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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扬了一下眉,语气相当之嚣张:“就别费事了,一起上吧。” 喻建安及其剩下三位小弟:“……” 五分钟后。 千晓声看着地下躺着的五个人,扭了一下手腕,难得的有过足了瘾的感觉:“今天心情好,不让你们叫爹了,先欠着。” 她向后瞥了一眼,弯着眼笑起来,表情柔和,毫无刚刚经历一场血战的样子,“秦同学,走吧。” 秦七韶“嗯”了一声,面无表情地绕过地上的人,继续往前走。 千晓声觉得秦七韶也是个神人。 这种场景还能做到眼神无波无澜,平静地看完一场混战,堪称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两人走过了个拐角,秦七韶突然站定,说:“你手受伤了。” 千晓声愣了一下:“啊?” 她顺着秦七韶的眼神看了一眼,是被刚刚飞来的砖头的擦伤了一点点,相当无所谓道,“这点小伤,没事。” 要怪就怪刚刚其中一个人发了狠,从地上抄了一块板砖,像是明白了打蛇要打七寸的道理,直直冲着一旁无辜观战的秦七韶去了。 千晓声眼尖瞥见,一脚发了力,踢在他手腕上,在板砖飞出去前用手臂硬生生挡了一下,这才擦出了点血。 不过这点小伤对她来说简直是家常便饭,不足挂齿,她接着道,“我估摸着他们这波走了应该也没人敢来sao扰你了,不过要是你需要的话我可以继续为你保驾护航。” 千晓声歪了下头,非常坦然地露齿一笑,“你想让我送你到哪儿?” 她就是这么随口一说,也知道秦七韶会怎么答,就等着他正常的,不用,没必要,再见三连,她顺着台阶一下,两人分道扬镳。 秦七韶说:“我家。” “行。” 她非常自然地下意识点了下头,两秒后才意识到秦七韶说了什么,身体一僵,像是一台死机了的电脑,半天没反应过来,“啊?” 秦七韶盯着她的伤口看了半天,抬头,又重复了一遍:“跟我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 怎么回事呢秦同学!这才认识几天!怎么就能邀请人家小姑娘回家里呢!成何体统! 第八章 “咔啦”一声,秦七韶按亮了他屋子里的灯,不太大的房间被日光灯管的灯光尽数照亮。 他侧了侧身,“不用换鞋,直接进来吧。” 千晓声尽量忍住心里的好奇心,用余光不那么明显地、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一圈整个屋子。 客厅不算大,装修很朴素,甚至能称得上有点陈旧,整个室内的格局很小,看着应该是套一居室。 千晓声愣了愣,随后小心地问:“你家里……没人啊?” “嗯。”秦七韶简短道,“我一个人住。” “你坐会,我去找医疗箱。” 千晓声坐到沙发上,晃着腿,意识有点神游在外。 刚刚她听到秦七韶那句话的时候差点懵了圈,在原地傻站了半天,直到秦七韶补充说我家里有医疗箱,给你包一下才堪堪回神过来。 其实也挺正常。 毕竟他家里离学校很近,两个人从巷子那边走过来也就花了五六分钟的路程,要说及时包扎,确实没有比这更好的去处。 虽然知道秦七韶是好意,她也明白他这个性格的人能对她流露这点些微善意已经是值得她烧香拜佛磕头感谢的程度了。 但千晓声拿没受伤的那只手撑着脑袋,看着秦七韶,还是在心里嘀咕了一句这未免也太小题大做了。 就这么点小伤口,说难听点,确实得快点包扎,再不包扎指不定一会儿就自己痊愈了。 千晓声盯着自己已经停止出血的伤口,心想要不是秦七韶拦着她刚刚血一抹就回家里了,哪儿有这么多事儿。 比起自己的伤口,她现在倒是更加好奇,秦七韶为什么会一个人住。 他是和家里闹了矛盾,才选择一个人只身回来复读的吗? 小姑娘心思多,弯弯绕绕的,已经从自己的伤口三段跳联想到秦七韶的家世,甚至心生了点怜爱。 正在拿医疗箱的秦七韶倒是对此一无所知,完全想的没这么复杂。 他虽然性子冷,但还不至于心硬到了看一个女孩子受伤而无动于衷的地步。 况且这伤,还是为他受的。 他当时站在旁边,看得一清二楚,千晓声是怕那砖块飞过来会砸到他,硬生生拿了自己的手臂扛下来的。 可真是太傻了。 他又不是木头人,完全可以自己躲过去。 他也不明白千晓声是从哪儿来的这股子奇怪的保护欲,一直像是把他当做一个瓷娃娃,就怕他被别人磕着碰着受了伤。 秦七韶倒没觉得被一个女孩子保护是尴尬和丢脸的事情,只觉得这么一来,就欠了人家个人情。 他是那种喜欢把人情一码归一码算清楚的人,千晓声为他受了一回伤,他给她包个伤口,也算是对得起她。 秦七韶在心里叹了一口气,面上却不漏痕迹,拿着医疗箱过去,从里面翻出酒精棉签:“伸手。” 千晓声乖乖把左手手臂展开,伸过去。 她这会儿是坐在沙发上的,秦七韶弯着腰太累,干脆单膝跪在地上,低着头,细致地给她处理伤口旁边的灰尘。 他凑得有点近。 千晓声一垂眼就能看到他棱角分明的下颌曲线,和清晰可数的眼睫毛,下意识咽了一口口水。 他真的是很好看,是很多女孩子都要自叹不如的精致程度。 千晓声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半天后身体往后挪了挪,显得有点不自在。 秦七韶抬眼看了她一眼。 小姑娘刚刚打架的时候狠得要命,一副天不怕地不怕你们全部都得给爷跪下的气势,结果到了给她上药的时候一副表情僵硬得像是被扛到了行刑架上,头上就是砍过路易十六的那个断头台,恨不得离他八丈远。 秦七韶重新低下头去,放轻了一点手上的动作:“疼吗?” “啊?” 千晓声愣了愣,说,“不疼。” 她说的实话,确实不怎么疼。 毕竟之前受过的伤多了去了,这点伤口充其量只能算小打小闹的程度。 秦七韶的睫毛稍稍垂下,把酒精棉签换了沾红药水的棉签,又问:“那是我很可怕吗?” 千晓声缓慢地眨了两下睫毛,愣了一愣,在心里惊叹一声。 秦七韶这种你不和他搭话他就不会开口的人,竟然有朝一日会主动和她问出这种问题? “……当然、当然不是啊。” 千晓声心想我这不是以身作则,主动和你划清界限,保持尽量纯洁的友谊关系吗。 怎么的,您还不满意了? 涂完药水,秦七韶从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