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h)
马车(h)
苏怜已经拒绝兄长好几天了。 虽然他给她抹了药,身下好得很快,但她一想到那窒息的高潮就打颤。 现在兄长坐在对面,不时抬头看她一眼,算盘打得响亮,将她心里撞得不得安宁,连眩晕都没以往强烈。 低沉的声音又在询问:“真不晕?” 苏怜连忙摆手:“兄长,不晕。” 晕不晕心里说了不算,身体才算,她到底还是在他轻下声响后迷糊起来。 苏修想她得紧,前些日子还在马车上说会吃了她不成,现下他确实会吃了她。 看她闭上眼睛摇头晃脑,他放下账簿走了过去。 苏怜突然就清醒过来,看向让她清醒的根源。 兄长正蹲在她身前揉着她的下身,触电的酥麻感一瞬将她击软。 “兄长你……不打算盘了?” 苏修起身将她抱在怀里,几根手指隔着亵裤弹起来:“正在拨弄。” 大拇指向下拨一下,食指向上勾一下,几根手指不同力度,不同方向,根根打在她的rou唇上,身下又痒又麻。 “兄长,不要这样。” 他闻言几根手指并拢一圈一圈揉她私处:“这样?” 丝丝快感从他指尖传来:“不……” 几根手指快速上下抖动,带得她的身子也快速颤动:“还是这样?” 快感迅速袭入脑内,颤抖的弧度让她拒绝的声音都不平滑:“不是……” 颤抖停下,他一下一下拍打她的阴户。 刚刚快感强烈,他的停下让她内里寂寞起来。 拍打的声音一下一下从身下传来,每被打一次她就颤抖一下。 rou唇被打得又痛又麻,体内反而更加瘙痒,流出汩汩水液。 他手下不停,靠近她耳边:“苏怜,是这样吗?” 他的声音气息让她更加难耐,不知是想让兄长停下还是更重。 她眼里笼罩上雾气:“兄长……” 他停下,拉开她的衣带。衣衫滑落,肚兜包裹着的浑圆跳起来,乳rou又溢出一些。 他手指轻轻扫了一下已经挺立的乳尖,带起她的战栗:“又长大了,到了江城为你做些合身的。” 她被他说得面红耳赤,兄长怎如此恶劣。 他行为再恶劣,身下却希望他能止痒,内壁渴望磨弄,深处向往撞击。 可兄长只是一下又一下摸着她溢出的乳rou,似乎这是什么让他爱不释手的稀世珍宝。 她双腿交缠,用力夹紧,以此止住一些内里的痒意。 夹一瞬止住一瞬,换来的是更深的寂寞。 她想起青楼的求欢,按上他作弄的手:“兄长,我要你。” 他像是早有预谋般,猎物入笼让他笑得极好看。 他放下她,收好摆桌,关上沉黑的门窗,褪下衣物向她走去。 光线暗下来,她被兄长放在厚厚的地毯上,身下毛软。 兄长压下来,他的声音每到这时便会低沉压抑,如同陈酿了多年的美酒,让人沉醉:“恭敬不如从命。” 她还是有些害怕:“兄长,你能不能轻些。” 他轻笑:“好。” 他撑在她上方,一点一点褪下她的亵裤。 他揽着她的腰向上一抬,她自觉勾上他的腰身。 阳具明明都已经溢出水泽,他却一下一下在她xue口试探。 她内里早已迫不及待,xue口一张一合想要将他吃进。 她勾着他的腰身往上够他阳具,他却往上抬让她求而不得。 声音带着难耐的哭腔:“兄长,进来。” 他早已想要她,可为了听她这一句生生捱了这么久。闻言他不再犹豫,向下一刺,刚刚进入顶端他便想起她说的轻些。 他只好耐着性子,慢慢进去。 兄长的阳具进来了,他正在一寸寸深入,他好粗,撑得xue口好涨,可里面却又被他抚慰得舒坦,痒意被他的进入止住一些,在他抵达花心按兵不动时又痒起来。 她忍不住夹他,他却只是靠在她耳边问她痛不痛。 “兄长,不痛,你动一动。” 他轻轻抽插起来,又慢,又浅,磨人得很。 不仅止不住痒意,反而更加渴望。 她只好自己上上下下迎合他的插弄。 