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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系了最好的医生,会没事的。”他挡住时悦,望着时悦母亲被送进手术室。时悦的母亲却朝他露出了笑容:“我一直想和悦悦还有亮亮说一句对不起,我之前没为他们做过什么,这就当做是我为他们做的唯一一件事吧。”她虚弱地说完,就被推进了手术室,只留时悦和谢延紧张而焦急地在门外等候。没多久,时亮也赶了过来,三个人只能一起等待着,直到手术室的门打开,主刀医生走出来。“患者被捅了六刀,导致脾脏破裂摘除,但是幸好没伤害到其余脏器,现在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但因为失血过多,还很虚弱,等休息一晚你们就可以去探视了。”听到母亲的情况稳定,时悦终于松了一口气。“时悦,怎么回事?”对事态的发展,谢延也十分惊讶,“阿姨怎么会见到你父亲?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时悦也一头雾水:“我不知道,照道理她不会去见时春生的,她很害怕他,之前不愿意回国,也是有考虑到怕时春生找到了纠缠不清的缘故。”“她真的是mama?!”时亮则陷入了不可置信和无法接受的情绪里。谢延抱着时悦,和仍旧不知所措的时亮,在病房前静静地等候着。“我爸,这样的行为会判什么罪?”谢延沉吟了片刻:“这种行为属于故意伤害罪,而且造成了重伤,应该是会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也就是他会去坐牢?会被抓进去这么好几年?”谢延点了点头。“但是,但是为什么会突然发狂捅了六刀?”时亮十分不解,“我爸那样的人,虽然每次都打我们,但他是不会动刀子的,他知道打我们警察不会管,也不会抓去坐牢,但是捅人刀子可是要坐牢的,他比谁都怕坐牢啊。”时亮也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动机,警察那边还在讯问。”时悦紧紧咬着嘴唇,她并不明白这一事态的发展,然而谢延内心却很震动,他意识到了点什么,一开始他并不能理解时悦母亲被推进手术室前最后那句话的含义,然而隐隐约约的,他觉得现在他懂了。因为等待时间很长,时悦枕着谢延的腿,渐渐因为疲惫而睡着了。直到谢延轻轻把她拍醒。“时悦,阿姨醒了。”时悦几乎是马上跳了起来,她快步跑进了病房。等待着录口供的警察也站起来走进了病房。时悦的母亲虽然脱离了生命危险,但还是很虚弱。“张女士,您和时春生是什么关系?能给我们讲讲案发经过吗?”“我和他是夫妻关系,但是从十几年前开始,我就离开了这个家,因为我受不了时春生酗酒嗜赌,而且他不停的打我,也打两个孩子,我很害怕被他打死,提离婚只会被他关起来打更惨。”时悦的母亲艰难地回忆着陈述着,“我跑去了美国,这次因为舍不得两个孩子,回国看看,却撞上了时春生,他看到我又想打我,但这次我还手了,他就红了眼,拿过边上的刀子就朝我冲过来……”说到此处,时悦的母亲啜泣起来,“我这次回国去见他也是准备和他走完离婚手续,但他一见到我就情绪激动,听到离婚更是凶相毕露,等我意识到的时候,刀已经插了进来……”警察又问了几句具体细节,也颇为同情时悦母亲的遭遇:“张女士,好好休养。”时悦母亲点了点头。在警察询问的过程中,时悦都紧紧拉着母亲的手,时亮也沉默地站在一边,虽然还有些别扭,但至少不是激烈反抗的态度了,时悦母亲紧紧回握住时悦的手,一边又拉起时亮的手,他没有甩开自己,时悦母亲近乎是喜极而泣。谢延安静地看着这一切,等警察离开,他才开了口:“阿姨,我有些事想和你单独聊聊。”他转头朝时悦和时亮笑了笑,“可以让我单独聊聊吗?只需要一会儿,不会很久,不会影响阿姨休息和恢复的。”时亮面对突然而来的“母亲”,还无法适应,这个尴尬的气氛,让他离开他更是求之不得,他有太多事,想要和时悦确认。时悦也觉得应该给时亮一个交代,朝谢延点了点头,拉着弟弟出了病房。病房里便只剩下仪器的声音,还有谢延和时悦母亲。“阿姨,你去找时悦的爸爸,不是为了去离婚,而是为了时悦和时亮吧。”谢延盯着时悦母亲的眼睛,“因为你根本没有必要去和他离婚,你按照原定计划回到美国,不管离没离婚,时悦爸爸都没法纠缠你。时悦说过你其实也很害怕时悦爸爸,如非必要,是根本不愿意见他的。”时悦的母亲深深看了谢延一眼,然后她轻轻叹了口气:“谢延,你是个非常聪明的孩子。但是我希望这些你都不要告诉时悦和时亮,我这一辈子没为他们想过什么做过什么,唯独这一件,帮他们送他们爸爸进监狱,好让他们都远离这个人渣垃圾的sao扰,是我唯一能做的,也做到了,但我不想他们自责,觉得我为了他们才受了这六刀。”谢延点了点头:“我答应你。”时悦母亲吃力地笑笑,大概因为牵动了伤口,她这个笑容看起来带了些微疼痛:“我也没想过百分百能成功。”她看了眼谢延,“但这么多年,时春生一点都没变,我只要说他是窝囊废,他果然就炸了,我告诉他我在国外过得很好,要钱有钱,生活滋润,还找了个比他强一百倍的外国男人,他气得快发疯了,扬言要杀了我。”“那把刀是我故意放在他手边的。”她垂下了眼睛,“我故意把刀刃拔出来放在他身边的茶几上的。”时悦母亲抬头笑了笑,“我知道他的,一直知道他,他情绪很不稳定,很容易生气,生起气来,不管多重的拳头都会朝着你打,手边有东西也会拿起来砸,过去我为了少挨打,从不敢在家里他触手可及的地方放什么尖锐的东西。他可真是一点没变,还是那个老样子,气急了就拿起了刀子,我不停刺激他,他想也没想就往我身上捅。”谢延安静地看着她。“我在去他那里之前,特意和邻居们都打了招呼,都说清了要去找他,如果他像往常一样打人,请他们帮我报警,他一拿刀捅我,我就尖叫救命和杀人起来,邻居很快报了警,本来看热闹就不嫌事大,很快就有邻居冲进来,也直接目击了他杀红了眼捅我,人证物证都齐全,他嘴里还喊着‘我要杀了你’,这样总不能再因为还没离婚,就定性成‘虐待罪’吧?”谢延几乎有些肃穆,他没有想到,时悦的母亲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