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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受男人们欢迎啊。” 尚云霓道:“阿琪别伤心,早晚我要替你出了这口气。” 姜黎幽幽的瞟了她一眼,开始好奇尚云霓准备怎么作死了。 明显这一回PK,尚云霓等人被KO了。 她们好不容易把阿琪哄开心了,这会儿她们回去,便发现湖对岸副指挥使夫妇正在恭迎一名青年才俊。 隔着一条湖,姜黎清晰的看见了身后跟着一众黑衣卫的宗阙。 他走在最前面,头戴金冠,衣服上点缀着金线绣的天家龙纹,在阳光下金灿灿的耀人眼目。更瞩目的是他俊美的容颜,便是这里容貌最俊俏的公子也觉得自惭形秽。遑论在天家威严面前,一些胆子小的根本不敢直视。便是在姜黎等人的身后,已有一些人弯下了腰。 这样的他,就算是曾在上清城朝夕相处的同学见了,怕是也认不出来。 姜黎的衣袖被尚云霓拉了拉,她低声:“阿黎,快低头。” 她便把头低下。 尚云霓好心的给她解释:“那位不喜人直视他,而他的身份也尊贵着,你刚才看到他衣服上绣着的……了吧?别人或许不了解,阿黎,我悄悄跟你说,他啊就是当朝的四皇子。听说他幼时得了一场大病,被悄悄送出了宫,也是前几年才在众人眼前出现。他这个人啊,特别可怕,你万万不可招惹到他……”说起这个人,天不怕地不怕的尚云霓也小心翼翼,眼里闪着惧色。 姜黎听着,眼睛盯着自己的脚面。 尚云霓也盯着脚面,她笑嘻嘻的用脚去碰碰姜黎的,然后特别好玩的道:“阿黎,你惧不惧他?”她想着,姜黎这般胆大,也会怕传闻中的血阎王吗? 半晌,姜黎平静的道:“惧。” “嘻嘻,阿黎要是说不惧,那我才要惊讶呢。”尚云霓小声道。 姜黎盯着脚面没有说话。 这时候,湖对岸的一众人已经走远了。这些参加宴会的客人才直起了腰,各自忙着交谈了。 宴会接近尾声,尚云霓她们几人的家族已经派了车来接她们回去,尚云霓离开前,她拉着姜黎的手道:“回头我让人给你送帖子,咱们一起出去玩。” 曾琪道:“也别回头了,就下月初吧,咱们去游湖。” 一听说要去玩,尚云霓兴奋的拍手,给所有人都做了决定。 姜黎笑着应了。 白氏寻到她的时候,尚云霓她们已经坐上了自家的马车回去。姜黎和白氏也上了王府的马车。车里,白氏问她一天下来的感受,她道:“舅母,阿黎交了一些朋友。”在白氏温和的目光里,姜黎道:“有尚家的姑娘,还有曾六姑娘,还有……” 姜黎每说出一个人的名字,白氏便惊讶一分。 到最后,白氏颤抖的握住她的手,已是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阿黎,你可知这些人里任意一个,都是京都顶尖的名门贵女,你能结交到她们,是天大的好事。” 姜黎目光懵懂,没有吱声。 她甚至想到,如果自己告诉白氏,天下人人畏惧的血阎王曾是跟在她屁股后边的跟屁虫,白氏怕是要吓晕了吧。 但姜黎只是想想,她在局势没有稳定前,还是老实一点吧。 数日后,王家真的接到了几封拜帖。 分别是出自骠骑大将军府的帖子,还有曾氏的帖子,还有姚氏等家族。 接到这些帖子,可把王家人看呆了。 她的舅姥姥赵氏让人把帖子收好,郑重道:“咱家虽然不是什么世代簪缨的贵族,但是也不能太寒酸了去。去,快去拿出我的那套头面,给黎丫头好好装扮一下。” 姜黎接到舅姥姥送来的首饰,觉得太过贵重,送东西来的白氏道:“阿黎受之无愧,你与她们多多接触,对咱家是好事,你没有什么担不起的。” 隔日,盛装过的姜黎便坐着马车去往约定的游湖地点。 远远看去,湖边已经停了多辆马车,还有各府的护卫,遥遥看去,竟有百余人之多。 姜黎刚下马车,四处遥望的尚云霓就看到了她,隔着好远,尚云霓朝她招手:“阿黎,快来这边,我们在这儿呢!” 她转身,嘱咐小桃:“等会你跟紧了,千万不要害怕。” 小桃第一次参加这种场面,她质朴的脸上带着畏惧之色,但她信任姜黎,闻言点了点头。 姜黎这才带着小桃朝尚云霓她们走去。 她一路走去,不少人都悄悄的看她。 初夏的湖边,杨柳被风拂起,姜黎那盛装过后的裙裳被河风吹出了一种分外撩人的姿态。她细腰不盈一握,走路姿态优雅,雪肤明眸有种绝代佳人的内媚之态,看痴了不少路人。 有不少跟过来游湖的世家公子都在打听她是谁,可有婚配。 湖中央,一艘画舫里,俊美青年望着这一幕,脸色微沉。 他就这么一动不动的看着岸边那道倩丽的人影,看她脸上笑容温婉,和人谈话时偶尔还抬手拢一拢被风吹乱的发,她抬起的手腕纤细皓白,仿佛他微微用力,便能将她扯过来。 俊美青年对面,坐着一名生的样貌英俊的公子。 “你这是看谁呢?”他夸张的伸着头看去。 宗阙冷冷一哼,收回了目光。 崔文哈哈哈大笑起来,他道:“让我看看是哪家的姑娘让我们阎王看上了,真是凭的倒霉!” 这话一出,旁边的黑衣卫都颤了一颤。 崔文并不能被宗阙吓到,俩人六岁前还穿过同一件开裆裤呢!后来宗阙回宫,崔文得知后,喜极而泣,他那么一个堂堂丈夫,就跌坐在宫殿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宗阙对他十分无语, 但崔文是他母妃崔氏一族的小辈,与他从小一同长大,情谊是有的。宗阙也知他为人,就是嘴欠了点。 他垂着眸,给自己到了杯酒,完全不理会崔文的聒噪。 那边,姜黎她们已经上了一馊小船。 船头摇摇摆摆,姜黎踏上去时,尚云霓刚被自己的婢女扶着缓过神来,她喊道:“阿黎小心!” 只见姜黎稳稳的落到了船上,她与尚云霓她们不同,她习水性,便是跌入湖里也淹不死,相反在这盛夏里还凉快呢。姜黎收敛了心性,并不胡闹,老老实实的坐到尚云霓旁边。 尚云霓眼睛微亮,叹息道:“阿黎真是胆大,不像我,我怕水。” 她这话,让姜黎突然想起了什么。 她记得里一个章节,是裴秀儿游湖和人起了争执,她暗施小计,就让对方跌入湖中,这人不习水性,被救上来后就大病了一场。 姜黎眼眸深了深,悄悄瞧了尚云霓一眼。 这倒霉孩子,不会就是她吧? 尚云霓还在嚷嚷着热,手里拿着帕子来来回回的扇风。 姜黎不能确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