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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太子位处东宫要位,既是长子,也是嫡子,牵一发而动全身,自不宜生变。故而算来算去,也唯有儿臣可担此任!”“嗯,那你打算怎么个担法?”周幽帝冷肃着脸,完全不再参考二皇子的建议,只是想听听这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蠢货有什么具体打算。“父皇,儿臣打算一会儿见西凉国使臣时,便表明想要求娶西凉国公主之意,然后请使臣代为转达。只要西凉国陛下与公主答应这门亲事,儿臣立马休了二皇子妃,与西凉公主结为正式夫妇!”周幽帝眸色一冷,好似看一个陌生人般的看着自己的二儿子。哪怕他说句‘贬妻为妾’,他都不至于这么看他。事已至此,周幽帝便打算彻底将这个儿子看清楚。遂继续探他道:“若二皇子妃不肯呢?你就不怕她写信给母国大闹?虽说她母国只是个小小番属国,可有道是千里之堤,溃于蚁xue,何况邑国对我大周而言,生是关键。二皇子想了想,想起父皇常说的那句‘无毒不丈夫’,便眼中决然道:“那就干脆杀了她,到时传个消息给邑国,就说得了不治之症……”‘无毒不丈夫’这话皇上是说过,然而那是在教兵法时,教他如何对待敌人,而不是对待自己的妻子!周幽帝原本只当这货蠢了点儿,不自量力了点儿。可万万没想到他竟是个半点人味儿都没有的畜牲!“你给我滚!你给我滚!”周幽帝忿然作色,瞪眼激愤。骂了两句不解恨,随手拿起棋案上的茶盏,朝着逆子头上就砸去!二皇子原本正说的慷慨激昂,本以为父皇会感动于他的舍小我而顾全大我,故而在那茶盏砸来时完全处于懵逼状态,根本未曾顾上躲闪。那茶盏就这样不偏不倚的砸中二皇子的头,鲜血直流。“父……皇……”二皇子噙着泪水唤了一声,之后就眼前一黑,倒下了。☆、第124章第124章二皇子倒地的一瞬,周幽帝也颇为意外。但毕竟通过刚才的事,对眼前这个二子已是寒了心,故而唤人时也还算克制。“来人。”一直守在门外的赵德顺闻声立马推门进入,颔首躬身,视线落在前面的地上,没走两步就看到了歪倒于地的二皇子。赵总管惊讶的抬头看周幽帝,眼中有请示之意。“叫人把二皇子送回寝殿去,找太医去瞧瞧。”周幽帝叹着气说道。“是。”赵总管赶忙出去唤人来。很快便有几个小太监进来抬着二皇子离开御书房,赵总管还留了两个宫婢擦拭干净地上的血迹,又熏了檀香。这厢二皇子妃正坐在寝宫的梳妆台前,对着铜镜梳妆打扮。稍后皇上接见西凉使臣时,虽只有皇子们伴架出席,但再晚些的宫宴却是有皇后带着她们一并出席的。焦敏身为嫁来大周的邑国人,在西凉使臣面前自然是想要风风光光的,给母国撑足颜面。“皇子妃,已经很美了呢!”女官的笑眸与自家皇子妃骄矜的凤眸,在铜镜中相遇。焦敏脸上的得意更添几分,斜了女官一眼,“就你嘴甜!”偏巧主仆二人正乐时,一阵急促脚步声伴着几个小太监的叽叽喳喳声,打破了这美好的一幕。“轻着点儿,我说你们轻着点儿!别让二皇子的伤口更疼。”“哎呦,你别光在一旁站着说话不腰疼,你自己来抬抬,这怎么可能不晃?”“行了,别吵吵了,快抬进去吧!”……焦敏与女官齐齐回头,听这声音便有种不详的预感。果然,当看到横着进门的二皇子时,刚被女官搀扶着起身的焦敏站不稳了,身子晃了两下,险些又坐了回去。“殿下这……这是怎么了?”焦敏诧异的瞪大了眼,急步迎上前去。“二皇子妃,二皇子殿下受伤了。”一个小太监回道。“废话!”女官怒目训斥,“皇子妃自然是看出殿下受伤了,可这是怎么伤的,谁伤的?”焦敏顾不得扯这些,只随着几个小太监送殿下躺到床上,紧张的趴在床边看,边看边小心翼翼的唤着:“殿下?殿下?”唤了几声不见二皇子有任何反应,这时太医来了,进门就急急给二皇子诊脉。焦敏等了一会儿,这才留意到先前问话的那个小太监还没回答。焦敏转头看他,见小太监果然低着头哆哆嗦嗦的逃避着回答。“殿下到底如何伤的?”焦敏冷言再催一遍。小太监知道躲不过去,干脆跪下来磕头:“回二皇子妃,是……是……皇上拿茶盏砸的。”焦敏的面容立时僵住。皇上?焦敏转头看看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二皇子,满目的难以置信。心道这是皇上的亲生儿子,纵是他做得再错,皇上也不应该下如此重手啊。所以他这回到底又做错了什么?焦敏蹙起眉头,设想不出。想来想去,她认为定是有人在其中挑拨离间,蓄意作梗,才会使得皇上与二皇子父子离心,痛下狠手!“去,查一查今早都有谁面过圣。”焦敏附耳于心腹女官,用只她二人听得到的声音低低吩咐道。听吩咐后的女官眼中流露出精明,小幅度的点了点头,碍着有外人在她便没特意应声。之后转身出了寝宫。太医检查并处理好二皇子头上的伤口,又开了几副药命人去煎。而后恭敬的给焦敏行了个礼:“二皇子妃请放心,二皇子殿下虽流血不少,却不会伤及根本。只需好生调理将养,数日后伤口便会开始结痂。”焦敏点点头,客气的送太医出去。走到门口时见心腹女官也回来了。让宫人们退下,寝殿内除了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二皇子外,便只有焦敏与她的心腹女官。“查到了?”“皇子妃,奴婢查到了,就在二皇子去御书房求见皇上之前,雍郡王世子也去了御书房。”闻听此言,焦敏微微眯起了眼,向着床畔踱了两步。她万分不解的盯着床上的夫君:“雍郡王世子为何要害二皇子?”焦敏听二皇子讲过陆锦珩的身世,知他是流落在外的皇室血脉。可是即便陆锦珩有野心想夺权,他的目标也应该是位居东宫的太子才对呀。女官稍一寻思,便答道:“之前二皇子曾……”原想说‘欺负’,可斟酌了下用词后,女官换了个说法:“曾教训过姓苏的那个姑娘,会不会是那姑娘在世子面前添油加醋,使得世子对二皇子生了恨意?”“男人嘛,往往最咽不下这种气。”焦敏面上微微一怔,想着这话也不无道理。毕竟除那次的事外,她实在想不出殿下与世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