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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的,这极乐调也弹得有些进步。至于今日为何又会弹错,还弹了一段春宵一度,南枝有话想说。师父好香,站在旁边让她脑海里产生了一种凤羽楼的幻象。花问斋纠正了她的曲子后,沈碧竹的双眼又柔和了,她没有再盯着南枝,而是望着地上的杏花,继续说起她未说完的话。南枝心头喜滋滋地,师父这个爱干净的人,今天居然握她的手了,是不是要抓紧时间嘲笑他,让他认识到什么叫做打脸?“师父,你不嫌我脏了?”南枝埋着头,快要笑破声。奈何下一秒就是南枝飞出去的大场面。砰,屁股落地,就是传言中的平沙落雁之势。啧,这个师父怕是个精分吧。花问斋平静优雅地坐在那处弹着琴,他弹琴的样子极其好看,有一种让人忍不住想上去跟他排排坐提升个人气质的冲动。然而,师父是肯定不会让她上去排排坐。南枝不想再被虐,聪明地起来,蹲在地上,继续吃带出来还没有吃完的花生。此时有花有月有零食,还有美男弹琴,美女相伴,要是再来一壶酒就更好了。一曲极乐调弹尽之时,沈碧竹含着笑意,化作一缕白烟消失在黑夜。她因弟弟之死生了魔,又因恨着傅月执念至今,如今,她在极乐调中看见了弟弟转世新生,又预见了弟弟来世的姻缘里有傅月,心里的魔也就化了。花问斋腰间系着一只拇指大小的水晶葫芦瓶子的配饰,里面装着一枝极细小的杏花,随着沈碧竹的消失,发出一阵红光。此瓶叫做“离恨海”是收纳天地所有的爱恨离别之物,也叫做净世。“把琴带上。”花问斋起身,挥了挥衣袖,姿颜绝色,高贵风华。南枝手里的两颗花生也不敢再吃,塞回荷包就将槐琴捡起来,背到背上,迈着小跑的步伐追赶在师父的身后。月华之下,长街古道。“师父,等等我!”南枝想哭,总是追不上师父。魅阁花问斋突然丢了一卷空白的竹简给她:“这次的故事就叫‘云间月’写完了给我检查。”南枝一口紫米糕还没吃完,吱吱唔唔不知该说点什么,只能抱着竹简吃完今日打包回来却没吃完的紫米糕点,吃完了再秉烛熬夜写。南枝十二岁的时候写过一段故事,名字叫这个故事讲述了一位来自未来的女青年,意外穿成了古代小姑娘,而且只有九岁。无亲无故无父无母,是个铁钉钉的孤儿。后来,那孤儿被一个老不死的神仙坑了。神仙说:“你的寿命只有十岁。”意思就是,你明年就会死了。小姑娘吃着发霉的馒头,嫌弃地看了他一眼。心道,老娘已经二十岁了。神仙又说:“如果你肯修炼的话,可以长生不老。”小姑娘一听修仙来劲了,扔了馒头,就跟老神仙握了手:“走,带我修仙。”这个故事只写了这一段。但是被问斋师父意外发现了,发现之后呢就把她叫到香堂,语重心长地点评着文章。“故事写得不错,就是字迹太丑。”南枝哭笑不得,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后来,她就开始了弹琴练字的日常,哪怕是去清聊师父那儿,也被盯着练字弹琴,生命似乎失去了意义。一年之后,她写得一手漂亮的字,颇得两位师父的真传,然后,她就开始了写故事的填坑生涯,而她的素材全部取自师父打怪的业绩。其实还有后半段。故事里的小姑娘被神仙送给了两位双生飞仙做徒弟,修不修仙她不知道,反正活到了十四岁。没错,南枝就是故事里的女主。咳咳,其实她也觉得很奇怪,师父看到她写的穿越题材,居然毫不怀疑。后来,南枝想了想,可能是师父们都是神仙,什么奇怪的神仙事情都经历过,穿越根本不足为奇。作为穿越者,开局只有一只发霉的馒头......虽然被神仙坑了,但也不能全盘否定了穿越的贫,毕竟送了两位绝美的双生师父,眼福不浅。这样想来,南枝这心情好多了,就算师父要她熬夜写,她也认了。南枝挑亮了灯芯,端坐在案前,铺开竹简,提起笔沾了墨,开始写了标题关于沈碧竹杀了傅月之后的故事,南枝只是简单地代了一笔,她因沈凭云之死疯了三年,死于沈家剑池,缚灵于罡剑之中。多年后,她化作剑灵行凶,不得超脱。幸遇飞仙相渡,从中悟透爱恶欲,不过红尘一宿,似红日蒸露珠,弹指光阴而已。最后,南枝在书的结尾处填上这样一句:一枝杏花一场因果,一曲极乐一个结局。她伸了个懒腰,看着书简未干的墨迹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傅月二字总让她心里闷闷的,她瞥了一眼旁边断了一根弦的槐琴。这是她弹烂的第六把琴,问斋师父也没有给她定做,平时练习全都靠它。南枝抱起案上的琴,放置在膝盖上,心中想着傅月的样子,弹了一段极乐调的第九章“逢”逢章之曲妙在可以与往生之人取得联系,以往生之人的视角看待转生之后的事情。指尖轻压一根弦,其音闷闷地有些挣扎之意,再压落一根弦,南枝的指尖飘出一缕白烟。挣扎之音终于缓缓而奏,如繁花盛放,又如繁花凋谢。南枝的神识与往生的傅月终于连在了一起,她透过傅月转世的双眼看见一座长桥,桥下舟蓬三两,对岸杨柳翠翠,春风徐徐。☆、第九章云间月只见一袭白衣的俊俏公子撑一把素纸伞朝着傅月这边走来,微风将他白袍掀得翩翩荡漾,像天上的神仙落入凡间。待他走近时,南枝才认出那一张脸,是前世的沈凭云。“听说你在这里等了在下三日。”沈凭云把手里的伞遮向傅月,嘴角微微上翘,温柔极致。傅月抬手握住伞柄,对视着他的双眼:“我只是想要拿回自己的伞而已。”沈凭云轻笑道:“可如今整个未阳城的人都以为你在等我。”“跟我有什么关系。”傅月并未脸红心跳,拿起三日前借走的伞转身就走。“因为这件事,我喜欢的姑娘不要我了。你得负责!”沈凭云大声道。傅月悠然地转过身来,似笑非笑道:“难道要我娶你?”本以为能把沈凭云气走,没想到他跑过来,将傅月紧紧地抱进怀中。傅月震惊的不敢动,手里的伞也因为沈凭云这一抱而松落,跌在了脚下。沈凭云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