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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搬东西,也没人帮一下。她的头发和脸上都有些湿润了。周简声顿了顿,转身回去拿了一把伞。蔚溪感觉到有一道阴影遮过来,她停下手里的东西,抬头。是周简声,随意地站着,一只手插在裤兜里,一只手撑着一把大伞。那人逆着光,她眨了眨眼才看清他的面容。没什么表情,漫不经心的,好像只是随手为她撑伞而已。她怔了怔,道:“谢谢。”同时,周简声淡然道:“不客气。”“嗯。”蔚溪低下头继续调设备。周简声的目光也往下看,她穿着一件白衬衣,被雨润湿了,有些透光。映出背后的一道黑印。而前面……虽是紧口的衬衣,但低着头,弯着腰。还是乍xiele领口下面的春光。他默默看了一眼,面无表情地收回目光看向远去。陆续有人来了,见状也没觉得什么,因为这些日子他们已经习惯了周简声的温柔和帮助。一群人越走越近,周简声不动声色移到她的前面。蔚溪头也没抬:“你挡住光了。”“嗯。”但人没动。蔚溪无奈:“……”很快,人走远了。周简声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然后移回原位。蔚溪却不明所以。---剧本上面写的是学校下午有场篮球比赛,结果下了暴雨,本来打算等天气晴了再打。但是年少轻狂的少年容易被挑衅,也不知谁挑衅了挑衅谁,倨傲的少年立马脱了外套,指着篮球场:“比一比?”许耀是篮球队长,自然是要上场,他也不矫情,脱了外套,球服都没换就穿着蓝白色的校服,身影穿梭在球场里。比赛越打越激烈,到快结束时,比分也越来越接近,直到身影修长的少年投进最后一个球。篮球在球框上转了几圈。静止。落下。扣在地上发出重重声响。接着传来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三分球,为这场比赛拉下帷幕。从监视器里,少年累得微微弯了腰,喘着气,看着篮球框。蒙蒙细雨淋在头上,他随意地抓了抓头发,撸到上面,露出光洁的额头。衣服有些湿润,贴在身上,隐隐露出麦色的肌肤。这个年纪本该是清瘦的少年,却有着克制结实的身材,少年侧着脸在笑,露出尖尖的小虎牙。沾染了光晕的笑容像是书里走下来的人物,张扬,活力,还有不羁。球场周围满是尖叫的女生,这些都是请来的群演,却叫得很真实。分不清是在叫许耀,还是在叫周简声。这幕戏,蔚溪一个手势都没打。拍完,天色也黑了。场务清场,周简声坐在看台上,清冽的目光看着台下的篮球场,自言自语道:“真好。”真的像是回到了学生时代。回到了他没能参与的时刻。他扭头看向监视器的位置,蔚溪还坐着在看样片。一张面白如玉的脸,发丝勾在耳后,如水洗般的眸子认真地盯着监视器。他低低一笑,目光越来越深,指腹下意识地摩挲矿泉水的瓶身,也不知到底在想什么。但有些东西是变了的。场务清完场,李振说刚好今天大家都在,就搞了个聚餐活动。但是蔚溪摆摆手拒绝了。她不爱热闹,再加上今天蔚岷回家了,道了歉就去停车场了。蔚溪坐进车里,准备掉车头的时候,余光看见一个人站在车旁。她猛地吓了一大跳,摇下车窗:“你干吗?!”周简声还穿着校服,肩上搭着外套,头发微微湿润地黏在一起,俏皮地搭在额上。他稍稍弯腰,透过车窗,直视她的眼睛:“一起去吧?”“……”蔚溪没想到他是叫自己去聚餐。她敷衍着说:“我今天有点儿事。”“什么事儿?”周简声看出她的敷衍,“有比联络感情更重要的吗?”“蔚导,你是这个剧组的导演,按理来说聚会的活动是由你来组织的。你看你现在丢下那么大的一群人,自个儿回去,不太好吧?”“是吗?”蔚溪皱了皱眉头。“是的,”周简声很认真地告诫她,“在娱乐圈呀,最忌讳独来独往不合群了呢。”。“蔚导,不要不合群嘛,这样不好。”“……”蔚溪到底还是被周简声拉来了。聚餐定在一家挺私密的酒店,包间大,能够容纳整个剧组的人。蔚溪进来时,一群人吃着水果,聊着天,气氛挺热闹的。李振看她来了笑没了眼睛:“果然还是简声有面儿啊!”“那当然!”周简声坐下,捡了一颗圣女果扔进嘴里。蔚溪看了他一眼,坐在李振旁边。心想小屁孩道理还挺多的。不管是明星还是普通人,聚会也就那几样,吃饭唱歌聊理想。周简声吃饭的时候没喝酒,但是第二场在KTV喝了点儿小酒。他不爱唱歌,摆摆手躲在老远的地方。但吃过一场饭,众人也就熟了点儿。有几个小明星过来说是喜欢他,想和他敬酒。他重名声,就没推辞,豪爽地干了。其实他酒量不太好,这些年也没练出来个什么千杯不醉,喝完了就跑去厕所吐。其中不乏小演员也向蔚溪敬酒,说是这些日子承蒙她照顾。蔚溪摆摆手:“我不喝酒。”众人举着杯子你看我,我看你,尴尬一笑。场面话儿和场面事儿,不是所有的人都会说,会做。蔚溪实在是不合群,找了个借口出来。她躲在楼道抽完一根烟,从走廊那边过来路过洗手间,看到周简声从里面出来,眸子有些发红。她停下脚步,还是问:“不能喝为什么还喝?”周简声没吭声,无论他现在有多红,可该承受的还是得承受。他抬头朝她一笑:“没事儿。”蔚溪没说话。周简声开口,嗓子有些沙哑:“借我根烟。”蔚溪顿了顿,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是黄鹤楼。“谢谢。”周简声接过烟,轻轻摇了摇盒子,已经抽了一大半,他想说什么,抿了抿嘴还是憋回去了。转身随意地钻进了一个小包间。他抽完一根烟,走出包间看见蔚溪在走廊尽头打电话。他停了脚步,靠在门上看她一会儿皱着眉,一会儿展颜轻笑。待蔚溪打完电话走过来。“嘿。”周简声朝她勾勾手,笑容很灿烂,“过来噢。”蔚溪无语,怕是喝醉了当自己是许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