痒,她觉得里面的痒渗透肌肤,脑子都痒起来。 “兄长,用力呀。” 身下插弄得快了起来,大开大合,粗大一下一下破开内壁,xuerou一下一下合拢。 花心就是鼓面,他像是打鼓一样次次撞在上面,将她撞得酥麻爽快。 身下水液搅动的滋滋声在封闭的马车内规律而响亮,苏怜听着觉得刺激又色情。 兄长顶弄得好舒服,内壁被他磨得好爽,快感一次一次累积在xue中。 兄长突然减小了幅度,加快了速度,苏怜被这快速的摩擦带得浑身颤抖,乳rou像波浪般荡起,在她身上跳跃。 看到她的这幅模样,他更加用力撞击,似乎她不是他的幼妹,而是受他鞭笞的囚徒。 快感将她淹没,她已承受不住这又重又快的撞击。 她憋着气息在兄长身下绷紧身子到达高潮。 水液不断喷出浇在他的顶端,激得他头皮发麻,他很想不管不顾继续在幼妹身下抽插,可他知道她承受不住。 细水长流,他停住一下一下抚摸她的后背,给她高潮之中的安慰。 白光渐渐散去,兄长又轻轻抽插起来,由轻到重,由慢到快。 才高潮过的身子哪里受得住这般,内壁疯狂蠕动,夹着兄长凶狠的阳具。 感受到幼妹又受不住了,他叹了口气,轻缓下来。 “苏怜,你怎这般不禁受。” 她眼中泪花将落不落,被他轻柔舔去,嘴唇向她靠近。 兄长的唇总是清凉又柔软,他喜爱春山雪,便也将春山雪的味道渡给她。 兄长的舌尖柔软,带着春山雪的清甜,寻到她的舌尖便与她纠缠起来,口里水液搅动的声音yin靡不堪。 他的手抚上她的乳rou,慢慢抓握揉捏。 身下轻缓的抽插在昏暗中水声粘腻,已满足不了被他挑起的情欲。 她用力夹xue,期盼兄长用力些。 想来他是懂她的,他放开她的唇,揽着她的腰向上一抬,性器狠狠撞击,发出咚的一声。 宫口被撞出一个小缝,刺痛却不似上次那般疼,隐隐中还有撩人的爽意从中泄出。 兄长一下一下抬起她的腰身向他撞去,很慢,可是这个姿势极用力,次次都能将她花心撞开一个细口。 刺痛缓缓适应,更多的是快感。 弄xue的声音在车内响亮得很,一次一次拍在她的耳膜,随她心跳频率一致。 很喜欢,很喜欢兄长这种插xue的力道。 兄长给她身下带来快乐,昏暗中他的眉眼柔和,身下可一点都不柔和。 他一下一下想要顶开她的花心直入内里。 身下爽意太过剧烈,她终于在他再次狠狠一撞中攀上高潮。 在高潮中的身子被兄长射入jingye,他的jingye又多又烫,如同开闸的洪水将她射得血液沸腾。 她全身酸软,四肢瘫倒在毛毯上。 毛毯被她的水液染湿,滑腻不堪。 她喘着气,失神地望着车顶,突然马车一抖,兄长的阳具狠狠一刺,竟将顶端破入宫口一半。 她听到兄长闷哼一声,剧痛传来,她还没缓过神,马车又是一抖,他的棍棒顶端全部卡进宫内。 神经和身子都受不住这种刺痛紧绷着,似乎在被开膛破肚。 好痛! 他意识到进入了哪儿,心下一慌,她还幼小,那不是他该进去的地方。 他喘着粗气:“苏怜,别怕,兄长这就退出来。” 他在腰间的手轻轻滑动,想让她放松。 他的身子在向后撤,拉扯着她的宫口,痛得人冷汗淋漓。 她气若游丝:“兄长,别动。” 他闻言依着她埋在她体内一动不动,只是幼妹的软rou太紧了,将他缴得尾椎骨发麻。 不知过了多久,内里终于好受些了。 她看到兄长隐忍的汗液从额头滑落,她伸手为他擦拭:“兄长,是不是很难受。” 他俯下身趴在她身上,靠在她耳边歇气,她的乳rou被他挤压。 “你没事就好。” 她心里一暖,兄长总是念着她的。 兄长的粗根埋在她体内,xue内和心里都有一种热涨之感,他的喘息让她动情。 “兄长,难受就动一动吧。” 他在她耳边隐忍地轻声细语:“你可受得住?” 