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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孕,这胎还不大稳,颠簸的马车事万万不能坐了,好在晋国使团给力,赵商臣带着他的大马车很快赶来,他那马车好,轮子都包着厚厚的牛皮,拉车的马更是千里挑一的温顺。赵商臣看她的眼神不亚于看什么奇怪的动物:“又有了啊?”明稷气得没力气跟他吵架,抬脚就踹∶“你身上什么味,走开!”赵商臣乖乖后退了一步∶“让我的人送你回去,乖,起来。”明稷扶到门外,临上车前看见赵商臣领子上不知什么时候落了一点胭脂。馆驿都是晋国使团的人,连只母蚊子都找不到,这胭脂除了庞倩的还能是谁的!赵商臣这个混账!她刚想开口,后面传来飞马横冲直撞的声音∶“驾!驾——”蹄铁重重磕在街道整齐的青石板上,发出“哒哒哒”的声音,骑马的人似乎很急,催马的声音愈来愈近∶“驾!让开!都给我让开!”殷雅?明稷转过头,从城门远远策马奔来的人不是殷雅和雀尾还是谁?有貌高兴地大喊∶“娘娘!是公主和雀尾!”赵商臣看见殷雅的身影竟然心虚地往旁边一躲,权当自己不在。“吁——!”医馆门口接连停着晋国和东宫的马车很显眼,殷雅拉住马缰,马蹄高高抬起,大声嘶鸣着!“李明稷?”明稷抬头看着她,不解∶“你不是还有几天才回来吗?……这么急着去哪啊?”“进宫!”殷雅急促地说∶“听说父王病重,我急着回来。”楚王病重?明稷心说她一直在郢都城怎么不知道这回事?殷雅眼尖,一下就看到伪装自己不在的赵商臣,但是她不准备与对方说话,只当自己没看见∶“我现在要进宫,你呢?怎么在医馆?”有貌高兴地说∶“公主不知道,我们娘娘又有喜了!”殷雅震惊了,视线移到她平坦的小腹上,意味深长∶“王兄最近挺闲啊?”明稷破天荒地老脸一红,转移话题∶“既然你要进宫,我同你一起去吧?”“娘娘!娘娘!”话说间,两个报信的东宫侍卫骑马赶到,在太子妃面前快速翻身下马,下跪道∶“娘娘,公主!传殿下的命令,请您二位立马进宫!”作者有话要说: 太子不仅勤快,还有用(狗头)☆、140赵商臣的马车很大,明稷招呼殷雅一起坐,事态紧急,她也顾不得扭捏,一个大跨步就上去了。“卑职给您引路!”报信的侍卫调转马头,跟在马车旁边。车夫轻甩马缰,巨大的华丽马车慢慢行驶起来。明稷探出头,轻声问了一句∶“我怎么瞧着你面生,新来的么?”报信的两个侍卫顿了一下,笑说∶“卑职是刚刚调任进东宫六率的,娘娘还不认识卑职。”马车缓缓走出东三市,不知是不是闻到了不同寻常的气味,平时顶热闹的东三市路上竟然一个行人都没有!画奴驱使马匹,不动声色插在马车和那侍卫之间。明稷与他闲话∶“我听你口音像平阳那边的,家中几个兄弟,父母是做什么的?”“这……得娘娘关照,家中老父种地,兄弟有两个,也是种地……”对方越说越露出一点紧张。“哦,是这样,”明稷轻轻放下帘子,声音从马车里传出来∶“画奴,给我抓住他!”画奴和身旁兄弟早按耐不住了,太子妃一声令下,三四个一弃朝两个人扑去,三下五除二,捆了个死紧!“娘娘!为何要抓卑职?”对方还试图为自己开脱。明稷冰冷的声音从帘子底下传来∶“一,东宫六率不招新兵蛋子,二,东宫六率近千人全是官宦人家出身,没有一个出身农家,”“撒谎都撒不好,蠢笨!”画奴一勒他的绳子∶“你背后的主子是谁!说啊!”“哈哈哈!”对方忽然发出大笑,明稷察觉不对,连忙掀开帘子∶“他要咬舌……”一句话没说完,两人已经口吐血沫沫,死了。“……”明稷一口气堵在胸口,不上不下。这算什么!“娘娘?”画奴有些失了主意∶“我们还进宫吗?”明稷略一沉思,迅速做出决定∶“太子妃的銮驾还在医馆门口,画大人现在马上回去,赶着銮驾到宫门口。”“可是属下要保护在您身边——”画奴不同意。明稷拍拍茯苓子的手∶“茯苓子去把晋君请来,我们需要让他送我们回东宫!”东三市尚且戒严,郢都城内肯定已经出事了,她和殷雅的身份太敏感,还是赵商臣的管用!茯苓子郑重应是,飞快跳下车,兔子似的跑了。明稷又对画奴说∶“画大人知道声东击西的典故,一切靠大人了!”画奴对晋国人是万分不放心,可太子妃说得对,有他在身边,不瞎的都该知道马车里的是谁!画奴咬咬牙∶“您快回东宫,这回讯奴没有当值,有他在您就安全了!”说罢,他招呼着其余侍卫去护卫空空如也的太子妃銮驾了。殷雅拉拉她的袖子∶“我带雀尾分头走吧,两个人目标太大。”雀尾拼命摇头∶“公主!您还是跟着娘娘吧,您要是有个好歹,那奴婢也不活了啊!”殷雅脸上有些不自在∶“闭嘴,我能有什么好歹!乌鸦嘴的丫头!”明稷知道殷雅只是不想面对赵商臣而已,故而拉起她的手,说∶“就赵商臣那点段数,你还收拾不了他?来我跟你说……”两人耳语了一阵,晋国的人很快到了,赵商臣翻身下马,边爬上马车边说∶“你看,关键时刻还得靠为兄……”有貌刚拧了个湿帕子递给殷雅王姬擦脸,赵商臣就探身进来了,有貌为难了一下,低声说∶“奴婢跟雀尾她们挤一挤吧……”赵商臣摸摸鼻子∶“都在啊,”殷雅默默擦脸,明稷说∶“一会出城门还得仰仗你带我们过去。”赵商臣笑嘻嘻∶“这好说,你管我叫什么?”明稷∶“……”得,现在是她们有求于这人是吧?“你叫我什么?”赵商臣锲而不舍地问。明稷向来能屈能伸∶“……王兄。”“乖,”赵商臣满意了,视线转向一直不说话的殷雅∶“那……你呢?”殷雅擦脸的动作一顿,对赵商臣轻挑的动作十分不满。“你叫我什么?嗯?小雅儿?”明稷夹在中间,绕是二人之间没有激烈的对话,她都感受到了那种焦灼。殷雅开口,轻声说∶“我听说西南庞家的人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