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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属于觥筹交错的世界。但白双请她转交告别信的时候,箫槿表面答应,但对箫薇的嫉妒却因这最后一根稻草而决堤。她藏起了信,却没想到这仅有一面之缘的白双,很快成了她自己的夫君。这信,就更交不出手了。她对白双确有些好感,但远嫁毕竟是件难过的事情。而箫槿没想到,临别之际,箫薇竟说了一句“真羡慕你离暮云哥哥那么近”。箫槿一时语塞,内心百转千回,少见地在心里逾越了那条“道德”之线,窃喜了一番——自己终于也有了让箫薇羡慕的事情。而这窃喜转瞬即逝,她又觉得自己竟是如此可悲。此前的“夜会”江暮云的传言,完全是无稽之谈。她一共见了江暮云两次,两次都被白双看的清清楚楚。她怎么敢呢。既嫁人,则夫为纲。面对江暮云的那点娇态,也不过是漫长孤独中的一点慰藉。箫槿还在长廊下焦虑不安,没想到白双只离开了片刻,便回到了园子里。他大步流星地走来,站在了她身旁,嘴唇因为刻意压制着愤怒而微微颤抖着。“这么快就……”“没说什么,”白双径直打断,他在气头上,根本就不想和江暮云打照面,“箫槿,你可知什么是自重?”箫槿本想解释一番,听了这话,却知道白双已经先入为主地认定她和江暮云有了不清不楚的事情。这些日子所忍受的委屈潮水般地涌上来,竟让她有勇气回了一句:“你信那些传言,也不愿信我的解释吗?”“有什么好解释的?”白双语气里带了些嘲讽,“我当你是名门闺秀,分得清礼义纲常……”他这话如火上浇油,分毫不差地戳到了箫槿的痛处。名门闺秀就该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日夜等着一个几乎不沾家的夫君吗?名门闺秀就不能交异性朋友,不能和故人攀谈一二吗?名门闺秀就如物件一般,就为了带出门给世人展示吗?名门闺秀……就该如自己的母亲一般,为了一个光鲜的外表、一个无关痛痒的评价,把所有的怨气塞给自己的孩子吗?箫槿都没意识到自己提高了音量:“你喜欢名门闺秀吗?你不是喜欢箫薇么!”白双完全没料到会被这么噎回来,他怔了片刻,竟不知道如何作答。而撕破脸这种事情,一旦开了头,后面便会容易许多。想到一件委屈的事,仿佛这辈子所受的委屈都接踵而至,再来折磨自己一遭。箫槿生平第一次不顾形象地哭了出来,她一边抽抽搭搭,一边喊着:“你、你不过是对箫薇意难平,本来就对江、江暮云有些看法,一点判断力都没有……”“你把……把过错都推到我身上,就能让自己好受一点,”箫槿已经被泪蒙住了眼睛,看不清白双复杂的神情,接着哭道,“既然不想娶我,为什么当时不说?为什么像个懦夫一样!”“你说谁是懦夫?”白双觉得心口被撕开了一寸,他被杨月逼迫所做的一桩桩、一件件违心之事,仿佛都逃脱出来,在光天化日之下嘲笑着他的无能为力。“你喜欢箫薇,”箫槿抹了一把脸,“为什么要我转交信?为什么不自己说?她根本就没有看到!她根本就不会记得你!”作者有话要说:箫槿其实蛮可怜的。叹气。(箫槿的背景在遥远的第9章提到过)青瓜秦风再次上线!努力就有回报.jpg!(青瓜首次出场在同样遥远的第8章)终于终于铺垫差不多了,下集有大动作!不和人撕逼作者写撕逼写的好辛苦……第45章棋局白双倒吸一口气,“嘶”了一声,语气沉下来问道:“你说什么?”箫槿这才意识到自己口无遮拦,恐怕是真的惹到了白双,但开弓没有回头箭,她也只能硬撑着气势:“对,我没给!你有本事就回去亲口告诉她!”“滚。”白双不愿再吵下去,斩钉截铁地说了一个字。“你说什么?”箫槿也停止了哭喊,怔怔地看着他。“听不见吗?”白双一甩袖子,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充满乌瘴感的小院,再待下去,他觉得自己最基本的理智都会被榨个干净。箫槿颓然坐在地上,捂着脸啜泣起来。不知过了多久,才被自己的丫鬟小容扶起。小容又惊又心疼地听她前言不搭后语地讲完了始末,愤愤不平道:“太守怎可这样对夫人!”遇到了一个站在统一战线的,箫槿的委屈再次决了堤,赌气道:“总是说我去找了暮云哥哥,我若真去了,他还能怎样!”小容依然是满腔怒火,竟不加以劝说,反倒有些推波助澜的意味:“我说怎么将军刚才一脸奇怪地离开了安西府,他正事儿都没讲,便被太守找借口送了出去,此时应该还没走远呢。”箫槿擦了眼泪,愤然道:“白双不是让我滚吗?我这就遂了他的意。”接着,回到书房没多久的白双便听到下人的消息:“不好了!夫人骑马冲出了府门!”白双方才喝了几口凉水,把怒气压下几分,冷静了一些。听到这话,他却是一惊,没想到箫槿那个软性子真的能吵到离家出走,但碍于面子,他还是冷冷地说了句:“让她去。”侍卫也听说了主子们大闹花园的事情,都不想往炮口撞,但职责所在,他还是得磕磕巴巴地把事情交代完整:“可夫人只带了一个小丫鬟,还不让人跟着……”白双写到一半的笔悬在了半空中,片刻后,还是叹了口气:“你去叫几个人,看她要去哪儿。”侍卫领命退了出去,白双心情焦躁,什么公文也没看进脑子里,索性把笔一撂,凝神静心地闭上了眼。但不过几炷香的功夫,那人便灰头土脸地爬了回来,几乎是不顾礼节地冲进了书房:“不好了大人!夫人被劫持了!”他上气不接下气地报告了始末,说是箫槿的马往白虎营的方向而去,但西域不比中原,人烟本就稀少,她们居然还选了一条靠山的路,走出二十多里的时候,一众劫匪突然出现,领头的一箭射到了马腿上,箫槿坐不稳当,滚落马下,很快就被人拿刀架住了要害。随后赶至的四五个侍卫拼死想把她救回来,无奈不敌他们人多势众,胶成了一团,只有他趁乱跑回来报了信。白双听到消息便坐不住了,他迅速点了一队人,翻身上马,让那侍卫带路,跟着往前奔去。北风含着沙土呼啸着刮在脸上,让他清醒了许多,心里涌起不愿承认的后悔。他怒火攻心,是把话说的太重。他与箫槿,从未掏心掏肺地互相了解过,又谈何信任和互相扶持。来到安西府之前,他便下决心断了对箫薇的感情,互不相欠。而箫槿毕竟是他的妻子,若是连妻子都保护不好,还说什么顶天立地?白双看着周边景物,心里越来越沉重——这是行军都不会选择的道路,箫槿怎么会想不开往这儿走?他喊了声“驾”,又偏头问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