笑:“谢谢今天你救了我”“哦,就这么一句谢谢就没有了?”白衣男子温和的笑着说道。晓晓以前不明白什么叫温润如玉,什么叫气质高华,现在她明白了,眼前的男子就像是一首诗:雅如静水明月,飘若高空流云,暖如季春微风,清若松映寒塘。他就静静的站在那里对着她轻轻一笑,她就感觉如浴春风,让她忍不住想要靠近他。眼前的男子一身白衣似雪,头上斜插了一根白玉簪,五官精致的不知如何来形容。晓晓只知道,人生下来就不是十全十美的,而眼前的男人可以算的上是老天的一个bag(漏洞)。一眼望去真的完美到挑不出毛病来,她不得不承认她看痴了。尹澜见女子一脸花痴的看着自己,那模样就差口水流出来了,看着眼前娇憨可爱的女子,他不由浑身轻松了许多。“你呀,怎么一个人来了,你相公呢?今天这种事情多危险,你不赶紧离开就罢了,还奚落那登徒子,更可气的是还把人命根子给踹了,真是....”尹澜看着晓晓一脸无奈的说道。“帅哥,你....你认识我”晓晓涨红一张脸,有点别扭的问着。她绝对不会承认她就是一只资深颜狗,在她的心里颜值即是正义。她会看上赵大郎其实也是一个bag,但现在她也不否认,这个bag她真正的喜欢上了,不然今天也不会来捉jian了。尹澜疑惑的问道:“帅哥是什么意思?”“帅哥就是你的脸,你的身体都很赏心悦目,所以叫做帅哥”晓晓正儿八经的解释道。“哦,原来如此,不过你居然不记得我,我有点伤心,你太无情了,我一进来就在人群中看到了你,哪怕你比以前漂亮了许多,但我还是认出来了”尹澜说着有些委屈。晓晓左思右想还是没有想出来,不由抱歉的吐了吐舌头,说道:“不好意思哈,我真的想不出来”“我就是你在镇上曾经救过的那个乞丐呀?”尹澜受伤的说着。“额”晓晓仔细的回想了下,怎么也想不到眼前这个上天的bag,居然会是偷包子被打的那个乞丐。自己当时看他可怜,还给过他几两银子呢。“哦哦,我想起来了,不过你的变化真是太大了”晓晓嬉皮笑脸的和尹澜聊着,因赵大郎忧郁的心,稍稍的舒解了些。“终于想起来了,对了,你的相公呢?”晓晓脸上的笑收敛起来,漫不经心的回了一句:“他上工去了”他们就这样聊着聊着时间就慢慢过去了,转眼太阳就淡出了地平线,黑夜从西边渐渐的移了过来。晓晓的视线一直都若有若无的盯着济仁堂,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不一会儿就看见舒磊和赵大郎还有阿贵三人出来了,几人往一个方向而去。晓晓见此忙对尹澜抱歉的说了句:“不好意思呀,我有点急事要先离开了,我们有空再聊”说完便一路小跑的离开了。晓晓一路小心翼翼的尾随着,怕他们发现,她隔了好远一段路,慢慢的跟上。晓晓看着他们进了一家春风楼,心瞬间就凉了,眼不由的酸涩起来,一滴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咸咸的苦苦的。她此时不知道该不该冲进去看看是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又怕进去后看到赵大郎真的.....最后她在春风楼门口徘徊了许久,终是决定进去看看,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那她也好死心。春风楼前站了两排的穿着花枝招展的姑娘,画着大浓妆,手里拿着手帕在门前揽客。胸前的两个大球一甩一甩的,看的路上那些男人眼珠都要瞪出来了。晓晓整理了下衣衫,酝酿了下情绪,双眼通红的小跑进了春风楼里。她刚刚跑进去,楼里的小厮就把她拦了下来:“小姑娘,这里可不是你能来的地方,你来了可就不好出去了”☆、为了那些支持妞妞的小天使们加更晓晓眼泪就像那断了线的珠子使劲的往下掉,用手急急的抹了把,模样委屈的说道:“几位小哥,求你们让我进去见见爷吧,刚刚接到家里的消息,说....说夫人难产,性命危在旦夕了”这位小厮见这姑娘说的绘声绘色,哭的更是不能自己,这关系到性命的事情,他们迟疑了,忙问道:“你们爷是谁?”“我们爷是舒城来的舒磊”晓晓脸不红气不喘的撒谎道。这时楼里面的老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