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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弯的眼睛,和一如既往勾起的唇角。程毅被柔到出水的大眼睛望着,浑身像被点了把火,立马抱着她推门下车。施越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身上粘得像一块口香糖。程毅抱着她坐电梯,从黑暗走进昏黄,施越噙泪的眼睛埋在他的胸口,程毅抚摸她的头发,不受控制的一直舔咬她耳朵。“一会儿再哭。”☆、weibo程毅一进门就把她放在鞋柜上慢条斯理脱她的鞋子,先前看她在揉脚,这会儿也不急于一时,得把受了伤的姑娘哄好才行。他轻柔的揉着她纤细的足,掌心的温热解了这酸乏,绅士的似一位黑夜骑士。施越靠着墙呼息,她手背擦着眼角,动了动脚。施越刚想说话,程毅就掀了她裙子,吓得叫出了声。“你出来。”她拍着裙子里的人。他亲了一会,才退了出来,目光侵略在她失措的脸上,摸着问她,“今儿没来了吧?”听的施越心口一缩,整个肩膀收着。施越抽手打他胳膊,心间像蚂蚁爬过,又灼又热。“你就是趁人之危。”她已经被吃了这么多豆腐,说他一句也无妨。“别人我还不想趁呢,今天你怎么也跑不了,先还还债。”他一把捞起她往浴室走。施越被他褪去衣服时,脑海里闪过的都是香港的那一夜,她和这个男人怎么就纠缠到一块了?明明之前还下定决心离他远点,但身体最原始的反应和本能,让施越克制不住的想要靠近他。抵在瓷砖壁上,她搂着程毅的脖子,看滑落下的淋水,看红了眼睛的程毅。“他为什么要绿你?”程毅在喘息间问她。程毅过来吻她,看她软绵绵挂在身上错乱呼吸,连血液都跟着她沸腾开来。程毅抱她坐在洗漱台上吹头发,前所未有的温柔劲,一下下替她梳通秀发。静音吹风机没有声响,施越光着身子任他轻柔抚摸发丝,水滴坠落,沿着脊椎骨弧线,悄然落到交触的那块肌肤。他眉梢一跳,拔了插头,捞人带进了床上。施越闭着眼睛,感受程毅手心的温热。上一次在维港的落地窗前,她觉得高楼大厦的五彩灯光刺眼,却也没有闭上眼睛。可现在,他明明关了灯,窗帘紧闭,她还是觉得刺眼的不敢睁开眼睛。程毅温柔啄了几口她颤抖的双眼,在她耳边摩挲,“施越,睁眼。”他第一次喊她,在静谧的房间里,施越只能得到他的召唤,蛊惑人心一般睁开了眼。先前那个问题,施越一直没有回答他,她也不知道原因,可能这种事,就需要问男人自己。施越吸了一声,问他,“程毅,你们男人都喜欢出轨吗?”程毅以往都是解决了一个再到下一个,做到有始有终,算不上出过轨的人。他底气十足,送进去时说,“我没出过轨,不能代表大数据。”施越被逗笑,“你,你怕是骗我吧。”程毅也不怕她多想,动作不急不缓,“我从不拖个尾巴折腾自己,出轨这事,我还真干不来,一般都是好聚好散。”施越仰着脖子,整个人像一颗四处飘荡的浮萍,并不知道下一刻会落在哪一片湖面,欢快的感觉忽高忽低从脚尖传到头顶,程毅想,那个男人瞎了眼出轨?程毅忍不住又压了压去吻她的唇,勾着舌头吮吸,一下重一下轻,听她间或的声音像小白兔哼唧一样,一身娇骨,软弱可欺。“程毅…”她哭了。施越忍不住,一直咬着唇流泪,像只破碎的洋娃娃,让人怜爱疼惜,程毅交代了后立马搂她在怀里哄吻。她怎么像只小妖精一样,无端就能勾起男人的火。如果说上一次的香港一夜,是施越主导下的自愿,那么这一次,又该怎么解释合理?她想,就这样吧,在入夜以后,天亮之前,跟他一起,无尽下坠。施越没有像维港的那一夜骤然惊醒,这一觉她睡得安心踏实,在不知觉中翻身搂上了身后那具身体。程毅睡觉很安静,没有一般男人的打呼和磨牙,连呼吸都不可闻,想来睡觉的时候,才能见到他最平心静气的一面。脖子有些痒,程毅动动脖子微睁开眼睛,他睡眠质量要求高,往常被吵醒也多是没什么好心情,这会儿倒只能笑笑,将怀里的人搂得更紧。当真若即若离。施越在做梦,梦呓了一声,“吴…齐。”一头冷水浇下来,程毅刚热起来的心因为怀里女人的话声,彻底生了冰碴。伺候一夜,哄了一夜,亲了一夜,还比不上一个给穿破鞋的前男友?施越感觉胸口很痛,醒来就看到程毅在她身上泄火,一双眼睛又像昨夜那样团了红色的火,在灰暗的清晨唤醒了原始的欲望。程毅扑到耳旁,咯吱她,“你不乖啊,一大早就喊别人名字。”施越根本没时间反应,在他怀里扭来扭去,憋不住痒,跟他欲拒还迎结束了一场晨炮。明明想好天亮了,就穿上衣服走人。可程毅的段位是高,一句话和一番动作堵得她前后不可退。程毅给她拿了备用的牙刷,施越刷牙的时候,嘴巴张得很大,她清晨起来后,两颊也是红的,大概是早起的那半小时功劳,她看上去面色红润,一点也不像昨夜纵度过猛的疲惫模样。出卫生间时,她已经穿好了昨夜那套衣裙,闻了闻味道,不太好闻。程毅的家是一个朝东的大平层,但卧室朝西,此时拉开窗帘也不得见阳光,但外头热意洋洋,对面的建筑物上都是灿烂晨光。他背着施越穿衣服,昨天难得看他穿了运动衣,今天又变回了正装,衬衫半卷西裤着身,斯文尔雅遮住了真实面貌。程毅捞起腕表娴熟戴到了手腕上,听到身后的拉门声,他立刻绷唇回身。施越包里只有气垫和口红,她翻着包在他面前给自己化妆。程毅见她不搭理眼神,自顾自走来倚在桌边看她同样娴熟的动作。程毅拨了拨自己头发,“别擦口红了。”施越正欲涂口红,斜了他一眼,被他抢断,“你不是北京人吧,我带你上一地吃早点去。”施越还以为这人真的想做些什么,吊着的眉捎渐渐回了原位,她还是执着的擦好了口红。“不了吧,也不早了。”程毅摸了下表,扫眼说道,“才八点半,就在附近,累了一宿加半早上,我这是心疼你呢。”不知道是他做惯了这种事,还是就是想摸她的头发,程毅揉了揉她的后脑勺。北京胡同口的一家早点摊,此时正值收摊,只有零星几个晚起的食客围着桌子朵颐。施越在北京上学工作到恋爱,却从来没有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