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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成荫颇有些欣慰。送走宁侯和那劳什子表妹,想起离开时那表妹似嗔似怨的表情,宁成荫摸摸太阳xue,她实在脑坑疼。白日里日头那样好,傍晚竟下起了滂沱大雨,雨点豆大的砸下来,落在树上噼里啪啦,娇月就算了,含玉都难得的露出了害怕的神情。“不就是下个雨吗?怎么以前没发现你们胆子这样小?”宁成荫好奇的问道。最后还是含玉吞吞吐吐的回答了她:“回王妃,这不是一般的雨,这是雹子,奴以前种地,都说这雹子是大凶之兆。”娇月也在一旁小鸡啄米似的拼命应和。宁成荫对这迷信说法给予十足鄙视,她瞧瞧窗外的凄风楚雨,担心的是霍瑎回来会不会被淋着。天色彻底黑下来,霍瑎的马车终于回府,宁成荫知道出去迎接又要被念叨,只站在屋檐下眼巴巴的瞧着。只见霍瑎从马车上下来之后竟是驻足等了片刻,随后一片熟悉的粉丝衣裙的映入眼帘,这不是她那劳什子表妹吗?第28章宁成荫从来不知道,她的性子居然这样急。此刻她站在屋檐下,看着霍瑎先下了马车,她那劳什子表妹百里谷跟在后头,只觉得是慢动作回放,恨不能按个快进键。内侍第一时间就给霍瑎撑好伞,瞄了一眼宁成荫的脸色,一时无人上去给这陌生女子撑伞。这正好给了百里谷一个表演的机会。十分应景的天边一道惊雷,百里谷肩膀一缩,弱柳扶风似的就想往霍瑎身边靠。宁成荫眯着眼,不自觉的叉起腰。霍瑎大约是感受到宁成荫的杀人目光,穿过重重雨帘看过来,发现宁成荫大氅又没披好,一节皓白的脖子露在外面,皱着眉头就疾步走过来。身后的百里谷身子歪了歪,淋了个透,却只看到霍瑎的背影。远了看不清表情,宁成荫还叉着腰自觉十分有气势,离着近了,看到霍瑎的脸色,宁成荫立刻缩了缩脖子,知道自己又要被念,转身欲走已经是来不及。果不其然,霍瑎走到她面前,立刻将大氅系紧,又将她叉着腰的手塞回衣服里,沉着声说道:“这么大的雨你站在这里做什么?”宁成荫未发难气势就先输了一截,恰好这时百里谷的身影又映入眼帘,只见下人塞了把伞到她手里,这会儿正自个儿撑着伞往两人方向走。白日里见宁侯和百里谷的时候,见到百里谷的下人是少数,所以此刻见到个妙龄女子从霍瑎马车里走出来,一身行头瞧着也不像京里达官贵人家的,立时各个都暗地里审视起来,要知道她家王妃这么好,她们可是不欢迎什么乱七八糟的女人进门的。“百里谷怎么坐着你马车过来了?”两人一进屋,宁成荫立刻问道。霍瑎看着宁成荫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表情,转念就明白过来,故意慢悠悠的答道:“这位姑娘叫百里谷吗?确实声若黄鹂。”宁成荫之前安慰自己别怪宁侯,其实心底还是十分委屈的,这会儿亲耳听见霍瑎夸百里谷,那点委屈又一层一层翻涌上来,直冲云霄,冲的她红了眼眶。霍瑎只见一双水洗似的杏仁眼,泛着清澈的光,偏偏眼尾又带上薄红,添了几分妩媚,觉得又是心疼又是心痒难耐。“回来的路上碰上宁侯,说今日带着你表妹来拜会过。走到门口见她行踪可疑,在门口张望,便命人问了一番,原来是你表妹回府之后才想起要赠你的药材忘了,这才又折回来给你送药材来了。雨下的这样大,她手里还抓着侯府的印信,我也不便让她在外淋着,万一淋出个毛病荫荫又要怪我,如何是好?”宁成荫背对着霍瑎,竖着耳朵听完,心气稍顺,转念又想到霍瑎刚刚夸赞百里谷的声音,刚顺下的气又哽住:“顺道带个人还有闲工夫听她声音好不好听吗?”霍瑎原本只是瞧着宁成荫吃醋的小模样新鲜又可爱,随口打趣说的,现在算是知道了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只能不住讨饶。百里谷走到门外时一身衣服已经湿透,冬日里的天气,阳光下再是暖和,沾着点水都是透骨的凉。宁成荫自然也看到了百里谷打哆嗦的狼狈样,心里微叹,到底还是个小姑娘,坏主意多半还是她二娘出的,真折腾出毛病她也于心不忍,更何况......宁成荫摸摸自己的肚皮,转而吩咐含玉:“你去给表小姐辟个客房,命人准备点姜汤送过去。”百里谷哆嗦着想道谢,只是哆嗦了半天一句话也没说全。宁成荫摆摆手:“有事明日再说吧,今儿你先好好歇着。”打发走百里谷,霍瑎立刻又缠上来:“怎得你表妹还有姜汤,本王身子刚好一点,却没有这待遇?”宁成荫早就命人在小厨房给霍瑎备着姜汤了,却嘴硬道:“身子刚好一点?我瞧着王爷耳聪目明身子好的很。”宁成荫这是还有点气性犹存,没成想霍瑎这种顺杆爬的,凑上来就咬了一口宁成荫耳朵,咬完还要在她耳边说昏话。“本王就知道,本王身子好这件事,王妃最是清楚了。”宁成荫又被闹了个大红脸,心里实在气闷,她什么世面没见过,怎么还总是被调戏,一定是输在脸皮薄!霍瑎自外面进屋,身上带着寒气,同宁成荫调笑两句就进了净室,洗净一身寒气才出来。此时宁成荫已经屏退下人,房里只有她一人,点着一盏灯,手里抓着一本地方轶志不错目的读着。霍瑎走上前,轻轻从宁成荫手中抽出书:“灯下读书仔细眼睛。”本来被百里谷的事情一闹,她准备同霍瑎商量的事儿被忘得差不多,现在又被霍瑎的行为提醒着想起来。宁成荫觉得这事儿再也不能打着哈哈过去,自个人先坐直了身子,严肃开口道:“我有事与你说。今日我想伸伸胳膊动动腿,桂嬷嬷她们竟是说不行,我明白你是关心我,只是这样会让我觉得我像那牢里的犯人。”霍瑎揉揉额头,不知宁成荫怎么又提起这事,拉过宁成荫的手,牵着她走到床边,边给她脱鞋边说道:“你若是不喜欢桂嬷嬷她们,明儿我同太后禀报一声,换两个嬷嬷便是。”宁成荫缩回脚,霍瑎果然没听懂她的话。“不是桂嬷嬷、柳嬷嬷或者其他任何人的问题,而是我知道我自己在做什么,你派人照顾我我自然是欢喜的,只是这些人不能拘着我,就比如今日的事,宫里的贵人那么多人伺候着,生产却多有不易,那田间妇人却鲜少听闻生产出事的,究其根本就是贵人太过养尊处优,宫里一直说的也不一定就是对的,我不想做个任人摆布的娃娃。”霍瑎也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