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微h)
夫君(微h)
落日沉沉,光线斜斜洒落地板,漂浮的金色尘埃在光里游荡,找不到方向。 苏怜缓缓睁眼,身心俱疲。 细小的滋滋声从桌上传来,她转头看去。 一个青色身影坐在轮椅上,背对着她在捣鼓什么东西。 她试着起身,酸痛感从身体每个部位漫入脑内,她忍不住轻声嘤咛。 背影听到声响,倒了一杯茶,滑着轮椅转过身。 公子面庞青涩稚嫩,见她看他,耳尖瞬间通红。 长指递上茶杯,见女子盯着他的手,他连忙换了一只,在衣服上擦净些微木屑。 “你……我去给你换一杯。” 苏怜声音干哑:“不必了,多谢。” 她皱着眉起身靠在床头,接过茶杯,指尖相触,公子连忙缩回。 润了唇,苏怜感觉好了些,她准备起身。 公子连忙摆摆手:“你不必起床。” 他的脖子也红起来:“昨……昨日你累着了,母亲说让你多睡会儿,免了请安。那个已经被下人带给母亲了……” 声音渐弱:“昨晚是我不好,我不该那样……” 苏怜一头雾水,难道昨晚不是兄长?那身下的坚硬挤涨之物又作何解释。 想来是兄长用了什么秘术让他以为和自己圆房了。 昨日新婚之夜,她却与兄长颠鸾倒凤。 心中升起愧疚,她仔仔细细看了一眼对面的公子,男子五官精致,神色害羞。 这就是她的夫君,香料世家云府独子云溪,今年十七,比她还小。 “还有什么事儿需要我做的吗?” 苏怜摇摇头。 云溪滑动轮椅出去了一会儿,又背着她继续雕刻木工。 下人端来饭菜,她无甚胃口,吃了两下便让人撤了去。 身子依旧酸痛,迷糊间就要睡着。 塌上一沉,云溪已在她对面躺下,他紧紧闭着眼,面色通红。 苏怜身子一僵,陌生的男子与她共睡一榻,虽然对方离她很远,她还是向后缩了缩,极不情愿碰到他。 她这才发现,原来她的身子只愿让兄长触碰。 对面呼吸渐渐平稳均匀,她放松下来。 似乎有什么在盯着她,她惊得抬头一看,兄长在床边居高临下看着她,离云溪只差一步之遥。 她紧张万分,万一云溪醒来…… 没想到兄长竟然爬上了床,绕开了云溪,将她抱起,她在他怀里不敢挣扎。 他打开房里的暗门,门自动合上。 一条夜明珠照亮的通道呈现在她眼前。 他慢慢走在通道里,低头看向怀里的幼妹,声音温柔:“苏怜,别怕,他中了迷烟,不会醒的。” “这一切都是你安排好的?” 夜明珠将兄长眉眼照得柔和,他低低嗯一声。 七拐八绕之后出现另一个门,他打开机关推开,又是另一间屋子。 屋子很大,还有云蒸雾腾的温泉。 他抱着幼妹缓缓沉入,将幼妹抵在池壁,搂上她的腰,头埋在她颈上深吸一口,缓缓呼出:“苏怜,只一日不见,兄长都好想你。” 她不知如何作答,她爱慕兄长,可她现在却已经嫁作人妇,还是兄长亲自挑选之人。 心中升起羞耻与愤怒,兄长诱骗她,欺辱她,不顾她自愿对她擅自用强。 他抱着她自顾自地说起来:“三个月之后,云公子便会离开,届时你随我回春居,我们过以前的日子。” 苏怜本不想理他,听到这话却忍不住问道:“云公子去往何处?” “他身患重病,命不久矣。” 她没想到那个少年竟然已是在渡最后光阴。 她惋惜地叹了一声。 心里却升起不该有的喜悦,这是不是说,以后她就能和兄长永远在一起了。 兄长万事都能安排好,报应……应该不会降临。 她回抱兄长,久违地将身心全部依赖于他:“兄长……” 他轻轻吻上她的唇,探入幼妹口中。 手挑开幼妹衣带,脱下亵裤,碰到她xue口。 昨晚插进去的玉棒,被她乖乖含在xue内。 指尖挤入她xue中,将玉棒缓缓抽出。 苏怜轻哼,饱涨之感缓缓褪去,玉棒被放到温泉边沿。 他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轻轻挤压她的小腹,将昨夜灌进去的jingye挤出。 小腹已经平坦,他双指伸进她xue中,来来回回抽插。 罢了,即使知道前面是深渊,她也愿意跳下去。他是唯一对她好的人,是最好的兄长…… 兄长的指尖在她xue壁中摩擦,很舒服,她脚尖点地,勾上他的腰。 明明方才还全身酸痛,温泉一泡,身子苏醒过来。 情欲涌起,被兄长粗大满足过的身子,手指又怎能替代。 她勾着他的腰,下身摩擦兄长粗大的硬挺。 他放开难舍难分的亲吻,含上她耳垂:“想要了吗?” 她不满地将自己压向他,更重磨他粗大。 小核被磨得好舒服,可是xue里好痒,好想被兄长填满。 他也受不了幼妹的引诱,喘着粗气,顶端在她xue口磨擦:“我是谁?” “兄长……” “苏怜,你说过身子只有夫君能碰,你是兄长去迎娶的,洞房之夜也给了兄长。我都做到了,你叫我夫君好不好?” 心中羞耻,身下却被兄长磨得难耐:“兄长……夫……君……” 他眉眼一弯,温柔插进去,磨她花心:“再叫一遍。” 体内被兄长填满,舒服了:“嗯啊……夫君……” 心里欢喜,身下缓缓挺动,九浅一深顶弄:“再叫一遍……” 苏修一次一次抽插幼妹xiaoxue。 苏怜在兄长顶到最深时忘情地唤着心间之人。 更深夜长,池中回荡着一声一声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