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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明显比以往更脆弱,时不时被沮丧的情绪袭击。今天再次面对别离,朱贝妮尤其低落,觉得自己挣扎在一个陌生的城市里,其实没有什么意义……一直以来,央求大家不要先于她离开的人都是粒粒。朱贝妮也想这样求一求,可是理智却使她开不了口。她说不出口,其实她很担心明晚一个人睡,她会害怕,也真的很想要有人陪伴……--不知几时睡去,次日醒来,已是九点多。生物钟也有打盹的时候。醒来第一件事是摸手机看微信:曾媚生了,是一位女儿!粒粒还睡在对面,被朱贝妮起床的窸窣声惊醒,滑开手机一看:爸爸说一个小时后就到!--三个小时后,整套房间只剩下朱贝妮一个人。粒粒被她爸爸接走了。连带她的行李。整个房间陷入空落落的安静中。朱贝妮站在黏稠凝重的安静中,连自己的呼吸都听得一清二楚。混迹在一座陌生的城市里,考一场其实并不最热衷的试,意义何在?人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少年时豪情万丈,张开双臂,号称想体验人世间的酸甜苦辣……而今不足而立,已经只想要甜,不要酸苦辣。朱贝妮凄惶地这走走,那看看,第一次觉得一室一厅如此大。“虫儿飞,花儿睡,一双又一对才美……”手机响了。金子那个小家伙,非要说是他的最爱,要干mama将来电铃声换成。朱贝妮当时惊悚不已,难道这不是一首情歌?提了虫儿、花儿、星星,金子就当童歌听了?电显显示,来电竟然是许文衡。自从那次“进贡”失败,他没有再联系过她。她也因此对他没生出很深的恶感。“听粒粒说她今天离开上海,半年后再回?”“粒粒告诉你半年后回?”朱贝妮有些吃惊,脱口而问。细想。是了,粒粒说,她要考同济大学。“你一个人行吗?”“谢谢。”朱贝妮明显不想跟许文衡讨论行不行。“你放心。成功的人不会在相同的地方第二次犯错。要不要我帮你介绍一位室友?”言外之意不再纠缠进贡?“不用。我已经有一位在排队的室友。”“粒粒也这么说。好的。有需要帮忙的地方请不要客气,那将是我的荣幸。”朱贝妮轻声说了句谢谢。言简意赅的电话到此结束。每逢许文衡表露殷勤,朱贝妮都有一个强烈的想法:你女朋友梁昉知道吗?--如果世间确有心灵感应,说的无疑就是梁昉了。周日小中午时分,梁昉趴在温暖小窝里的床上,两只小腿自在地翘在半空。她是在家吃过早饭后过来的。之后嘛,就是俩人见面的保留节目。以往,许文衡总归是在床上与她耳鬓厮磨一阵,说些畅想未来的甜蜜话。上次,他们讨论过女孩的名字,梁昉还以为这次将继续讨论男孩的名字。没想到,他看了一则消息后,不动声色起身去了卫生间。临走,还带走了手机。梁昉假装什么都没察觉,却紧随其后跟了上去。顺手,抄起餐桌上的牛奶杯。许文衡将卫生间的门反锁,不出意外,卫生间内传来“哗哗”的水流声。梁昉将牛奶玻璃杯倒扣在卫生间房门上,耳朵凑近仔细听。水流声干扰了打电话的声音,但确凿是背着她在压低声音打电话。一丝冷笑绽放在梁昉的唇角。萨曼达A说得对,世间男人贪多无厌,即使得了最好,一样得陇望蜀。第368章寻蛛丝马迹许文衡打完电话,将粒粒发来的那则“我走了,回老家参加高考,半年后回来。替我照顾大贝jiejie”随手删除。他抬头望一眼盥洗台上方的镜子,镜中的人得意上眉梢,嘴角含笑,意气风发。回忆起来,他对自己刚才在g上的生猛表现很满意。再想到日后从此平步青云,可以放开手脚大展宏图,不禁更满意。拉开卫生间的门,梁昉还自顾自在床上趴着踢腿玩。“饿不饿?”许文衡温存地对着梁昉询问。“你说呢?”梁昉嘻嘻笑着问。一丝奇怪的感觉飘过许文衡的脑海……以他对梁昉的了解,羞羞的事情之后她最为温顺,这时候不是应该乖乖回答“饿”或“不饿”吗?正伸手倒第二杯牛奶的的许文衡机敏地转过头,欲仔细打量梁昉。梁昉仍旧笑嘻嘻的,托着下巴正看许文衡。许文衡的目光不由顺着她润滑的脖颈滑向更深处……梁昉任由他看,始终笑笑的。许文衡将牛奶杯端给梁昉。梁昉却转头:“不喝。没见你洗杯子。”“这本来就是干净的杯子。”“不喝。又不是有机牛奶。”许文衡的目光不由深沉起来,他噗嗤笑出声,温柔有力地扳过梁昉的下巴:“我刚才去打了一个工作电话,因为你说过你不喜欢听公司里的事情,我就没跟你解释。怎么?我离开,冷落你了?”梁昉这才合作起来,眯眯笑着接过杯子喝起牛奶来。“这才乖!”许文衡抚摸着梁昉的头顶,语气里全是宠溺。“我时间不多了,12点的飞机,你送我去机场?”“不呀。我已经把自己送给你了,就不再送你去机场了。再说了,你知道我讨厌机场道别。”梁昉在床上打个滚,把自己滚进被窝。许文衡无可奈何,离开床去换衣服。他周日下午安排的出差,她一早来家里相送。看样子,他走后她还要在他的家里再厮磨一阵。真遗憾不能多点时间……“我明天晚上回。后天早晨,躺在床上,我一定会想死你!”梁昉吃吃直笑,伸出手摇啊摇,挥手byebye。许文衡换好的衣服,拉上准备好的出差行李系,吻过梁昉,恋恋不舍走了。“咔哒”,房门关上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