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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等完结了看看能不能写他的番外。顾淳的“预言”,指路第12章。闲人想忙人那个,应该是从周总理情书看来的。(标明引用QAQ)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姜姜姜啊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绿满姑娘12瓶;西西格5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55章交易第二日一早,汝南王的人马竟找到了小客栈门前。公孙瑜倒是没料到他们动作这么快,但这总算是个好兆头,不管屠越存何居心,都是把南梁来客放在了相当重要的位子上。汝南州多山多水,往深了走,几乎是处处密林,有些地方甚至瘴气弥漫。幸而屠越的王庭建于一处狭窄平原,这城镇名为“桂平”,人丁兴旺,虽然远不如汉人地界繁华,但也可看出治理有方。屠越身量不高,体型微胖,乍一看还有几分滑稽感,一双小眼睛笑起来便眯成了缝,不笑的时候,也炯炯有神地聚着光。他将一行人安置于府,便和公孙瑜在正厅相对而坐,谈起了正事。二人先是你来我往,互相试探了一番。屠越此前也派人查过南梁局势,自然是知道他们早晚会北伐对付乌离,这一队人马前来和谈,随行的人不多,倒带了不少稀罕物件,做足了表面诚意。而公孙瑜也早就清楚,屠越此前斩杀的“叛军首领”定没那么简单,但她按兵不动,假装不问汝南政事,像个彻头彻尾的生意人,讲起了“春市”。这“春市”,便是在每年入春之际,在淮州与汝南州的交界点开辟一处集市,统一管辖,通过审查的小商贩们可在此自由买卖,南梁朝廷已经同意免除大部分税负,若汝南王也同意免税政策,春市便有希望成为贸易圣地。江南的丝绸茶叶本就在汝南州大受欢迎,但自行前往汝南的商队不得不面临各种风险,路途坎坷、安全得不到保证,钱没赚到,命搭进去都有可能。汝南州往北走的商队就更少了,他们偏安一隅,“举目远望”的意识本就不够,然而个别人因缘际会去了江南之后,都不由得羡慕那富庶之景。“朝廷会派兵保障春市的安全,”公孙瑜接着细细道来,“往来商贩也都会登记在案,以备查证。春市管理者按交易数额抽成,与汝南州平分税款。百姓拿到的也是实打实的利益,物以稀为贵,在这儿看起来平平无奇的物件儿,到了江南,价格翻出三五倍都是常态。”屠越精明得很,掐指一算,早就把各种利害捋了个清楚。他本就无心与南梁开战,如今这不可多得好事儿送上门,岂有拒绝的道理。但他这么想,别人不一定也这么想——比如樛千德。屠越早就怀疑与尹逍交战是樛千德的主意,也只有他的手下能在短时间内调动上万军队。他就算坐着这个高高在上的位子,对于兵权在手的下属,也不得不多几分忌惮。莱州和岭州并成一州,却不是一直相安无事,三五十年便会起一次摩擦,多半都是因为原本的贵族争权夺利挑起的事端。和政治合并一样困难的便是军队的合并,屠越父辈是莱州出身,而归属樛千德的岭州军队,不一定对他汝南王有一样的忠心。屠越看着公孙瑜,便像是看着南梁送他的一把刀。他先是赞赏了一番“春市”的想法,又装作为难的样子,拐弯抹角地讲了一大通难处,公孙瑜静静地听着,直到最后听见“樛千德”的名字,才不动声色地在心里记了一笔。“邺都失守,朝廷南迁之事,说来惭愧,”公孙瑜淡淡笑道,“但祖辈传下来的礼义,我们倒是一分不少都带了过来。君视臣以礼,臣视君以忠,有些线不可逾越。我朝与汝南州交好数年,遇到这种事情,总是要帮一帮的。”她缓缓掏出一块玉佩,道:“这是陛下的信物,君王之诺,重于九鼎。”屠越眼睛一亮,但碍于身份,不可喜形于色,仍是客客气气地还了礼。一番密谈后,屠越亲自把公孙瑜送了出来,汝南王神色如常,外人也不知他们讲了什么事情。这边揣测之声渐起,公孙瑜倒是在桂平城住下,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整整一周,都有意无意地在王庭附近逛上一圈儿,甚至结识了药馆的老板,像是对南疆的药学颇有兴致。第八日一早,公孙瑜便又去了客栈所在的那条街尽头的小药馆,一直到晚饭时间,谢兰过来接她回去,才恋恋不舍地出了门。公孙瑜刻意四下张望了一番,才低声道:“今日屠越可有派人去客栈?”“没人来,”谢兰无奈地回道,“要我说,这汝南王真是太过精明了,一丝一毫之利都要握在自己手里……”“慎言,”公孙瑜打断道,“他有他的打算,我们……再等等便是,我可不想白来一趟。”谢兰从善如流闭了嘴,跟在她身旁一同回到了客栈。二人进了里间,插上门栓,谢兰才换了一副语气:“我这戏可演的越来越好了,老板,加工钱吗?”公孙瑜笑道:“可,等鱼上钩了就加。”谢兰撇了撇嘴,又道:“但你这样频繁地去药馆,又派人打听……樛千德的人定会传信,那他岂不是知道了陛下生病的事?”“假话里掺几分真话,才能拿出去骗人,”公孙瑜叹道,“这还是顾淳教的。再说,从现在的消息看,樛千德刚愎自用,让他觉得顾淳一定会尽快出兵北伐,倒是件好事。”谢兰笑笑,拱手说了句“受教”,心道:“阿瑜借公务办私事儿的水平越来越高了,消息传出去,南疆的地头蛇都帮着找药,倒是省心。”公孙瑜的想法很快得到了印证。那藏在街角,听见了二人对话的侍卫转头便把“屠越还没派人去找南梁来使”告诉了樛千德。樛千德身形高大,和屠越简直不像一个地方养出来的人。他把玩着手里的酒杯,嗤道:“屠越还是烂泥扶不上墙的老样子,等到明年,他也做不出什么决定。”他将杯中剩下的酒一饮而尽,打了个手势,那侍卫便极有眼色地凑近了些,一边听一边点头。侍卫迅速点了一队人,打扮成寻常百姓的模样,悄无声息地接近了客栈。当晚,公孙瑜便被请到了樛千德府中。她看见南疆大将的时候,适时地假装露出了怯意。樛千德倒是客客气气地作揖道:“大人不必拘束,我知道你是肩负朝廷重任而来,樛某不过是想尽己所能助你一臂之力——汝南王如此对待贵客,我都看不下去了。”公孙瑜沉默了片刻,终于抬眼问道:“将军想要如何?”“你是个聪明人,”樛千德上前一步——这是他给人压制感的惯用伎俩,“我便不啰嗦了,汝南王那个位子迟早是我的。你若是愿意合作,屠越能给的,我都可以答应,屠越给不了的……”樛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