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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今天偏要上!真是做梦也不省心,我这边解不开那混蛋的裤子,自己倒被他抱了个满怀,还恶心吧唧地说我以前喜欢的要死的话来哄我。“小景,我爱你。”谁他妈要个劈腿的混蛋贱/人来爱!“跟我回家吧,我想你了小景,真的很想你,你不在我连案子都不想接。”不接才好呢,没钱就不会在外面勾搭小白脸。可是说这么多有什么用,都不是我想听的。我想他道歉,想听他说他错了,说他只是……甩甩头,我果然又在犯傻。闭上嘴巴不说话,只凭着欲/望的指引,让身体得到久违的满足,才不枉喝了那么多酒换来一场春梦。不得不说我爱沈宴的原因,跟性有很大关系。他很懂我,床第之间总能让我心甘情愿地跟着他沉沦或攀登。他是朴拙但却认真到可爱的捕手,而我是在他这里搁浅的鱼。想不起来是他纠缠的我,还是我借着醉梦一再索要,总之一宵春恨难解难分。我醒了。在自己卧室的床上。恍惚了好一阵子,但那种身体被碾压过的痛感却分外真实,真实到让我很想矫情一把掉几滴泪。出口的却是大骂,骂自己犯/贱糊涂,骂沈宴守不住自己的黄瓜,最后连那个gay吧的老板也一起骂,有本事他倒听出来我其实不想玩,也不想要什么谈心的朋友呀。好在那长什么样都不知道的男人并没有出现在我的视野里。他算是有职业cao守的一类,服务完会做连相应的善后也做好。所以我并没有看到不堪入目的狼藉,我的身体也干净清爽。当然除了痛。我赖在床上,有种恍如隔世的茫然,我和沈宴,从此大概也就这样了吧。第三章,奇遇?十一月底我生日,二十九岁。公司里几个跟我差不多年纪的单身汉总算逮着喝酒的名头,硬是约了下班后一起庆祝。我最近对喝酒有阴影,但扛不住那几个的热情,也只能打起精神应付。公司的酒吧街很出名,别看是临街的门面,不但没有寻常的清幽,跟所谓的气派更是扯不上关系。但胜在年代久远,早年又以辣妹众多打响了名头,自然就成了年轻人找乐子的不二之选。美酒佳人,既然来了这里,自然就少不了这两样。那几个算盘打了几天,早就迫不及待,而我作为“寿星”,也是最后掏钱的人,当然也少不得不被怂恿。跟我的这位姑娘是个小个子,眼睛大头发长,画着浓妆的脸倒是看不出年龄。不过从那怯生生的眼神,猜也就不过二十岁。她是新手,从被推搡着按到我旁边坐下开始,就没敢正眼看我,只学着旁边她那几位驾轻就熟的jiejie,有样学样地管我叫哥。同事里深谙这种乐子的要数杰森,他眼明手快,抢着搂了个大波妹,两人换着花样互喂了几杯酒,此时已经熏陶陶地找不着北,晃着他的酒杯从我一个劲儿地邪笑。“要我说啊,咱们景哥哥什么都好,就是这看人的眼光有点奇怪,小萝莉有什么好,还没玩呢先让你有负罪感。谁他妈来玩还想着又没有侵害未成年人是不是。”“萝莉怎么了?”接话的是威廉,平时算是跟我走的近些,他爱的大长腿,倒也不嫌弃我爱不爱萝莉。他搂着他旁边那妞儿的水蛇腰,亦真亦假地又问我:“不过我说景哥哥,你好歹也奔三张了吧,明明比我都大两岁,怎么就长着长着比我还小了去,就这么看着,比我们萝莉也大不了多少。你说要是个女的,我他妈就……”我看他越说越离谱,顺手从茶几上捡了几粒花生米,照着他脸上扔过去,又气又好笑:“你倒说说你就怎样?有酒喝着还塞不住你的嘴,要不要我给你家那位发条信息?”威廉这个伪单身吓得立马就乖了,松了搂腰的手,胸前合十地求我:“好景哥哥,你可千万别,我跟我家那位说你失恋,今天是来安慰你的。”我伸腿就踹过去:“去你个乌鸦嘴,你他妈才失恋,你全家都失恋。”威廉作势往那长腿妞身上躲,豆腐肯定是吃够了,偏还装模作样地大喊:“小萝莉你倒是机灵点拉着你好哥哥啊。行了行了,你今天把他伺候好了,我给你包红包。”另外那几位听了也都笑着起哄,又是敲桌子,又是碰酒杯地鬼喊:“给你包个大的要不要,哈哈……”还哈哈个没完了。“滚啊你们。”我知道他们几个什么酒品,也懒得费嘴皮子,端着自己那杯酒往沙发里靠,也就意思意思的沾沾唇。我是真不能喝了,喝多了还怕犯事。我倒也不怕会扫那几个仁兄的兴,反正没我不行,有我他们也是各玩各的,酒兴上来也不管红的白的啤的,一杯杯往肚子里灌,跟不要钱,也不要命似的,喝嗨了再搂着各自的妞儿,一口一个宝贝儿的乱叫一气。小萝莉很安静,但这有违她的职业道德,终究挣扎着抬眼朝我看过来,躲躲闪闪地看了我几眼,又小声叫了声“哥”。她长得不难看,起码那双眼睛怕人的时候还是挺动人的。但我不喜欢女人,她在我边上坐了这么久,我连她一个手指头也没动。这会儿听她叫我,我才记得还有这么个人。一直到闹到十二点多,我先去结了账,私底下把那萝莉叫到一边,给了她几张小费,她还缩手缩脚地不敢收,还是我给塞手里才拿了。本来还想说几句话,看她那又惊又怕又羞愧的样子,到底什么都没说。我不知道她的底细,生活里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处,又凭什么劝她不要做这一行。把那几个已经醉得稀烂,大概连爹妈都不认的家伙一一塞进出租车,等他们都走了,我才拢衣服往家走。我住的公寓离这里不远,步行过去也就十来分钟。但我还没走出多远,猝不及防地被不知道什么人拽住了胳膊作死地往边上阴影里拖。幸亏我没喝酒,脑子只是懵了一下,很快就反应过来,只怕是碰到抢劫的。但我好歹是个男人,个子也不低,拖我那人壮归壮,但一看就醉的不轻,真要动起手,我未必会打不过。强迫自己冷静,那人要拉我我也没十分反抗,毕竟那条岔道正在修路,路面坑洼不说,钢筋石板什么的也看不清,弄急了说不定撞到哪里。被拽着走了十几二十米,我一直凝神等着,一看那人被夜风吹的连打了几个喷嚏,摇摇晃晃眼看着就要站不稳,我趁机一个下马蹲,同时伸脚往他脚踝上狠踢。那酒鬼果然吃痛的厉害,嘴里含糊不清地痛叫了几声,又破口数了一阵人体器官,什么下三滥的如数家珍,我听着恶心,只恨不得赶紧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