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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十几起。有一个共同点,他们这些吃了从水面上捞来的死鱼死猪等物,还都吃了两三天之久。但是,吃这些食物的,都是实在活不下去的人。他们发病,要么咬牙熬一熬,要么请个游方郎中来开几剂药。就算是死了,也悄无声息无人关注。不能在这城中,激起一丝涟漪。……太子府,后院。丫鬟婆子在太子妃傅氏的院中忙碌的进进出出,太子明日就要启程去棣州,傅氏正在给他准备行程。太子出门非同小可,院子当中,放了好些个箱笼。里面的行李,从全套杭绸寝具、香炉、太子惯用的笔墨,到七八套从内到外的衣物,甚至还有夜香桶,极为详尽。傅氏正弯着腰,亲自检查这些随行物品,不时挑出一些来。“将这双靴子换了。”她指着箱笼里一对藏蓝色缂丝绣金线的靴子。太子是去赈灾,穿得太光鲜亮丽了,未免有些不合时宜。水蓝上前屈膝禀报:“太子妃,刘夫人和余掌柜到了。”傅氏拍拍手,吩咐道:“你们先拾掇着,等我回来看过了,再盖盖子。”刘夫人是她的二舅母,做着米面粮食生意的,尤其在京畿一带做得极大。这个生意,母亲有两成干股,每年都有巨额的利润分红。刘夫人图的,就是让身为三品大员的父亲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偶尔还说上两句好话。傅氏成为太子妃后,跟刘夫人的来往就更频繁了些。借着她的名头,刘夫人将生意做到了江南道一带。进了房,傅氏示意水蓝将小丫鬟都清退到十尺之外,守好了大大敞开的房门,才安心进到厅中。刘夫人面相富态,容光焕发的上前跟她见了礼。傅氏在主位上坐了,低声问道:“如何了?”余掌柜压低了声音:“都办好了,请太子妃放心。昨日我们故意拖到午后,才运粮食过去,几百担的粮食,等入仓完毕都到了后半夜。通仓那边的人都是相熟的,就不再管我们。那五成的陈粮,换得神不知鬼不觉。”虽然他这样说,傅氏仍然有些担忧:“是太子领的差事,这要是吃出个好歹,连累了太子,该如何是好?”刘夫人笑容满面道:“就是拿去给灾民吃的,才不担心出乱子。不过是旧年的陈粮,味道上差了些。有得吃就不错了,哪里还分得出来好赖?而且,也只掺了一半,还有一半新粮哩!”说着,她看了一眼傅氏,见她仍然忧心忡忡,将五根手指大张着,在她面前晃了晃,低声道:“太子妃,这一单做下来,有这个数。”傅氏一脸不敢置信:“五千?”刘夫人神秘的笑笑,附在她耳边悄声道:“五万。”“什么?”傅氏低呼,她的呼吸急促起来,竟然有这么多?她记得,还未出阁时母亲说过,自家在二舅母那里的干股,每年能有三四千两银子。那是足足一年的分红,而这仅仅一次,就能有五万?刘夫人冲她肯定的点点头,道:“您一个人的。”傅氏低低的吸了口气,平静下来,道:“也罢。陈粮新粮有什么区别,不饿着肚子就行。二舅母,可有一点,你一定要答应我。”“没问题。”“这样大的事情,你们务必好好盯紧了,不能出任何纰漏。要是被太子发现了,不要说你,连我都吃不了兜着走。”刘夫人点头应承:“您就将心放到肚子里,粮食都混在一块,太子他分不出来。”傅氏心想也是,太子不通俗务,连葱和韭菜都分不清,哪里还分得清陈粮新粮?但不知怎地,心头总是一阵忐忑。“太子妃不必忧心。这批粮食是赈灾用的,灾民都等着米下锅呢。到了地方,几下子就会放完,等都吃到了肚子里,还能有什么把柄留下?”☆、第四百九十章扩张生意五万两白银!傅氏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银钱。她在未出阁时,父亲脾气耿直,不肯收受贿赂,还得罪了好些人。在同等品级的京官比起来,家中过得并不算宽裕。还好母亲在二舅母这里有干股,才能让支撑门面,不至于场面难看。在她去参加贵女们的聚会时,佩戴的首饰都比旁人要次一等。那个时候,傅氏就暗暗发誓,将来一定要比她们都过得好。做了高高在上的太子妃,金银珠宝唾手可得。但这些大多来源于父皇母后的赏赐,太子心情好的时候,也会带她去库房任她挑选。傅氏自己可供支配的银钱,只有陪嫁,哪里见过这么多银子?巨额的利润,晃花了她的眼,迷失了她的心。强行压下心头不安的情绪,傅氏再次叮嘱:“务必做得天衣无缝。”刘夫人满口应承下来,傅氏又细细问了几句,才让她和余掌柜离开。两人走后,傅氏望着外面来回忙碌的人,怔怔的出了会神,才出去继续给太子收拾行装。足足忙了两个时辰,才收拾妥当。这样闷热的天气,忙了这许久,傅氏有些吃不消。回到房中,就躺在榻上歇息,手指头都不想动弹一下。水蓝沏了茶进来,伺候着她喝了,又站在后面,为她捏起肩膀来。“太子妃,婢子刚刚去前院拿书册时,看见汪妙言也在收拾行李。”看着她这样累,水蓝犹豫了一会,还是说出刚才看见的事情。“什么?”傅氏一下子坐起身来,愣了片刻又颓然倒下,有气无力的挥挥手道:“算了,随她去吧!”在她脑中,闪过那日汪妙言被鞭打得鲜血淋漓的身子,深深的打了一个寒颤。从第一天看到太子,傅氏就知道自己管不了他,更不敢管他。纵然太子俊美无双,但在他面前,傅氏只能小心翼翼,不敢多看他一眼。现在有这么一个人,能让太子发泄怒火,就再好不过了。太子要让她随行赈灾,她就去吧,装作看不见就是。好在她有儿子傍身,地位稳固,对夫妻情分这些,也从来没有妄想过。这种无力感,让傅氏对即将到手的五万两白银,更加在意了起来。……南市,锦绣记。俞掌柜轻轻敲了几下,里间传出徐文敏的声音:“进来。”徐家在京的生意逐渐铺陈开来,原来设在锦绣记的房间就不够用了。这是间开阔的屋子,前不久才拾掇出来,分为内外两间。徐文敏不外出的时候,就都在这间屋里看账、处置事务。外间放了满满两个书架,放着律法、账簿等等书籍。房中间设了一张宽大的黄花梨书案,笔墨纸砚一应俱全,上面摞了两叠最新的账簿。里间设了张罗汉床,放有寝具,可在此午休。俞掌柜绕过一个四扇楠木樱草色屏风,书案后的徐文敏看见他,停了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