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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曾出现。太子虽然爱往她这里来,但她的处境却没有任何变化。在这个前院中住着,行动也不方便,更别提完成楚王妃的任务了。平日里,便抄些佛经让自己心灵获得片刻的平静。屋外传来小兰的声音:“婢子见过殿下。”汪妙言心里一抖,整个人瑟缩了一下。太子长腿一迈,瞧见她脸上害怕的神情,哈哈一笑。他应该方才练剑结束,浑身热气蒸腾着。“哐”的一声,将长剑扔到汪妙言的书案上。看着眼前寒光凌冽的宝剑,汪妙言情不自禁的抖了一下,忙放下手中的毛笔,跪下施礼道:“奴家见过太子殿下。”太子此时的心情很好,笑眯眯的让她起身。一手握住她的右手腕,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背后,压倒在书案上。汪妙言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闭上了眼睛。干涩的身子传来一阵刺痛,随即是狂风骤雨般的冲撞。她睁开眼睛,望着窗外小院中稀稀拉拉的花木,在心中下定了决心,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既然太子喜欢自己的身子,自己配合便是。他给予自己的羞辱还少吗?就算不情愿又如何,他也不会给予自己尊重。至少,要利用太子还对自己感兴趣时,争取到在太子府中说话的权力,才能完成楚王妃交代的任务,脱离这个苦海。太子不管她心里想些什么,今日他心情好的很,杜师爷带回来的消息,让他心神愉悦。身下的女子柔若无骨,这是楚王侧妃的嫡妹、江南汪家的小姐,汪妙言的身份令他兴奋。将她肆意鞭挞和折辱,更让他获得在别的女子身上,寻觅不到的征服快感。放开钳住汪妙言的手,满意的看着她的手腕上新出现一道红痕。右手捞起她柔顺的黑发,用力朝着自己的方向一扯。汪妙言发出一声痛呼,眼角出沁出两滴晶莹的泪珠,滴落在书案上抄到一半的佛经之上。她被迫仰起头,白皙的脖颈如天鹅般颀长。太子俯下身,在她的脖子上轻咬了一口。最初的痛苦过去,他的呼吸在汪妙言的耳边灼烧,轻咬传来的刺痛让她浑身抖了一下。☆、第400章演武院子外面有不知名的虫子在鸣叫着,汪妙言身下的书案发出有规律的“咯吱”声,似乎不堪重负,在下一秒就会散架。她浑身香汗淋漓,脑后传来头发被拉扯的痛。但她想通了心结,不再端着大家小姐的架子,反而觉得这一切,不再是觉得难以忍受。她的反应取悦了太子,“啪”的一声,太子的大掌重重击打在她的香臀之上,激得她浑身一抖。太子大吼一声,身子放松下来。扯起她身上的裙子胡乱清理了一下,后退几步,仰天躺在床上歇息。汪妙言忍住不适,拉了拉衣裙,缓步走到床边。太子对她总是无比粗暴,每次都会在她身上留下新的伤痕,而她也察觉了,太子很喜欢看到这些伤痕。她此时衣裙不整,裸露在外的脖颈、手腕、小腿上,都是重重叠叠的瘀伤,她也不再掩饰,任由这些痕迹暴露在太子的眼中。果然,太子眯着眼看了她一眼,并没有说什么,放任她的接近。汪妙言拿着一方柔软的素罗手帕,温柔仔细的替太子清理起来。这还是她第一次这样主动,以往结束后,她都是惊惧的躲在一旁,生怕他的靠近。一场鏖战之后,太子有些疲累,低声问道:“你不怕本殿下了?”汪妙言轻轻摇头,道:“奴家还是怕的。”听到这个意料之外的答案,太子哈哈一笑,伸出手将她搂在身侧,道:“明日晚间在凝香楼有个宴请,你随我去。”京畿大营正被以武胜为代表的勋贵集团紧紧相逼,杜师爷和他商议,不如趁机向魏明示好。便定下明晚请魏明和他的副将路大海一聚,请这种军中汉子,自然是洛阳城中最好的青楼——凝香楼,最为合适。他们倒没想过,因为一次宴请便能使得京畿大营向着他们,不过是抓住时机拉近关系而已。“凝香楼?”听到这个名字,汪妙言心里一颤,这可是青楼,为什么要带自己去?她心里震惊,但又觉得这是个打破她目前僵局的机会,总比现在这样,不死不活的成为太子一人的禁脔强的多。这种场合,原本也谈不了什么私密事,只是拉拉交情。太子之前并没有打算要带女眷去,凝香楼这种地方,不适合他的妻妾。但就在方才,汪妙言取悦了她,脑中忽然冒起一个念头来。她,不是最适合的人选吗?在府中并没有名分,他也想看看,以她的身份忽然到了青楼之中,会是个什么情形?想到这里,他一个翻身将汪妙言压在身下,木床摇晃起来。……皇城,御书房中。武胜站在房中,大气也不敢出。方才,他按照弟弟所说,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老老实实的跟皇上回禀了一番。听他说完,庆隆帝良久没有说话。没有吩咐,他便笔直的站着。又过了片刻,庆隆帝抬起头,问道:“你觉得,永乐伯弹劾的那些军士,该如何处置?”武胜早就想好,沉声答道:“前前后后,涉及军士多达百人,不可轻易处置,以免动摇军心。在末将看来,不如将这部分人抽调出来,自成一卒,专门执行艰险的任务。”这番话听得庆隆帝暗暗点头,武胜的这个法子,是眼下最优的解决办法。既做了惩戒,又不会动摇根本。不愧是世家精心栽培出来的将军,那京畿大营到今天都还没将结果呈报上来。这两相一对比,显得武胜尤为可靠。看到他神色满意,吴光启会意的为武胜搬来一根春凳,让他坐下回话。庆隆帝将话风一转,沉声喝问:“武胜,你可知罪?”武胜忙又起身,拱手应道:“末将知罪,不该撺掇平国公和永乐伯到皇上这里闹事,使皇上左右为难。”庆隆帝有些哭笑不得,道:“既然知道,你还做?你怎么就那么执拗,事情都过去了好几年,你非得不依不饶的。你也知道,那大营里都是老兵,都是些兵油子,当年只是意外,你何苦要自降身份跟他们为难?”武胜沉默不语,不是要跟他们为难,他是心疼自己的兵。见他不说话,庆隆帝无奈叹息,道:“你们当朕这里是什么地方?一人来闹上一回,还成了什么样子?朕别的事不用干了,就来调解你们的纠纷?!”说到后面,他的语气中带了怒气。武胜忙道:“末将不敢。”“不敢?不敢你也做了,还说什么不敢?”庆隆帝喝问完毕,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