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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林司然拿文件,明明一句话的事儿非要让她转一次手。 而且那文件没装袋儿,大刺刺地摆在那儿,摆明了就是想让她看见。封面上的那几个字……这是她继父在试探她呢吧? 这其中的深意,啧啧。 生活当真成了战场。她拉起被子蒙过头,不如睡去。 —— 而此时的二楼书房,林泽易与林司然相对而坐。 林泽易笑得一脸宽厚,正欣赏着自己豪迈遒劲的大字,目光里饱含着对自己的赞叹,这些年来苦练,终究是有了些进益。 林司然仿佛有些困,眼角晕染出一片红,清俊面孔添了些莫名的艳丽。他懒散地窝在转椅里,半眯着眼,等着自家父亲开口。 “你倒是稳得住,半点也不急。”林泽易收了卷轴,看见儿子那副困极的样子,忍不住笑骂。 林司然睁开眼,微微直起身,唇角漾开一抹笑:“我急什么,怕是陈女士要着急了。” 林泽易“呵呵”笑两声:“你就不能叫一声妈,好歹她这几年对你还算不错。” 他顿了顿:“虽然说现在还有点早,但予冉已经成年了,我只好早早做决定。你是我林家男人,公司自然都是要留给你的,至于陈丛和予冉,保她们衣食无忧,你总能做到的吧?” 林司然撇了撇嘴:“我还不至于为难女人。” 他抬头认真看了看林泽易,目光略带探究:“爸,你真的……不再想想了?” 林泽易瞪了他一眼,开玩笑般地说:“怎么?你不想要公司?不想要我死之前就卖掉,你们三个分了好了。” 半晌,他敛了笑意,神情淡然:“我看予冉这孩子,也不像是有野心的……” 林司然“嗯”一声,没再说什么话,耸了耸肩跨出书房。 已是深夜,陈丛或许已经睡了,二楼都陷入沉沉黑暗,只有落地窗外万家灯火映入一二,越发显得冷清。 他瞅了一眼陈丛卧室小夜灯发出的微弱昏黄光芒,轻轻扯了扯唇角—— 陈丛怎么会想到,她以为温柔敦厚会疼人的丈夫,竟然从一开始就防备着她们母女俩。 —— 林予冉周末两天都睡不醒似的,每天赖在床上到日上三竿也起不来。所幸林泽易和林司然父子都去了公司,陈丛又极疼她,哪儿会管她。倒好好补了两天觉。 周天下午还要上晚自习,她下午三点就准备走,可陈丛拉着她往包里不停地塞吃的。 一边塞一边叨叨:“说让你哥送你去,你偏不要,非要自己挤地铁,这么多东西你哪儿拎得动……” 林予冉无语望天,知道拎不动您还一个劲儿地往里塞? 林家地处市中心,门口就有地铁站。只是家和学校虽然距离不太远,但不在一条线上,中间还要倒一次地铁。 林予冉本以为是很容易的事儿,无非就是下车再上车,站都不用出,有什么难的。可当她在中转站下车,站在人潮涌动推推搡搡脚尖擦脚尖的站点时,一下子懵了圈儿。 地铁线路有好几条,有向上的电梯也有向下的步行梯,各种路牌标识提示行人到底该往哪儿走。人又极多,她淹没在人群中,踮起脚尖才能看得清路况。 林予冉一下子着急了,在地上她就分不清方向,更何况是地底下,连上下左右都认不出,还说什么东南西北。早知道就不自己逞强,让林司然送好了。他虽然心里蔫坏,但细细数来这么些年也只小时候欺负过她,如今还算是个正经哥哥。 人一处在困境里,连对向来生不出好感的人都会念着几分好。此时的林予冉便深刻证明了这个道理。 她被周围赶车的人推来挤去,包又很重,里面各种东西互相碰撞,快要把她带倒。踌躇了一会打算碰碰运气,毅然决然地就要上对面的那列车。 伸出去的脚还没跨出去,便被人按住了肩膀。 “喂。” 第5章地铁站救急 这声音清亮,带一点点哑意,又缠了几分磁性,像精美瓷器相互碰撞时“叮”地那一声脆响,划破周围嘈杂人声,清晰地传入她耳。 她转头,撞上一个男人的宽阔胸膛。 入眼便是熟悉的黑色薄卫衣和休闲外套,胸口有几个字母的刺绣,带着几分暖意,温温厚厚。 她一愣,连忙后退两步。身后重重的双肩包随着她身体的惯性,坠得她往后一仰,身体瞬间不受控制,直直地往后面倒去,险些撞到后面密集人群,惹来一阵惊呼。 面前那人眼疾手快,迅速俯身扶住她腰,顺带一手拖住双肩包。双肩包一下子滑落,被那人牢牢掌在手里。 林予冉感觉到这支撑力,抓到救命稻草一般伸手紧紧揪住他胸口布料,一时间大脑空白,忘了该怎么动作。 正怔愣着,便听见耳朵那个声音响起,带着些许奇妙的打趣意味:“新手小姐?” 嗯? 林予冉没反应过来,新手小姐? “你再不松手,我衣服要被你扯掉了。”清清淡淡的口气,暗藏着掩不住的笑意。 林予冉这才反应过来,察觉到两人姿势有异。她正保持着快要倒地的动作,那人俯身托着她,而她还揪着他衣领。 我去? 她一惊,脸上瞬间guntang,染上一层红晕,耳廓都变深红。连忙直起身,松开手,讪讪地朝四周望了望。 呼,幸好没多少人注意。 打量了四周,这才抬头望向面前那人。还是熟悉的鸭舌帽和下巴。地铁站灯光明亮,比起那晚酒吧门外的昏黄,更加看清了他。 下巴尖尖的,嘴唇也是粉粉的,只看这下半张脸,倒像是女孩子一般精致。可下颔却带了几分遮掩不住的锐气,锋利得让人有些没来由的紧张。 林司然也长得好看,可林司然身上带着富养长大的温润俊秀,那么他,就是那股剑走偏锋的锐气。 视线下移,看到刚刚被她揪过的胸口处团成一块的布料,卫衣领口被拉下,露出白皙锁骨。外套也被她拉得散开,颇有一股放荡之意。 看着这景象,林予冉脸越发红了起来。可面前那人像是逗她一般,极缓慢、极缓慢地伸出手,慢动作播放地将衣领拉回原位,整理好了外套。 活像刚刚被强抢、有委屈说不出的民家妇男。 我去? 这是短短几分钟内,这个词第二次在林予冉嘴里打转。 她看着他的慢动作,然后视线又转回到他含笑的嘴角,忍不住想—— 这手,也是一绝啊。 察觉到了他故意逗弄自己的意图,林予冉索性决定也不浪费多余的表情来害羞了,可是身体不受思想控制,多看他一眼,脸就红几分。 她故作镇定,抬头一本正经对上他光洁下巴,眼里含着戏谑:“大海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