她也不确定,但她不想兄长再忍受,他的粗根在里面不时跳动,显然憋得难受至极。 她有些心疼:“试一试。” 他起身撑在她上方,与她十指紧扣:“不舒服就告诉兄长。” “嗯。” 身下缓缓动起来,幅度极小,有些痛,但还能忍受。 一下一下磨动中,宫内jingye润滑着软rou,快感逐渐升起。 快感慢慢顶替了痛意,她被兄长插得舒适。 她随着他的轻柔挺动轻声哼叫。 幼妹被他插得轻声叫唤,表情舒适,身下紧紧吸附着他,情欲几乎要将他燃烧。 他放开她一只手伸到交合处,揉着她的小核。 本是恰好的快意,这下被他揉得又爽又痒。 他用力一按,身下快感袭击着她,她叫得大声了些。 “苏怜,为兄可否用力一些?” 内壁在疯狂蠕动,她想她也需要他重一些。 “可……可以……” 他用力,又进去了些,软rou被他一挤,疯狂缠绕上来,他被她夹得爽快。 苏怜觉得里面又痛又爽,兄长退出了些,顶端将将卡在宫内。 他又进去了,一点一点顶开她的软rou,越来越深。 适应过后就是无尽的快感,她不知道他进入了哪儿,低头看去,他已全根没入,长长一条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清晰可见。 她忍不住摸上它:“兄长,你全部进来了。” 他被她这一手摸得刺激,拿开她的手,想了想又重新放上来:“美德,不要也罢。” 马车不知到了哪条路上,又颠簸起来,一下一下抖动,带着他的粗硬在她内里一抖一抖,升起丝丝钝痛的快意。 他轻轻分开她凌乱的湿发:“可难受?” 难受说不上,她摇摇头。 他的精腰轻微晃动,囊袋在她xue口一下一下挤压,软软的。 里面的硬棍幅度大了起来,次次将顶端卡在她宫口随后冲进去。 第一次宫交,里面又刺痛又爽快,她被入得刺激不已,几十下就在兄长的顶弄中淅淅沥沥泄出。 她抽搐着:“兄长,不要了。” 他停下身躯,只觉得阳具不尽兴到极致。 “苏怜,为兄……难受得紧,帮帮我,好不好?” 她不答话,他轻轻挺动起来:“好不好?” 手伸到她的小核处用力一夹:“好不好?” 她噙着泪:“好。” 他用力退出阳具,退到xue口,宫口拉扯刺得她紧锁眉头。 他重重顶进去,全根没入,发出响亮啪的一声。 他终于舒爽,喘了一口粗气,全根退出,再全根没入。 囊袋一下一下用力拍打着她的xue口,深处被兄长刺得爽快非凡。 好爽,兄长插得她好爽。 小腹鼓起又平坦。 身下啪啪声不断响起,她全身汗湿,被兄长cao弄到最深处。 好长,好粗,好深。 她尖叫起来,灭顶的快乐将她席卷,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她紧绷着身子,用力夹紧兄长的阳具,被兄长凶狠的抽插插上高潮。 还没完,他在她高潮中狠狠捅进,擦得内壁又麻又烫。 太快了,苏怜眼泪大颗大颗落下,可兄长不知疲倦,发丝与群青发带在她身上不停扫弄。 上身被扫得很痒,身下被兄长cao得很爽。 高潮之上是更剧烈的高潮,她只知道不断夹紧,不断浪叫,不断承受兄长狠命的抽插。 兄长重重捅进去闷哼一声,随后将jingye射入她体内。 好烫!她紧绷的身子被兄长射了足足一分多钟。 太多了,小腹涨起来。 她脚下用力蹬着地毯,想要逃离。 他却又硬挺起来,掐着她的腰狠狠撞击,水声滋滋,拍打啪啪,将她几乎撞得骨头都要散架。 他红着眼眶,腹肌鼓起,腰上用力,:“再来一次,兄长保证,最后一次。” 可她被他cao晕醒来,他还在她体内疯狂耸动。 她流出泪水,兄长怎这般凶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