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眈的盯着这儿呢,谁知道哪天又打过来,辛辛苦苦干了几十年,还不都得被他们抢了去。”说完,就安排主簿给他们登记造册,重新登记户籍。 小吏指挥这一众人排好队,末尾有个老妇人并一个年轻女子时不时的抬头看看秦宏瑾,她想了想,让小吏把她们带到后面,她跟孙知州交代了几句,也跟了过去。 后面书房里,老夫人并那位女子坐在椅子上,青红按照吩咐给她们上了一壶茶,然后默默的立在一边,仿佛一座雕像。过了一会儿,秦宏瑾走了进来,对着青红一点头,青红走到近前,附耳对她说了几句。秦宏瑾听完之后没说话,坐在上首看着底下的二位一言不发,半晌过去了,秦宏瑾觉得时间差不多了,这才慢慢悠悠的开口。 “您二位是从哪家逃出来的?是害了后院的几条命啊?” 老夫人闻言愣了一下,说:“老身手上是沾了些不干净的事情,不然也不会沦落到现在这副模样。但是,老身也知道不少不该知道的事情,不知道您是敢听还是不敢听呢。” 秦宏瑾一挑眉,说:“究竟何事,连我都不敢听。” 老夫人坦然一笑,说:“我看您身边的两个丫鬟不错,心腹吧?您啊还是让她们下去吧,这事儿说出来,您活得,我跟我这苦命的丫头活得,她们可是活不得的。” 青红倚绿闻言直直的看着付锦绣,倚绿轻轻的摇了摇头。秦宏瑾沉吟了一会儿,说:“你们下去吧。” 青红倚绿自是不肯,仍旧直直的站在那儿。 老夫人见状,又笑了,说:“你们两个丫头放心,老身我啊,只对这后宅的事儿门清,下毒害人自然不成问题。这面对面明刀明枪的来,老身可不是这姑娘的对手。至于我这丫头,你们更不用担心,她啊,跟着我这么些年,胆子都快吓没了。” 青红倚绿又看了看秦宏瑾,见她面色一沉,只得退了出去。 秦宏瑾见二人走了,对老妇人说:“她们走了,您说吧。” 老夫人面色坦然的坐在椅子上,又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说:“好久没有喝到君山银针了。您这茶是贡茶吧,滋味甘醇甜爽,只可惜水不对,您那丫鬟是用井水冲泡,这北地的井水不好,入口发涩,您回头让她用咱雍郡城边上的溪水,那水是雪山的雪化了流下来的,用那水冲泡出来的茶,才最是轻浮。” 秦宏瑾见着老夫人絮絮叨叨说了一堆没有用的话,有些头痛,说:“您想说什么就直说。” “从您给我上了这杯茶开始我就知道我逃不过去了。”老妇人说,“西戎人不爱吃咱大梁的茶,但是咱大梁的人啊,离不开它,长时间不喝,就想得慌。” 秦宏瑾坐在那儿,忽然有种想拔刀的冲动。 “如果没猜错,现如今大梁的太子就是萧建业吧?”老妇人说。 秦宏瑾没说话,点点头。 “他生于泰安十六年,对吧?” 秦宏瑾又点点头。 “泰安十六年京城闹了一场闹了一场时疫,您可知道?”老妇人又说道。 秦宏瑾点点头,她也生于泰安十六年,五月,当年她家还在京城,她娘为了躲时疫,还去京郊的庄子上住过一段时间。 “太子的母亲是赵贤妃没错吧?”老妇人又说。 “你想说什么就快些说,你说的这些大梁人都知道。”秦宏瑾有些着急。 老妇人见状微微一笑,端起茶杯不紧不慢的又喝了一口,说:“好茶,久置不变气味。”接着她放下茶杯,颤颤巍巍的走到秦宏瑾跟前,直直的看着她的眼睛,说:“那您可知道,那赵贤妃当年生的可不是个皇子,她生的是个姑娘。” 西北阳光充足,从外面斜斜的照进来,明晃晃亮堂堂的。可是秦宏瑾坐在那儿,看着老妇人。老妇人的眼睛有些浑浊,还带着些红血丝,因为年岁大,还有些发黄,恍如从地府爬上来的厉鬼一般。 秦宏瑾不由得一抖,说:“休得胡说。皇宫戒备森严,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情。” 老妇人说完这话,又坐回椅子上,说:“我就知道这话说出来谁都不信。可是你知道当年京城闹时疫,这宫里为了不让这时疫散播开来,各个宫门都关的严严实实的。贤妃娘娘住的飞香殿,可是临着东边的延义门。想进出个把人,还是很方便的。” 秦宏瑾被这老妇人说的有些发愣,她上辈子经常出入紫微宫,可是也没进过后宫啊,再说了,现在贤妃住在哪儿,她怎么可能知道。 本来,临行前付锦绣嘱托她去西北的时候沿途顺带查找一个管事mama。据付锦绣说,那个mama上辈子一直是在瑞王府里,而这辈子她发现这个老mama已经不见了,付锦绣还跟她说,她前些日子听说有一种毒药,能让人不明不白的死去,死状类似风寒,她觉得自己前世的死可能没那么简单。而这失踪的老mama,就是个医女。结果,付锦绣的事儿没查出来,倒牵出来这么一桩不知真假的皇宫秘辛,秦宏瑾有些不知所措。 老妇人看着秦宏瑾,说:“到底还是年轻啊,只是看着沉稳罢了。事儿我说了,你信,就好好查下去。不信,就一刀杀了我,反正这样的日子我已经过够了,我的夫君儿子儿媳还有小孙子还在下面等我呢。” 秦宏瑾犹豫了一会儿,说:“您是怎么知道的,难不成您当时也参与其中?如果是这样,贤妃娘娘就算不杀了你,也不会放你跑到雍郡来。” 老妇人闻言惨然一笑,说:“她想杀我灭口,可惜,不知道是老天爷保佑我还是看我干了这丧尽天良的缺德事儿惩罚我,我的夫君儿子儿媳小孙子都命丧火海,只有我带着我的小孙女逃了出来。京城我是待不下了,大梁我也待不下了,只得跑到这雍郡来。只是没想到,这雍郡也成了大梁的了。” “你可会医术?”秦宏瑾问道。 “医术?老婆子我只会下毒还差不多。” “其实,这事儿您不说谁也不知道。”秦宏瑾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可是我不甘啊,她杀了我家三代四口人,凭什么就能安安稳稳的待在紫微宫。”老夫人老泪纵横。 “那当年贤妃娘娘诞下的小公主去哪儿了?”秦宏瑾继续问道。 “去哪儿了?当然是死了,谁还能让她活着啊。但是怎么死的谁知道啊,这事儿可不归我管。”老妇人说,“不过啊,老身我做了个套儿,一年京城里生姑娘的人家可多了去了,我随随便便留点线索就足够姓赵的那个毒妇头疼的了。我就是让她做了皇太后都不安稳。” “直娘贼。”秦宏瑾差点骂出声来,她也是泰安十六年生的,等等,她自己、付锦绣、夏秀清、林柔儿都是泰安十六年生的,难道说,前世的死并不是像她们想象的那样,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