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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昏庸,居然听凭他人陷害黄家,黄家满门抄斩,唯独剩下一个负气出走的黄清卓留下性命。江雪寒来的时候,他才刚刚出孝。可能是家人皆亡,黄清卓对于这个远道而来的表姐颇为热情。江雪寒于是道,“那便跟着我们,你若是有天赋,我做主将你收入万花谷也无妨。”黄清卓摇头,“这倒是不必,我早年离家出走,遇到过一个前辈,他教了我一些武功,让我受益匪浅。”黄清卓不愿意,江雪寒也不强求。倒是黄清卓颇为感叹,“往事俱矣,父亲当日不愿我入江湖,我如今却还是入了江湖,也算是不孝。既如此,我便不打算再用本名,以后表姐便唤我药师吧,药师是我小名,用在这里也无妨。”江雪寒自无不可,反觉得黄药师这个名字听起来也不算。等等,黄药师。她“腾”的一下站了下来,在内心嘶吼着:这个黄药师不会是那个黄药师吧?破天你给我滚出来,我们需要好、好、谈、谈。可惜,无论是破天还是系统都做沉默状,反倒是黄药师有些狐疑,“表姐,你怎么了?”“没什么?”江雪寒随便找了个接口搪塞过去,然而聪明如黄药师怎么会相信,所以才会以怀疑的目光看向她。作者有话要说: 我本来以为黄药师本名姓固,后来一查才发现,黄固这个名字也是出自同人作品,于是干脆给他一个崭新崭新的名字,反正以后也不会用了。13、那个种桃花的岛主(二)最后惹急了江雪寒,一掌拍到他脑壳后面,说:“我说我从你的名字看出你日后以后必定名扬江湖,你信吗?”黄药师摇头,表示自己并不相信。江雪寒点头,“我知道你不相信,但是不信也得信!少废话,我们走!”当她开启御姐气场的时候,鲜少有人能够抵挡,哪怕是未来的东邪是一样,于是黄药师乖乖的跟在了江雪寒的后面。江雪寒一边大摇大摆的在前面带路,一面心里想着:乖乖,她这个便宜表弟也是蛮恶趣味的,以小名为大名,让满江湖的人都喊他的小名,也是厉害了。“jiejie,我们往哪里去?”林诗音出言相询,皆因江雪寒走路不专心,越走越偏,因此林诗音不得不提醒一二。“去往哪里?”江雪寒摩挲着下巴,心里也很为难,所以她将目光转向黄药师,“药师,你是东道主,你说说这江湖桑什么出名的人或事吗?”黄药师想了想,道:“如今在江湖上最为出名的乃是一位抗金义士,名为王重阳,他多年以来致力于抗金大业,又兼之武功高强,在江湖上素有贤名。”“金?那又是何?”林诗音不解的问道。江雪寒这才想起来,林诗音的世界当中没有宋元金的历史,因为破天为了不影响剧情,基本上把明朝之前的历史都给蝴蝶了。基于上述缘由,江雪寒不得不重新给林诗音科普一下如今这个武林的现状--国家仇恨与江湖武林相互纠缠。林诗音闻言,有些感慨的说道,“这样看来,我也算的是幸运。”江雪寒点头,相比这里三国鼎立的状态,林诗音所在的世界确实比较安稳,不过林诗音的话倒是给了她一些别的灵感。她正色的对着林诗音与黄药师二人道,“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我觉得以我们如今的能力,还是可以兼济一下的,所以我决定去军中医治伤兵。诗音,你一个人我定是不放心的,所以你还是跟着我吧,至于药师,就看你自己的选择吧。”林诗音没什么好说的,她本来也不想与江雪寒分别。至于黄药师,他也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沉吟了许久,才下定决心:“表姐,我随你去,不为君主只为苍生。”江雪寒高兴的拍了拍黄药师的肩膀,“药师,好样的。我之前一直觉得你有些消极了,如今才显出几分意气少年的模样。”别看黄药师之前好似跟她们相谈甚欢的样子,但是一涉及君主朝政,他便显得有些阴翳。又有,他似乎极为向来江湖,而不屑于朝政,江雪寒便知他心结未解。黄药师如今的状态正有点像她过去的状态,心态冷漠,只是这种冷漠不是看透世事的冷漠,而是未经世事的疏离,所以江雪寒觉得自己有义务开导一下他,毕竟她既是黄药师的表姐,也有成功鸡汤的经验。“君主既无道,忠心也枉然。我不知道那些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是谁提出来的,我只知道君是民之君,若是君不君,民自不必民,如今君王昏庸、jian臣当道,你不屑朝廷,我觉得挺正确的。”江雪寒先是赞扬了黄药师一番。黄药师有些惊讶,他没有想到竟然会有人会赞同他的想法,他其实是知道自己的想法颇为叛逆且惊世骇俗的,但是经过黄家全家忠君爱国却满门抄斩一事,他实在无法对那些纲常伦理产生好感。“但是……”江雪寒话锋一转,“你也要分清楚,君为君,民为民,我们此去只为百姓尽一份心力,也算得上是无愧我们这身武功。仔细想想,我们习武为的是什么?难道为了逞凶斗狠、欺压他人吗?我自觉不是,我习武,只为强大自己,再不能有人伤害我所在意的东西。”江雪寒觉得自己都快被自己感动了,他们怎么可能无所动容。事实证明,林诗音和黄药师还是太年轻了,尤其是黄药师,他从未经历过鸡汤的洗礼,如今一听,只觉得心灵震撼,他深深向江雪寒鞠了一躬,“表姐所言极是,是卓狭隘了。”江雪寒急忙拉住他,“我是你表姐,是你的亲人,我不提点你谁提点你?”她拍了拍黄药师的肩膀,“不是说要你鞠躬尽瘁,只是求一个心安。”都说黄药师除了生孩子无所不能,只是如今想想,到底冷漠了一些,不过江雪寒情知,这并不能怪他,要怪就只能这黑暗无道的朝廷。“好了,既然是亲人,就不要如此客气。”江雪寒说,“我再问你,当初陷害姨夫的狗官如何了?”黄药师冷笑道,“已然身首异处。”那人怎么也不会想到,黄家的漏网之鱼居然会武。要知道,朝廷对于武林人士其实是有所忌惮的,毕竟一个光脚的,一个是穿鞋的,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穿鞋却犹有所顾。“但是罪魁祸首可没受到惩罚吧?”虽然是问句,但是她的语气却是肯定的。黄药师错愕,“表姐的意思是?”他即使再痛恨皇帝,也从未想过要杀死他,一方面是过去十几年的教育,一方面是天下苍生百姓的利益。江雪寒微笑,“小惩大诫罢了。”第二天,从美梦中醒来的徽宗一转头,就发现一只断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