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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段时间忙完腾出手来,帮你挑一个懂武功的女卫。采丝、桑梓虽然忠心,但她毕竟是柔软女子,护不住你。韩羿武艺不错,但他毕竟是男子,看家护院没有问题,却难以贴身保护。”对她身边的人,武正翔了如指掌。听他为自己打算,徐婉真满心都是甜蜜。经此一劫,她也深深的认识到差距,这种命悬一线的感觉,她实在不想尝试第三次。武正翔继续说道:“等女卫到了你身边,我打算给韩羿找个师父。他那身武艺都是在打猎中自学的,未免有些可惜他在学武上的天分。”徐婉真柔顺的颔首,道:“这些事,翼之安排就好。”武正翔宠溺的点了点她的鼻子,道:“你就这么相信我?”徐婉真正要说话,武正翔耳朵一动,轻声道:“有人来了。”他悄然起身,动作迅速的将大引枕放回原位,拍打了皱褶,俯身在徐婉真耳边急速道:“我得走了,这里是昭阳公主的起居室,来人应是太医和蜀葵。公主若问起你事情的经过,你照实说,隐去我便好。”这时,连徐婉真也听到了远远的脚步声,他眉头一皱,道:“另外,太子在打你的主意,想要将你说给安国公世子石京泽做妾,用以拉拢安国公府。此事你心中有数便好,我自会设法。”此事,他实在是不愿意提起,方才一直回避这个话题。但若是不说,让她少了防备更是不妥。徐婉真的聪慧,他亲眼见证过好几次,相信在她知晓后会更稳妥。徐婉真一脸惊愕,这话打哪里说起?这好好的,怎么就有这一出?武正翔不舍的看了她一眼,悄声道:“好好养病,我再找时间来看你。”为她掩好帐子,悄然从后窗离去。他走后,徐婉真侧身朝里,闭上眼睛假寐,脑中却翻来覆去的想着他最后说的那句话。不多时,蜀葵来到帐子前,轻声唤道:“徐大小姐?”徐婉真“嗯”地一声,假装刚刚醒来。翻过身,睁开双眼道:“蜀葵jiejie来啦?”“睡的可好?瞧着精神头倒是好了许多。”蜀葵打量着她,这才没多大功夫,她的脸色红润起来,以为她是睡好了觉。徐婉真心中清楚,这其中是来自于爱情的滋润,给了她力量。蜀葵也不揭开帐子,将她的手拿出来露到帐外,在她手下垫了一个细绒厚实的小垫子,道:“这位来请脉的是胡太医,他脉息极好。”“劳烦蜀葵jiejie了。”胡太医一大把年纪,走起路来颤颤巍巍。蜀葵给他搬来一把织锦坐垫梨木软椅,扶他在床前坐了。他捋着胡须,伸出手搭上徐婉真的脉息。别看他连走路都走不稳,诊脉的手却十分稳定,丝毫不颤。片刻后,他站起身来,问道:“这位小姐,是否原来就有阴虚之症?”果然如蜀葵所说,他脉息高明。只这么一诊,便诊出她原来的病根。徐婉真轻轻点头,蜀葵看到她的动作,对胡太医道:“胡太医您说的极准。”胡太医面上浮起一丝忧色:“眼下这伤风,乃风寒之邪外袭、肺气失宣所致,原不足为虑。但小姐原来的病根未得到根除,又添了这急症,虚寒缠绵入体,恐一时间难以拔除,恐怕……”☆、第209章子嗣艰难胡太医的话,让徐婉真一口气提到了嗓子眼儿。自家知自家事,这具身子的底子确实不算很好,又连接伤了好几次身。阿娘过世时一次,在扬州落水一次,这次又在冰凉的井水中泡了好些时候。难道会有性命之忧?蜀葵怕她担忧,道:“不若胡太医出来将方子开了,再慢慢细说?”徐婉真哑声道:“不妨事,请胡太医有话直说。”胡太医摸着花白的胡须,道:“这阴寒入体,老夫诊脉几十年,这种脉象若再不好好调养,恐怕往后子嗣艰难。”顿了一下又道:“之前为小姐调养身子的是哪位大夫?医术颇为高明。瞧小姐的身子,那阴虚的病根再多养十多天,便可痊愈了。可惜啊,可惜!”待胡太医讲完,蜀葵呆了一呆,“子嗣艰难”这样的话,若无绝对的把握,胡太医不会轻易说出口。恐怕还是看在昭阳公主的面上,才实话实说吧。那句“好好调养”,只怕是虚言。蜀葵担忧的看了一眼徐婉真,子嗣对一个女人来说,有多重要不言而喻。此刻,她对躺在床上的徐婉真,升起许多同情心。徐婉真却是松了一口气,只要这条命还在,其余的可慢慢设法。眼下她麻烦缠身,刚刚又添了安国公世子这桩心事。“子嗣艰难”是未来的事,再说,并没有说一定不会有,不是吗?自己今年才满十四岁,年轻还小,一切都还来得及。再说了,还有小舅舅在呢,相信他一定不会坐视不理。见她没有反应,胡太医摇摇头。从脉息上看,躺着的这位小姐年纪极轻,恐怕还不知道这其中的厉害?若是传了出去,她说亲会困难许多。毕竟男人娶妻,就是为了繁衍后代。一个“子嗣艰难”的女子,还能找到什么好夫家?蜀葵带着胡太医下去开了方子,取了诊金给他,让小丫鬟送胡太医出去。自己则拿着方子,回转室内。见徐婉真静静躺在床上,以为她忧心此事,出言安慰道:“徐大小姐,这方子我已多抄了一份,您带回去照着吃上半个月,再拿公主的帖子去请胡太医来诊脉。胡太医方才所说,您也不必过分忧虑,他也说了好好调养,想来问题不大。”徐婉真虽然并未十分担忧,但也感谢蜀葵的劝说,道:“我省得。”蜀葵看了一眼漏刻,道:“时辰还早,您再安心睡一觉,等药熬好了我自会端来。”之前喝了汤水和粥,徐婉真有些内急,只是武正翔说得清楚,这里是公主府的起居室,她有些不好启齿,欲言又止。蜀葵见她急得面色通红,微微一想便明了过来,道:“净房就在那屏风后面,来,我带您去。”如厕后,蜀葵退下。徐婉真只觉得身子舒爽了一大半,将锦被紧紧裹在身上,头朝里闭上了眼睛。原以为自己会难以入睡,毕竟今日这“牡丹花会”一桩事接着一桩。没想到刚闭上了眼,或许是刚刚见过武正翔的缘故,只一会便沉沉睡去,睡得格外香甜。一觉醒来,已金乌西坠。徐婉真在床上舒展了一下身子,喉咙仍然肿痛,四肢却轻松了好多。听到动静,蜀葵端着熬好的药进来,笑道:“见徐大小姐睡的好,我便没有叫您。这药敖好了,我放在炉上暖着的,快趁热喝了。”在蜀葵的身后,紧跟着郑嬷嬷。她神色肃然,直到看到躺在床上休息的徐婉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