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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他认真道,“无官一身轻,双印都交了。”楚怀婵赶紧转身看他,见他神情认真,知没开玩笑,愣了一瞬。钦差接连出塞数次,十二道圣谕勒令回营,怀疑之意如此明显,他能忍着没翻脸,大概一是因为官兵在外不能弃之不顾,二则是因为父母亲和孟珣。他以命尽忠,才刚大获全胜,皇帝却要收回双印。她直楞楞地盯了他好一阵子,眼里蕴满心疼。他倒没想这么多,只是实在不大招架得住这般眼神,总觉得下一瞬便又能见到金豆子成串往下落了。“会有事么?”“看皇上如何吧。”他笑出声来,以笑声打消了她大半疑虑:“总归圣谕到前,我又能变回闲人,像你刚来那会子,可以从早到晚陪你一整日,看看晨光也可,想观落日云霞也行。”她说不好有没有那么一刻,切实心动了一下。如果有,大抵便是此刻。她迟疑了下,右手重新往下,替他舒缓起来,左手则虚虚点在他小腹上,声音轻到如拿羽毛在他身上搔痒:“你要是每天都像现在这么乖,该多好。”等他终于痛快了,她取了方才勒令他脱下来的中衣净手,语气却恢复了一开始的冷冰冰:“转过去。”“就这么睡,别不老实。”他再度气笑,却仍然言听计从地转身朝外。这对旁人而言实在是难受的姿势想来难为不到他,他难得这么听话一次,说东便绝不往西,她不大想放过这报仇的好机会。但这样紧勒一夜,她多少还是不放心,躬身替他将绶带微微松了松。下身舒坦了,整个人就都松快了,况这玩意儿对他而言也就是他愿不愿意忍的事,根本半点威胁也无,孟璟便也没反抗,由着她高兴,乐意怎么折腾怎么折腾。兴许是累了,毕竟接连昼夜行军几日,回来又被这呆子好一通瞎折腾,后又清算了下这几月遗留下来的烂账,这不大舒服的姿势下,他竟然仍生出了困意,不多时便眠了过去。她总算大发善心地替他盖上了被子,遮去春夜寒凉。她凑上来吹灯时,唇无意间触了下他的耳廓。迷迷糊糊间,他听到她说:“你要是每日都像现在这么乖,我大概会……”“更喜欢你一些的。”第80章翌日楚怀婵醒来时,迷迷糊糊间先听到窗外雨声淅沥,昨日一语成谶,还真下起了雨,她想起那块小破田里还没栽种完的秧苗,丧气地噘了下嘴,后又想起孟璟给人千户所补的那些秧苗,也不知道能不能活。她忽然觉得还真够对不住人千户所官兵的,细细思索了好一阵子,想着若是孟璟种的那些当真没能存活,日后见着人家补种,还是要去赔个罪才好。只是吧……要是叫他们知道,之前的秧苗是被孟璟摔下去生生砸死的,不知会是何反应。她没忍住笑出声,笑了好一阵子才睁开眼,这一睁眼,便见着孟璟露在被窝外头的肩背。她下意识地看向高足几上的漏壶,见已巳正过了两刻,微微怔了下,他惯常早起,早些卯时便起,晚些也不过辰时,这一觉快到大中午的情形,她还真没见过。况且这人眼下都还无半点动静,她毫不客气地抬脚往他屁股上一踹:“还没醒?”孟璟莫名遭受无妄之灾,扭头看她一眼,道:“早醒了,以为谁都同你一样能睡。”她哪是能睡,明明是昨夜被折腾狠了,这才一反常态地眠了这般久罢了。只是他这姿势怪怪的,她将被子挪开一点,这才看清他被缚在身后的双手,迷迷糊糊间总算想起自个儿昨夜胆大包天地做了些什么,登时毛骨悚然,她居然敢这么对这莽夫,而且她本想等他安分睡熟了就替他解开的,哪知连自个儿什么时候睡过去了都不知,她心跳快了几分,赶紧凑上去给他解开,顺带祈祷这煞神的怒火不要径直烧到京师去才好,若波及旁人,她可就罪恶滔天了。孟璟感受到她手指触上了他腕骨,心内总算是舒坦了几分,他昨夜想着纵这呆子撒气,当真言听计从,她想怎么作弄他他都认了,当时只觉颜面无存有些难堪,但因私底下无旁人得见,也勉强还算能接受,倒也不算生气。哪知这呆子竟然骗他,此前说老实答话便作罢,他一句都没撒谎,最终却还是得这么别扭地睡了一夜。半夜醒来时,他又动过一回徒手撕裂绶带的心思,但到底还是忍住了,可这呆子居然一觉睡到这个时辰,纵他会武,被压着的左臂也早已麻木透了。他卯时醒来,就一直这么听着雨声等她醒,越等心里那股怒火便越烧越旺,昨夜被捉弄时还没生气,现下却隐隐动了怒,只不过是觉得都纵了这么久了,决定纵到底,等完事再一并算账罢了。他想着这次定要好好教训下这呆子,让她日后不得再不知进退得寸进尺,可触在他腕骨上的手指却忽地停下了动作。楚怀婵一觉醒来,睡得发蒙还未完全清醒,只想着赶紧放恶人出生天,这会儿动作都到一半了,却忽地反应过来,他居然乖乖被绑了五六个时辰?若是紧缚这般久,常人怕是连手都早废了,她虽然临睡前替他松了些许,不至于造成这般结果,自然也不会太过难受,但他居然肯老老实实这般,他不会……真的连根破布条都挣不开吧?她迟疑了下,细细打量了他一眼,他并未完全侧躺,好让左臂能放松一点,左腿则更是屈着,好让身体不至于因不平衡而向下趴着。原来会武功的人居然也这么没本事啊,她乐不可支,趁他还没反应过来,迅疾将已经解到一半的绶带使劲儿勒了回去,甚至因为睡了一觉体力恢复了不少,比昨夜一开始还要紧上几分。正安心等着双手重获自由好一并算账的孟璟:“……???”她凑上去看他的表情,见果然十分精彩,却依旧没挣开身后的桎梏,这才放心地躺了回去。反正都已经得罪这莽夫了,还怕再得罪点不成,总归就是受些皮rou之苦,夸张点也不过是在那事上令她下不了地而已,但眼下他没法子脱身,见这惯常高高在上无人敢逆的莽夫这般狼狈,她实在是太过开心,将之后可能遭受的那点报复完全抛之脑后忽略不计了。孟璟再等了一会儿,见她果然没有进一步动作的意思了,咬了咬唇,决定给她最后一次悔过的机会,冷声问:“楚怀婵,你想好了?”她很肯定地点了点头。半晌没听到她应声,孟璟正准备动作,她忽地又踹了他屁股一脚:“大老爷,今日真不去衙门了?”这一脚令他刚蓄好的力全数消散,他实在是不明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