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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还没到那儿,他们已经望风而逃了。”武则天很高兴,当下封他当了二品的辅国大将军。从此,薛怀义更加目中无人,横行霸道,带着自己的一帮喽啰进宫,在门口遇到了宰相苏良嗣,也不下跪叩拜,一副骄横惯了、我是宠儿、我得先进门的姿态,根本没把苏良嗣放在眼里。要知道,唐代的宰相非常威风,号称“礼绝百僚”,哪里容得下一个男宠如此无礼!苏良嗣勃然大怒,当即叫左右把薛怀义揪过来,劈头盖脸一顿暴打,把薛怀义打得满地找牙。薛怀义自从进宫,没受过这种委屈,跑到武则天面前哭诉:“可忍孰不可忍。”没想到武则天心里非常明白,公私分得很清,摸着薛怀义的光头说:“孩子你记住,北门才是你出入的地方,南衙是宰相理政的地方,你没事到那里闯什么祸呢?”后来,随着薛怀义地位的提升,渐渐宰相也奈何他不得。萱宁则安心在宫中服侍武皇,常常借着讲经、说养生之际,暗示她要做贤明仁义的君主,不可为了小我而不顾大我。第二百零二章:再遇夕哲武皇心中有数,但无关政事的时候,还是为爱执着,无伤大雅之事都尽量宠着薛怀义,而且薛怀义也是个福将,总能给武皇带来好运,无论是万象神宫还是出征突厥,都让她颇感欣慰。不久,武皇见太平守寡太久,颇为可怜,加上政治需要,又将她嫁给武攸暨,太平得知此消息连夜入宫与武皇长谈,道:“女儿不想出嫁,只想陪着武皇。”武皇道:“不要小孩子气了,哪有女儿家不嫁人的。再说武攸暨是自己人,亲上加亲。”太平不知该如何说服武皇,毕竟夕哲参军化名杨潇之事,不宜与武皇提起,否则会给夕哲惹来杀生之祸。太平出嫁前,特地去军营见了夕哲一面,哭诉道:“武皇这样安排,我也无能为力,但是我心里只有你。”夕哲有些沮丧道:“我就算努力当兵,也最多当个小将,还是配不上公主你,武皇这样安排也是情理之中。”太平道:“我是身不由己,但是我的心永远在你这里。我出嫁后,还能来找你吗?”夕哲道:“公主对我有救命之恩,就算不能在一起,见面也是朋友,如果你有不愉快,都可以找我倾诉。”太平出嫁当日,全城锣鼓喧天,张灯结彩,夕哲在远方炸营安寨,默默为她祝福,却在心里和太平划了界限。之后,太平常常趁武攸暨外出办事,以慰藉士兵为由入军营探望夕哲。一日,太平带着一篮子饭菜送给夕哲吃,他却有意请来诸位战友分着吃,并未和太平单独说话,这让太平有些不满。太平将夕哲拉到一边道:“为什么有意躲着我?”夕哲停下手中的饭,道:“这样只是为了你好,武家人不好惹,我不希望有不必要的麻烦。”太平难过道:“我是被逼的,我与武攸暨有名无实。或许,你是否从一开始就只是对我有感激之情,并无其他?”夕哲楞了一下,他从未深究过这个问题,其实他对太平有好感,但似乎这种感情总是到不了心底,他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一个很重要的人。忽然他看到了太平腰间的香囊,道:“我怎么觉得这个香囊很面熟呢?”太平诧异,拿起腰间的香囊道:“这是你送给我的,我们曾经交换过香囊。你身上那个是我的,但是已经丢了,改日我再送你一个。”夕哲道:“我们以前就认识?”太平道:“之前几面之缘吧,救了你以后,才更深入认识的。”夕哲道:“我之前在宫里做事?”太平道:“不是,你只是给宫中送菜之人。”夕哲道:“我为何会在荒山里失踪?”太平道:“我不知道,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我心里只有你,你心里也有我,不是吗?”夕哲点点头,但还有有些疑虑。太平拍拍他的肩膀道:“别想那么多了。改日到我府上来。”几天后,夕哲到太平府上,武攸暨不在家,刚进门,一个迎接的侍女毕恭毕敬道:“是杨潇将军吧?公主等候多时。”侍女抬头仔细一瞧,突然魂不守舍、惊慌不已道:“李贤王?见鬼了?”便躲在门后不敢出来,夕哲觉得蹊跷,便追问道:“我很像李贤吗?”侍女摇头不答,道:“饶了我吧,我不知道。”夕哲进屋去,只听侍女和别人议论道:“真是太像了,吓死我了,还以为是李贤王的鬼魂呢。”另个侍女道:“不会吧?你见过李贤王?听说他风度翩翩,一表人才呢。”侍女道:“当然了,当年我宫里当差时,什么王没见过啊?”之后,就有风言风语传到萱宁耳朵里,有宫女议论说在太平公主府上见到一个长得很像李贤王的人,世界之大无奇不有,竟然有如此相似之人,难道是李贤王重新投胎转世了?萱宁心中一阵酸楚,但依然默念道:“希望你失忆后,能重新快乐地生活,其实太平公主也不错,至少她对你很好。”一日,武皇道:“太平公主嫁过去有些日子了,不知她过得怎样?你给她送些人参汤去,顺便看看她的情况,回来禀报。”萱宁道:“是。”她便来到太平府上,侍女开门后道:“公主正在会客,请在门外稍侯。”萱宁便随着侍女来到太平房间外,听到太平与一男子聊天,而且男子的声音那么熟悉。她情不自禁地推开一条门缝,果然是夕哲,他正与太平侃侃而谈,看起来他和以前大不相同,少了那份玩世不恭的气质,多了一份体贴稳重的儒雅。或许正因为这样,他与她才越走越远。萱宁好想进去与他见一面,但她想起了自己的承诺,这辈子不再见夕哲,她关上门。不久,太平公主出来,冷笑道:“母后怎么让你送汤来?看来在武皇那挺受重用嘛。”萱宁道:“那也是托太平公主的福。”太平笑道:“知道就好,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只要你依承诺办事,我也不拆你的台,其实你的黑料我也略知一二,你敢说李冲那事与你毫无关系?”萱宁道:“太平公主,莫要乱说,我一心为武皇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