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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正被梁诗诗拉了个正着。梁诗诗笑着看向杨国正,“亲爱的,我头有点晕,你能扶我去房间休息么?”“诗诗!”杨灏知道她只是想拿自己哥哥下台,不想却看见少女整个人都挂在他哥哥身上,想起她的出现以及她与王学超之间的关系,杨灏顿时明白过来,低笑一声,觉得自己算是多管闲事了。杨国正低头看着怀中的少女,脸颊的确很红,樱唇微微厥起,清澈的眼眸却透出一股落寞的悲伤,作为一个陪酒的小jiejie,的确不该有这样的眼神,看来是真的醉了。杨国正本不想插手,但面对梁诗诗那抹缥缈而又淡漠的悲伤,不知怎的,他竟点了点头,搂着她的腰往客房走去。☆、星空夜总会(2)崔君虞看着两人的背影,突然轻咳了声,“阿正应该知轻重吧?那可是老古董的继女呢,听说宝贝得很,就连姓柴那小子都对她唯命是从。”王学超耸耸肩,“谁知道啊,老男人通常都很饥渴,你别看杨国正一脸正经,其实急色着呢!”私底下,王学超跟崔君虞玩得更开,毕竟大家都是同道中人,臭味相投嘛,所以才有此对话。不过王学超又暗搓搓地看了看度泽,见他始终脸色如常,并没有任何波动,心想,或许那女孩他真的看不上。为此王学超又感到很心塞,早知道这样,他就站过去的,现在好了,便宜那假正经了!王婉柔弹弹指甲,脸上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总之度泽不关心那女孩,她就该松一口气,但为何她的心情还是很不好?*梁诗诗一进房间就搂住杨国正的腰,身体紧紧依偎着他,“叔叔,你不介意我借你下台吧?”杨国正虽然年过三十,年龄的确比梁诗诗大了一圈,但他自问还没有到被人唤叔叔的地步,所以听见梁诗诗的称呼,整个人都有点懵了。“我很老?”他推开梁诗诗一点。梁诗诗却笑着,踮起脚尖,将脸贴到他的颈窝里,食指无意识地在他的胸膛打圈圈,“唤叔叔,不觉得很亲切吗?”老牛吃嫩草的感觉总让她感到莫名的兴奋,大概老牛的技术比较纯熟吧。杨国正脸色微沉,认为梁诗诗该是喝醉了,否则一个女孩子又怎会愿意投怀送抱,起码他所认识的女人都喜欢故作矜持,以彰显自己的矜贵,虽然在杨国正看来,这既浪费时间,又十分无趣,毕竟各取所需,就该直接一点,所以,面对梁诗诗的热情,他除了最开始的不适应外,并无任何反感。但此刻他却注意到梁诗诗穿着的校服,“你是学生?”“带套了吗?”梁诗诗答非所问,伸手去解杨国正的西装,从脖子一路往下,白得像水煮蛋的小手并没有因紧张而颤抖,脱了外套之后就轮到衬衫……有意无意的触碰及属于少女的淡淡的幽香传如鼻尖。杨国正的脸沉了又沉,喉头却不自觉地滚动了下,他自问有过不少女人,轻易不会产生欲.望,但此刻女孩单纯的脱.衣便撩得他心口冒火。不应该啊。杨国正下意识地推开梁诗诗,不料才用了那么一点点力,女孩就踉跄着,顺势倒在了床上,修长滑腻的大腿半张着,短裙下的蕾丝长袜若隐若现,眼梢微微上挑,泛着粉嫩的红,嘴唇轻启,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杨国正松了松袖扣,道:“我去洗个澡。”他觉得自己说这句话的时候,颇有种落荒而逃的感觉。梁诗诗看着杨国正不断变红的耳根,突然吃吃地笑了,头脑随他的移动而扭到最大限度,一直目送他进入卫生间,这才收回视线,不想刚一回头就对上了一双黑不见底的眼眸,正确来说应该是看见了站在对面花园里打电话的男人,而男人也恰好发现了落地窗内的她。度泽合上电话,正想转身,却见女孩突然直勾勾地盯着他,目光肆无忌惮,又充满诱惑,一如他出现在包厢的瞬间。收拾赵坤,他欠柴达一个人情,不过下午已经还了,本该没有他什么事了,只是女孩的头顶……度泽轻嗤了声,转身,不料电话又响了,这次却是个意外的来电。边听汇报的过程中,两人就这样面无表情地对视上了,没有任何感情的波动,也没有任何进一步的挑逗。直至杨国正再次出现在客房里,腰间只围一条浴巾,接下来,不用大家多想,都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事,但度泽却笃定,女孩不会失身,因为他没有看见所谓的‘血光之灾’,当然不排除女孩拿膜骗钱,又或者她的膜早就破了……为了验证自己的推断,度泽靠着栏杆,若有所思地站在树荫下,目光既无波也无澜。杨国正淋浴时已经冷静了许多,但看见梁诗诗仍躺在床上,头微微侧着,目光低垂,不知怎的,他的心口再次发热,毛巾下以rou眼可见的速度紧绷着。于是便很理所当然地弯下身去解梁诗诗的衣领,不想梁诗诗突然回头,看着他的眼睛。澄澈的眼眸像深山老林里的一汪清泉,杨国心头一震,手就在距离她衣领一寸的地方停了下来,很是严肃地问:“准备好了么?”潜台词是:你该不会后悔了吧?雇主的三十万是卖膜的钱,不论被哪个宾客看中,只要膜没了,她都能收到三十万,否则只能拿两万块订金。三十万虽然诱人,身上的男人也长得很帅,宽肩窄腰,手指修长有力,是她喜欢的类型,而且看上去经验丰富,应该不会让她受太多痛苦,完全满足她的需求,但前提是,窗外没有人盯着。梁诗诗皱起眉,很是为难地道:“叔叔,我亲戚刚刚来了。”杨国正:“……”杨国正一脸黑线地站起了身,毛巾下却已涨成了火.筒。……当梁诗诗与杨国正从客房出来的时候,刘菲似笑非笑地用手肘碰了碰梁诗诗的胳膊,用只有两人才听见的声音道:“得啊你,吊不到大鱼,吊了个螃蟹,也很不错嘛。”大概只要不是度先生,她的心情都会很好的。“看你走路好像没受什么痛苦啊,难道正哥中看不中用?还是尺寸太小?”刘菲又问。梁诗诗:“……”梁诗诗瞥她一眼,心道:患有臆想症的人真恐怖。走廊另一头走来一个挺拔颀长的身影,脸上已经看不见刚才的嘲讽,目光甚至完全掠过她,径直朝大厅走去。但梁诗诗却没有当空气的意识,她故意把身体往中央偏了点,刚好档了男人的路。王学超见二人这么快就出来,很是惊诧地搂住杨国正的肩,“老兄,我最近得了一种新药,效果挺不错,可保一夜屹立不倒……”崔君虞‘噗’地当众喷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