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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前些日子听说了魏祁在花园里做出的事,今日又见到这么一幕,容不得她不多想。楚瑶垂着眼帘摇了摇头,一副受了委屈忍气吞声的样子。跟过来的魏祁看到,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偏偏魏佑还记得刚刚没有得到答案的事,见魏夫人不回答他便去问楚瑶。“大嫂,你跟大哥刚刚到底在做什么啊?”魏夫人扶额,轻叱一声:“大人的事小孩子问那么多做什么!”魏佑不满的撇了撇嘴,虽然没再开口了,但到底还是不大高兴的,觉得自己被他们排斥在外了。楚瑶却没像魏夫人是的一味避开这个话题,反倒自己凑了过去,在魏佑耳边低语几句。魏佑听了,脸色一阵变幻,最后一脸嫌弃的看着自家大哥,还下意识的捏了捏鼻子,好像闻到了什么臭味儿似的。虽说大丈夫不拘小节,但是大哥都这么大的人了,竟然还随处方便。而且明明附近就有净房吗,多走几步又怎么了?难怪母亲不让他看,想想就觉得不忍直视。魏祁一看魏佑的样子就知道楚瑶跟他说了什么,脸色顿时一阵铁青,低声道:“你别跟阿佑胡说!”楚瑶转头:“那你说?”我说?说什么?说你刚才扯掉了我的裤子,让人误会我们在……魏祁耳根又是一红,咬着牙低着头不说话。魏夫人看了笑的乐不可支,心道这可真是一物降一物,她家儿子竟也有这样吃瘪的时候。一行人晌午用过素斋,又在慈恩寺逗留了许久才离开,赶在宫门落钥前赶了回去。回到永福宫后,楚瑶被魏祁一把拉住,以为他是要跟她算白日里的帐,却见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平安符,塞到了她手里。“你之前那个被雨水打湿了,我又给你求了一个。”说完便回了自己那边。楚瑶看着躺在手心的平安符,想到他白日里找方丈说了许久的话,想来就是为了这个吧?她掌心微微收紧,把那平安符握在手里,没说什么,转身收了起来。…………………………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平静无波。前线的战场上虽然总会传来各种各样的消息,有胜有负,但终究是胜多败少,大魏的疆土在持续不断的向前扩展,纵然速度不快,却胜在有条不紊。但其他诸国在战场上亦是如此,胜负掺半,即便没有大魏打的胜仗多,便宜却也没少占。只是如今大家都急于瓜分大燕这块儿肥rou,尽量避免了相互之间的纷争,生怕在彼此争斗的时候便宜被别人占了当有一天这块儿肥rou被分的差不多,彼此之间难免面对面的时候,只怕就要撕破脸皮,来几场硬仗了。这些消息与内宫妇人无关,或者说即便有关,内宫妇人也无法插手。楚瑶安心的在魏宫做自己的世子夫人,期间收到过几封楚国的来信。楚二娘带着自己的几个小姐妹去梧桐山上的公主府避暑,结果值夜的婢女打瞌睡时不小心碰翻了灯烛。灯烛引燃了房中的帷幔,迅速烧了起来,偏偏那婢女睡得太熟,醒来时四周已是浓烟滚滚,火势已经蔓延到了楚二娘休息的地方,也就是楚瑶曾经的起居室。下人拼命把楚二娘救了出来,但楚二娘还是被烧伤了胳膊和面颊,破了相。原本已经与她订了亲的王家取消了婚约,楚二娘为此大闹了三日。但无论她怎么闹,这次也没人敢帮她说话了。因为楚沅虽然答应了让她带人去公主府玩耍,但明确的提出过不允许她住楚瑶的屋子,其他房间随她挑。而她却置若罔闻,仗着没人盯着她们,不仅住了,住进去之后还因为这个与公主府的下人发生争执,最后以伺候不周为由,把这些下人赶了出去,让他们在山林里露宿了一宿。也正是因为如此,才导致公主府人手不足,发生火灾之后没能及时扑灭,以致最后那些被赶出去的下人察觉不对往回赶时为时已晚,整个公主府最终都化为乌有,留下的只有被烧焦的残垣断壁,一如曾经楚宫中的梧桐苑一般。楚沅一听火势是从楚瑶的起居室烧起来的,顿时大怒,别说安抚楚二娘让人给她看伤了,没再惩治她一番就不错了。他是个极其要面子的人,且不说建造这样一座公主府花费几何,单说这是楚瑶在楚国唯一的一处住处了,孟氏唯一的念想,他也不愿这个地方出现任何差错,让人以为楚瑶一出嫁,楚国就没有她的位置了。毕竟楚瑶不同于一般女子,背后不仅有徐公支持,更有穆氏兄弟的兵马做后盾。虽然暂时还闹不清穆氏兄弟是不是真的为她所用,但小心维护好这份关系总是好的。故而这次不仅楚二娘被训斥,就连其他几个与她一同去公主府的人也受到了牵连,虽然没有被烧伤,但回京之后被家人拘在院子里,很久都没有放出来。另一个比较重要的消息就是楚沅又纳了个妾室进宫,据说这妾室长的格外貌美,比之孟氏年轻时也不差,因此格外受宠,自她入宫之后,楚沅除了定期去孟氏那里,就再也没踏入过别的妾室的宫门。楚瑶看了这两封信间隔的时间,也不过一个月而已。说明就在她的公主府被烧了之后,没多久楚沅就把妾室领进宫了。可见所谓的大怒也不过是做做样子,让人知道他还没把她这个已经出嫁的女儿忘了。公主府被烧的事魏祁也听说了,直接问了楚瑶一句:“你让人做的?”楚瑶也没瞒他,嗯了一声。魏祁点了点头,半晌后冒出一句:“回头我给你建一座更好的。”彼时手上正一下一下的揉搓着她纤巧的膝盖。魏京今年的雨水格外多,楚瑶腿上的旧疾虽然有青青常年照看着,轻易不会发作,但偶尔还是会隐隐作痛,需要擦些药酒缓解。魏祁之前偶然见到一回,便找青青学了这擦药酒的手法,自此以后硬把这桩差事接了过来。楚瑶起初不愿意,故意躲着他,他便等在净房门口,趁她刚出来还没走到内室,地上还没有线的时候,把她抱到自己那边。如此几次之后,楚瑶见躲也躲不过拗也拗不过,索性便随他去了。魏祁学的很好,手法也越发熟练,没一会儿便把药酒都揉了进去,把楚瑶的膝盖搓的有些发红,见差不多了,这才把她的裤腿儿放下来,然后躺到她身边。“你这腿疾到底是怎么回事?当年在猎场上你怎么会豁出性命去救燕帝?”自从知道她曾被燕帝关到棺材里三天之后,他就再也不相信她与燕帝真的像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