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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堂。感到安慰的是,他跑腿任务进行到尾声的时候,柳艾珍出来做总结:“大哥帮你们买了这么多东西,柳惜带meimei们一起去机场接他……”看见这条消息,罗奕脸色阴转晴。一旁默默陪伴的程姣心里大舒一口气,这人之前低气压的样子真的好吓人。罗奕在飞机上用iPad画了张图,等行李的时候把图上传到微博。这是他发声明后的第一条微博,也是他近几个月来首次发个人新作品。画上是三个跳舞的女孩,两个双马尾和一个哪吒头……柳惜等人的时候刷到这条微博,拧着眉毛看了半天,她的动态和五官特征被罗奕捕捉的太精准了,这种莫名的羞耻感让她产生不适。在不适中,她冒充黑粉,黑了这位知名画师一波。这是她的小号,罗奕不知道。很快,她这条评论被罗奕的粉丝们围攻,蹿上了热门评论。帮程姣拿了行李后,罗奕稍微组织了一下措辞,对她说:“你先走吧,我东西多走得慢,咱们也不顺路,你不用等我。”程姣带着疑问的神情摊了摊手。罗奕又解释:“我去趟洗手间。”程姣:“那我帮你看着行李呗,免得两个大箱子推来推去的。”“不用,你回去路上注意安全,回头见。”罗奕仍是坚持,直接跟她道别。看见程姣走出十几米远后,罗奕理了理衬衣的衣领,收拾好心情准备面对meimei们的迎接。一个月未见,他已经能预想罗悄悄见到他后飞扑过来的样子。可直到他穿过不少接机的人,依然没看到女孩们的身影。他正准备拿手机打给柳惜,程姣拍了下他的肩膀,从他背后冒出来:“学长,原来你是在等人啊。”“你怎么还没走?”罗奕打量一下四周,仍没发现他要找的人,眼光这才落到程姣身上。程姣从背包里翻出一个御守塞到他手心里:“差点把这个忘了。你把你在清水寺抽的上上签忘在酒店了,我帮你塞进御守里了。”罗奕握着这个御守,客气地冲程姣笑一下:“你有心了。”“那咱们回头见咯。”程姣见他心不在焉,识趣地跟他挥手告别。就在这个时候,罗奕的手机屏幕亮了,柳惜给他发来两个字——“回头。”罗奕一转身,穿着球鞋的柳惜抱着胳膊靠在石柱上看着他,短裙下前腿搭着后腿,披下来的头发染了新的发色,姿态看上去懒散又乖张。她正认真地甜美地对着他笑。罗悄悄在车上睡着了,柳恬陪着她,柳惜只好一个人从停车场上来接人。她还算有个接人的样子,主动接过罗奕其中一个箱子,走在前面带路。两人一前一后站上扶梯,罗奕看柳惜低头刷着微博,想她肯定看见了他刚发的那一条。又意识到,她看见程姣竟一反常态的安静,连一句调侃都没有。“你身体到底怎么样?”罗奕开口跟她说第一句话。“挺好的。说难受是骗你的。”柳惜的心思都在他粉丝的回怼里。她看得好没意思,默默删除了这条评论。她告诫自己以后要远离他的微博,再嘴贱就自杀。罗奕习惯她这幅态度了,一时之间也没有别的话可说,视线落在她头顶,忽然看见一根白头发。“你怎么长了根白头发,我帮你拔了吧。”纯属是没话找话,这话说出来罗奕就后悔了。柳惜立刻按着自己后脑勺回头瞪着他,“不要。”她身体微微后倾,扶梯刚好到站,罗奕在她趔趄前及时捞了她一把,将她推到安全地带,“能长点心吗?”“怪我?”柳惜站稳,见他蹙眉,打量他一番后,懒懒地指了指他的衬衣。随后她继续往前走,也没说多余的话。罗奕觉得穿上就是最好的解释,很好地表达了对她去年所送生日礼物的赞美。他走在她后边,伸出食指在她的后脑勺上轻轻点了一下,“珍姨同意你染头发了?”柳惜又是防备般地回头,总觉得这人要迫害她的头发。她干脆走到他的侧面,停下来,把头发全部扎上去。她用这个动作来回应他的反常行为。罗奕看着她边踢着箱子往前走边扎头发,就接过箱子自己推着。但她很快扎完,立刻又把箱子接过去,还对他客客气气:“我来我来。”对她少见的懂事乖巧,罗奕倒没放在心上。他的注意力都放在她空空如也的脖子上,他临走前送她的钻石吊坠,她果然是不肯戴。“惜惜……”罗奕决定正式地跟她解释一下这个迟到的礼物。柳惜一偏头,罗奕的眼睛变了,和以往伪装的温柔神色不同,是他不擅长她也不熟悉的新感觉。机场迎来黄昏,夕阳透过落地窗打在他身上,灰蓝色的衬衣是她之前的选择,到底是衬他的。“咳咳……”柳惜意外被口水呛住。她这一咳,罗奕竟把手伸过来安抚,但她像看见了闪电,快步往前躲闪。什么鬼啊……她在无所适从中告诫他说:“我知道我亲了你之后你心里作妖,但我跟你说,你少跟我来这一套。你要是再反反复复地惹我,我哪天真被你气死,灵堂里,你是得跪着陪着我妈哭的。”“……”罗奕的手掌悬在半空中,内心像被他那五花八门的颜料泼满,颜色一杂,混成浑浊暧昧的灰。-晚饭前,罗奕和柳恬被罗悄悄拉到儿童房里玩角色扮演。罗悄悄要演卖蔬菜的小店老板,安排罗奕去厨房里偷几颗真菜过来。罗奕穿过餐厅的时候看到柳惜和柳艾珍在客厅里聊天,柳惜趴在她mama的腿上,柳艾珍正在给她找白头发。柳惜是个挺会撒娇的小孩儿,因为会撒娇,所以柳艾珍对她的态度比对柳恬更软一些。柳艾珍拿了把小剪刀帮她把白头发从根部剪断,对她说白头发拔不得,拔一根长十根。柳惜听了,一叹气:“我老了。”“胡说八道什么……”柳艾珍拍了下她的屁股,“起来吧,腻一会儿得了。”柳惜没动,翻过身来看着柳艾珍,“你觉得我小时候好看还是现在好看。”“小时候漂亮。你最近瘦得太厉害了,脸上没rou不好看。”柳艾珍想起一茬,又弹了下她脑门,“我一忙就忘了,你海生叔前几天还问我你跟小薛医生的事儿,你们俩处的怎么样了?有没有想过进一步发展?”母女俩说体己话,罗奕本无意偷听,但柳艾珍此话一出,他迈出去的腿不道德地停了下来。餐桌刚好需要整理,他走过去扯着餐布,站在客厅看过来的死角。“你不是说你不管我的嘛。”柳惜手指绕着自己被剪断的白头发玩儿,“大儿子都奔三了,抱孙子的事儿你们不着急,反倒关心起我谈恋爱。”“瞎说,嫁女儿也是大事。前些天通知刚下来,小薛他们科室唯一一个去澳洲进修的资格也落到他头上了,小伙儿挺不错的。你要真看好他,我跟你海生叔肯定支持的。”罗奕还是头一回听柳艾珍催柳惜谈恋爱。想起那位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