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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他偿命!”“偿命?你们有证据吗?”校长觉得她真是可笑。马姐抹了把眼泪,“我不需要证据!”校长收起了脸上的笑容,面无表情地看向众人,“你要做什么?”马姐擦干最后一滴眼泪,又一次挂上笑脸,“你折腾了这么久,不就是为了孝宫村秘密隐藏的地图吗?”“你知道它在哪里?”“知道。”校长瞪大了双眼,一脸不敢置信地抓住了马姐的胳膊,“在哪里?在哪里!”她指指史记,“呶,在她那里。”“你耍我,”校长用力推开她,“她怎么会有地图!”史记猛地看到他们都将矛头转向了自己,不禁忍不住后退了一步。而她身后的“索命”见情形不对,忙不迭跑到她面前龇牙咧嘴当起了护卫。史记突然觉得心里有些感动,似乎这个家伙也没有那么可怕了。马姐哈哈大笑起来,“说你蠢你还真蠢,真话都不信了。那你别信,你自己再去找吧,找到死都找不到!”林以南眼见校长的眼神有些不对,他连忙左跨一步将史记拉到了身后,“马姐,你这是什么意思?”“地图不是在你们身上吗?我只是告诉他而已。”林以南冷声道,“你说的要他偿命却是把我们推出去?!”校长起初并不相信,可是见两人这个反应一下子就相信了,“拿出来!”史记哑着嗓子问,“您要它做什么?”校长从腰间抽出一柄匕首,“拿出来!我策划了几十年就是为了那张地图,找到地图我就找到宝藏了!”他朝着众人大笑,“宝藏!宝藏你们不喜欢吗?”林以南倒是不担心他手里的凶器,手一抬抓住他的手腕,将那柄匕首轻轻松松夺了下来,然后往马姐那侧扔了过去,刀尖擦过马姐的耳朵“咚”地一声入了墙体。“地图我有,但也要你有本事拿!”说完,他手臂一用力将人推了出去,若不是罗永圈接得快,校长这会儿怕是已经稳稳地坐在地上了。“你打不过我,地图也别肖想了。”林以南看着眼前的老者。马姐这时在一旁笑得无法自抑,“怎么样?是不是生不如死?”“你!”校长目眦欲裂,推开罗永圈又朝林以南冲来。可这次还不等林以南动手,“索命”猛地窜了出来,照着校长的正脸就是一口。“啊!!”“索命”咬得又凶又狠,校长脸上一下子就鲜血直流。史记忍不住偏过头去,也喊住“索命”,“住口,回来。”“索命”没有迟疑,瞬间松开嘴窜了回去,朝着史记裂开鲜血淋漓的大嘴,吓得史记又是一阵晕眩。校长捂着脸止不住的哀嚎,听得马姐心里舒畅无比,“怎么样,感觉还好吗?被自己养的宠物反噬,开心吗?”林以南见史记脸色越发不好,忙喊林以北,“把它带下去洗洗。”校长在那头听见这几人将自己养的猛兽当成了圈养的宠物,怒气直往上涌,再加上头脸的伤口,几乎昏厥过去。可是,马姐似乎还嫌太清,她招手唤过来几个护卫,“把他们两个给我关到地窖里,不给水,不给粮,看看这心狠手辣的人可以撑几天。”罗永圈一愣,抬眼看向史记和林以南。林以南突然就想起了那个在他课堂上调皮捣蛋的小子,罗波找不到爸爸会是什么心情?“马姐,如果他就这样死了,那你不是变成和他一样的人了吗?”史记轻声说道。她已经好些天没有想起自己受伤的手指了,刚才看到那个血腥的场面,她突然就记起了当时的疼痛。纱布已经拿掉了,只是伤口依旧恢复得很慢。“呵,你说得倒是轻巧。那我问你,你觉得怎么处置他才是对的?”史记左手虚拢包住右手,“交给警察。”马姐似是听到了一个滑稽可笑的笑话,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警察?警察他敢管这里的事吗?”“以前或许不敢,可是,既然人已经抓到了,‘索命’也控制住了。那还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呢?”史记皱着眉头继续道。“可怕的事情,可怕的事情多了。”她不再啰嗦,瞥了史记一眼招呼守卫将人带走了。屋子里就剩下了这只临时小分队,还有新加入的成员“索命”。几个人面面相觑,又看了眼一直处在一旁的棺木,原先人多的时候并不觉得有什么异样,此时却是感觉四面八方的阴风都朝着自己吹来。林越第一个扛不住,“我们先离开这里吧!”“走吧,走吧,我都有点不舒服了!”小灵通推着丁醇和林越往里走。林以北带着“索命”,没人敢同他勾肩搭背,便自动自发地落在了队伍的最后。房间里气氛有些紧张,大家都不知道该从何开口,接下去怎么办?幕后之人抓住了,他们也被彻底地卖了一把。“马姐怎么会知道我们有地图?”史记望着林以南,十分不解。“我们那个地图真的是校长要找的藏宝图吗?”“到底是什么地图啊?”丁醇好奇地问道。林以南从内侧衣兜里掏出一块小小的羊皮,“就是这个。”“哥,这就是你们从神树那里找到的地图?”林以南拎起两条眉毛,抬眼看他,“你在神树那里转来转去,为的也是它?”“哎哎,哥,我和那个校长可不一样!我找它纯粹是出于好奇!”林以南切了一声不打算理他,转头对另几个人道,“谁能看出来这是哪里?”丁醇作为考察队的队员,走过的山头显然是所有人里面最多的。他仔细端详着这张小小的羊皮图纸,心里有种隐隐的熟悉感。这地方,他一定去过,可是,是哪里呢?小灵通在一旁瞅了几眼,突然捏起羊皮纸对着窗户仔细看了起来,只是皱着眉头不吭声。史记问他,“你干嘛呢?认出来了?”小灵通还是没说话,只是慢慢将手里的东西放回桌上,又从兜里掏出手机翻了起来。好一会儿,他才招手喊史记,“你看,像不像你去年去过的这地方?”史记疑惑地探过头,“万鲸山?”万鲸山?!她抓过手机和地图细细比较起来,越看越像,越看越心惊,越看越激动,忍不住低呼,“林以南,找到了!”☆、尘封的历史一史记心想:找到地图所指的地方大概是这几天以来唯一让人开心的事情。可是,“接下来怎么办?”她抬头看向众人。马姐要校长的命,却并不想给他一个干脆利落的了断。恨意有时就像绵延的潮水,涨潮的时候谁能控制,也无法知道何时才会瞬间退去,所有的一切,全靠契机。这几天,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