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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后,她恨恨地按下了浴头开关,又返回客厅,一件件地捡起丢在地上的衣服,扔到洗衣机里去洗,她很想活的随性一些,却连让家稍微乱一点都做不到。古时候心烦气躁,她有些讨厌自己,于是用力的一遍遍搓洗着身体,直至洁白的皮肤变得通红,好似要洗掉什么一样。水流经过搓破的皮肤,疼的她想哭,不过她忍了回去,她觉得,有从浴头里流出的水经过眼角再流到唇边也就当自己哭过了,只是今天的水有些咸。洗澡过后,穿了一件睡衣,刚打开门,就见木林森翘着二郎腿,一脸严肃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不是不让你出来吗?”“我可不记得我很听你的话。说吧,你今天怎么了?”“我能怎么?”“刚才为什么喝那么多酒?”古时候红了眼眶,“为一头蠢驴送行。”“你说,我听,那头蠢驴的故事。”木林森双手抱胸,大有古时候不说她不走的架势。古时候一眼盯着木林森看了会儿,无奈道:“今天上午,我看到了一只毛驴儿,对着一棵歪脖子树龇牙咧嘴地笑,驴脖子蹭一蹭树干,驴舌头舔一舔树皮,还时不时忽闪忽闪地眨一眨驴眼,怎么看怎么像对那树有意思。可大概是那毛驴见那树不曾回应它,失了理智,退了几步后,蹬了蹬后蹄,猛地向前冲,用脑袋没命地撞那棵树,头破血流。那树立于百花丛中,岿然不动,毛驴一连数次无果,大概是心灰意冷了,它前蹄悬空,驴头上探,脖子挂在那树的粗枝上,上吊自尽了。”木林森叹了口气,“那头蠢驴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呵,小木木,你是要那头毛驴学唐伯虎吗?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学个屁!我是说,那驴应该找棵小白杨,身正影直。那歪脖子树无才做栋梁,迟早被人砍了烧火,那驴为一棵迟早成为灰烬的树而死,不值得。不说驴了,说你吧!”“我很好,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有什么好说的?”“你觉得我会信?小时,在我面前,你有必要故作坚强吗?”“我若不坚强,谁借我肩膀?”古时候看着木林森笑的灿烂。“只要你愿意,我的肩膀随时给你依靠。”木林森脱口而出,说出去后,又有些后悔,她知道,她的肩膀,不能给古时候撑起一片碧海蓝天。她的肩膀是友情,古时候要的是爱情。二人相互看了一眼,哈哈大笑。“小时,给我说说你这头蠢驴的故事吧!”古时候的眼泪夺眶而出,“你是小孩吗?一个故事听了又听!”木林森轻拍古时候后背……哭了好久,许是累了,古时候坐在沙发上,擦干眼泪,“我爱了樊篱十年,大学四年,之后的六年。前四年,他待我很好,体贴、浪漫,除了没说爱我,满足了我对爱人所有的期望。之后,他在我生命中消失的无影无踪。这六年来,我好想回到过去,看看他是不是有什么苦衷,可今天早上,我路过盛诺国际酒店,看到LED屏上写着‘恭贺樊篱VS白莲百年好合’,才知道他结婚了。我觉自己好蠢,就是那只驴,吊死在了樊篱那棵歪脖子树上。林森,十年啊,我给了他最美好的时光,最纯质的感情,他还了我一颗伤痕累累的心……”“小时,我刚才去了你的百宝屋。”木林森指了指一扇门道。古时候疑惑地看着木林森,不知道她为什么那么说。“你的百宝屋里堆满了墨傲羽送你的礼物,从幼稚的纸青蛙到一幅幅雪景图,如果我没有记错,四季里你最爱冬天,唯一的理由便是雪。而那成堆的礼物里,我没看到有关樊篱得一根头发丝。”古时候沉默了一小会儿,苦笑道:“你说的对啊,也不知我这些年都是怎么爱的樊篱,生活中完全没有他的痕迹。”木林森气结,古时候果真是只蠢驴,对她话的理解,误差十万八千里!哭过了,心里的不痛快也释放了出来,古时候告诉木林森她没什么用了,可以走了。木林森大骂古时候河还没过就拆桥,提着包,扭着屁股离开了。古时候走到窗前,不一会儿,看到了木林森离去的背影,她想,如果那个选择题真的可以实现,他们还会选一个亿吗?这普天之下,谁没有个遗憾,谁没有过后悔,又有谁,不想回到过去重来一次?看看钟表,2018年11月16日,晚上十一点半,古时候感叹,日复日,年复年,时间才是飞行的行家。她强迫自己上床睡觉,睡梦之中,口里依然念念有词,“为什么都不选择回到过去,一群见钱眼开的财迷!”第2章大梦一场再次睁眼,古时候已是泪流满面,心口隐隐的泛着疼,梦中的她,苦苦哀求樊篱留下,可即便那声音喊得撕心裂肺,也敌不过他离去的脚步声,他就像是一把直戳心窝的刀。古时候擦掉眼角的泪痕,嘲笑梦中的自己太过卑微,不是她往日的风格,同时也是想不通,怎么就将感情停留在一个不爱自己的人身上,达十年之久,还真是又瞎又蠢。在这本该沉睡的深夜,心事重重的古时候无心睡眠,她瞄了一眼床头的闹钟,才凌晨两点半。起身下床,抱腿坐在落地窗边,透过玻璃中身影颓废、头发凌乱的人,漫无焦点的看着窗外的夜景,万家灯火灭的只残留着零星的几盏,也不知灯下人是在狂欢还是在哀叹。仰头望天,漆黑一片,她更是心烦气躁,不由骂道:“靠,这cao蛋的雾霾!”古时候拿起一旁地板上的烟盒,抽出一支香烟,凑近鼻孔闻了闻,又闭上眼睛长长地吸了一口烟草味,满脸享受,仿佛这是可以让她忘却所有烦恼的罂su。点燃,痴痴地盯着那几缕袅袅上升的青烟,只看不吸,她很讨厌香烟燃烧的味道,可六年来,这讨厌的东西不知陪她度过了多少个不眠的夜。她此时有些想念墨傲羽,她的羽哥哥,从小到大,外人面前,她是传说中的别人家的孩子,可亲近的人都知道,她是好事没干几件,坏事倒是干了不少,而墨傲羽,就是她闯祸后的背锅侠,受欺负时的守护者,不开心时的受气包……而如今,她如此的难过无援,他却在俄罗斯逍遥快活,说不定此时还正在和哪个金发碧眼大长腿的美女共度良宵呢,她忽然有些烦乱,又有些生气墨傲羽现在为什么没有陪在她的身边。古时候就是这么一个自私的人。一个人清醒的待在这全身上下感官无限放大的、失眠了的深夜,太过煎熬,古时候想来个一醉方休解千愁,最好再次睁眼就是艳阳普照的大晴天,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