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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几双袜子,你帮我带给他吧。”“好,我会把东西给你送到的,阿梅姐,我能看看你做的鞋吗?”“能啊,你看鞋做什么?”“我看看你做的怎么样。”夏小雨打开包袱拿出鞋子仔细观察起来。“我针线活不如你,肯定没有你做的好。”“不用谦虚,我觉得挺好的,阿梅姐,你平日里不忙吧。”“不忙,怎么了?”“回去后我让人给你捎过几种鞋样来,你照着做些,下次我回来的时候给我。”“你想干什么?”“以后告诉你。”“好吧,做几双?”“我给你五种鞋样,至少每样一双,能多做就多做。”“要什么料子的?我去准备。”“东西我都给你准备好,你直接做就行。”一个多月后,夏小雨拿到陈梅做的鞋子,“阿梅姐手艺越来越好了。”“是吗,你满意就好,那个,嗯……”陈梅支支吾吾。夏小雨知道她在支吾什么,“东西我都给二哥了,二哥很喜欢,第二天就全换上了,他让我谢谢你。”“不,不用客气。”夏小雨拿出一个用布包着的东西递到陈梅面前,“二哥让我给你捎个东西。”陈梅接过去,打开一看,吃惊道:“这是银簪子?这么好看,肯定很贵,我不能收。”说着就要还给夏小雨。夏小雨不接,“给你你就拿着,还回去,你不怕我二哥把簪子送给别人?”陈梅马上把手缩回去,“可是这也太贵重了。”“这是二哥对你的心意,退回去反而不美。”“那,我就收下了。”陈梅想着,以后要多给夏麦做些衣服鞋子,除了这些她也不会做什么了。夏小雨回去后,把陈梅做的鞋子拿出来,都是给小孩穿的凉鞋,一共十双,夏小雨把鞋子交给夏麦,“一双两百文,放到你们店里试着卖卖。”半个月后,夏小雨回村,塞给陈梅一两银子,陈梅一头雾水,“给我银子做什么?”“那十双鞋卖出去了。”“那鞋子你是要用来卖的呀?一双多少钱?”“两百文。”“那这银子是?”“手工费,一双一百文。”“一双卖两百文,你分我一百文,你是不是傻?”“嗯?干嘛说我傻?”“布料你给,鞋样你出,鞋子你卖,最后给我分这么多,幸亏你不做生意,要不非得让人坑死,给,银子拿回去。”陈梅硬把银子塞回了夏小雨手上。“我这不是和你做生意,我是为了方便你攒嫁妆。”“小姑子帮没过门的嫂子攒嫁妆,你是观音菩萨?”“那你说怎么办,不做了?”“这么好的机会,不做是傻子,不过你不用分我这么多,我过意不去,我知道你是为了帮我,我也不和你假惺惺的客气,一双鞋子给我五十文,都是我占了大便宜了。”夏小雨笑了笑说道:“阿原哥也好,你也好,碰上你们这样的,我想吃亏都难。好了,就按你说的办吧,这次还做上次那几种,等以后有了新鞋样,我再找人捎给你。”夏小雨没多纠缠,反正她已经打算好,等陈梅嫁过来后,再帮她开个鞋店。☆、娶妻娶贤于衡从二月开始,用半年的时间,顺利通过县试、府试、院试,成为了一名秀才。不久,于衡进入安新书院,和夏风一起拜入思远先生门下,正式成为思远先生的弟子。消息传回小溪村和夏家的时候,不管是村民还是夏家人,都不怎么觉得惊讶,没办法,夏家五房实在太彪悍,三个孩子,各个有本事,于衡这个半子考上秀才不奇怪,考不上他们才觉得有问题。何知县和何夫人都十分庆幸和夏家做成了亲家,这家的运势太猛,打好关系肯定不吃亏。于衡考上秀才,还和夏风一起成为思远先生的弟子,为了表示祝贺,夏小雨给两人做了好几身一模一样的儒巾、衣服、鞋子。夏风和于衡关系好,又是同一个老师,他们在书院里素来是一起行动,书院其他学子几乎每天都能看到两个年龄相仿、穿着完全一样的少年整天形影不离,看起来亲密无间。慢慢地,两人竟带起了一股风潮,许多至交好友也学着他们穿一样的衣服,戴一样的儒巾,穿一样的鞋子,多亏了这群人,于夏成衣铺的生意更好了,夏小雨没想到自己一个无意的举动也能影响铺子的生意,还让她时不时能看到一对对穿着‘情侣装’的才子们。于衡自从去书院读书,陪夏小雨的时间少了很多,夏小雨反而经常和何慧瑶、柯芙蓉一起玩,尤其夏风和于衡还是柯芙蓉祖父的弟子,所以三个人经常一起去柯家,夏小雨去找柯芙蓉玩耍,夏风和于衡找师傅去挨训,三人都乐此不疲。一天,夏家人刚吃过晚饭,就有知县家的仆人匆匆赶来,说知县有重要的事情找他们,夏家人急急忙忙被接到何知县家,落座后,何知县和夫人致歉道:“真是对不住,这么晚了还要请你们过来,不过,事出突然,有些事需要赶快问清楚。”夏少安道:“什么事,您说。”“是这样的,我们县衙捉到一个杀人犯,犯人和有夫之妇通jian,被那妇人丈夫捉jian在床,争斗之间,犯人失手杀死了妇人丈夫。今天在大堂上,犯人一家不仅不老实招供,还大闹公堂,声称自家和知县是姻亲,态度十分嚣张。”夏麦震惊道:“难道这犯人是夏家人?”知县摇头,“你们夏家人我还是认识的,那人姓刘,叫刘大牛。”夏小雨疑惑,“刘大牛,谁呀?”赵秀秀阴沉着脸,“夏原的媳妇姓刘。”“是的,我已让人去查实,这个刘大牛就是夏家媳妇刘氏的哥哥。”何知县说道。夏小雨冷笑,“您是说这个刘大牛不仅大闹公堂,还和您攀亲戚?”“不止,他们一家人在公堂上大喊大叫不说,还几次三番提到夏家,说夏家很快就发达,谁敢对刘家不敬,夏家不会饶了他们。”“那您今天叫我们来是为了什么?”“他们刘家怎么说也是夏家的姻亲,我不可能不问你们一声就直接给他判罪,这案子明天还要继续过堂,所以,就想问问你们,有什么想法?”夏小雨脸色晦涩不明,“杀人偿命,天经地义,这没什么好说的,不过,刘家人大呼小叫,藐视公堂,我记得是该杖刑的吧。”何知县笑看了夏小雨一眼,“确实,你懂得倒是不少。”夏小雨笑笑,“刘家人在公堂胡说八道,陷我夏家人于不义,又败坏您的名声,这种人家,留在咱们县里的话,实在是一大祸患。”何知县表情玩味,看来这个平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