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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想必是动了胎气,他眯起眼睛,下手快起来,速战速决将几人击败。几名跟踪者见敌不过他,也没有继续缠斗下去,而是快速地闪身离开,到了一处树林中,他们靠在一棵树下,为首一人一拳击上树干,沉声道:“看来是我们太小看他了,本以为是个好对付的,没想到武艺竟然分毫不差。”“师兄,我有两点觉得很奇怪,”另一人沉默一会儿,对上为首那人的视线,低声继续道:“我们至今还不知他是什么身份,还有,方才他看起来似乎身体不适。”为首一人闻言微微皱眉,半晌后沉声道:“你说的有理,此事是我们大意了,看来得再计议一次,还有身份,并非掌门没有查,而是查不到。”“那方才我们为何不跟着他,看看他究竟住在何处,是何身份。”另一人毫不在意地说道,他看向为首一人,有些疑惑。“你是想暴露我们的身份吗?别忘了掌门的命令,”为首一人瞥他一眼,一脸不悦,他嗤笑一声,继续道:“不过魔教教主的一个男宠罢了,还能有什么身份,待杀了他,让魔教教主自己现身,我们就有机会将魔教一举拿下,一雪前耻。”其余几人听他这么说,不约而同地点点头。几人又在原处呆了一会儿,接着快步离去。且说萧子卿回到府中,便感到腹中的不适感越来越强烈,他坐在床上,努力调息让腹中的胎儿安静下来。一刻钟后叶臣回来,在听说他方才险遭刺杀后,二话不说立刻去煎了药来,接着端到屋中,放在床头,接着下去调查刺杀者为何人。萧子卿端起那碗安胎药,浓黑的药汁看起来苦涩不已,他闭了闭眼,忍着恶心感,仰头一饮而尽,过了一会儿,药起了作用,腹中渐渐不疼了。夜晚,萧子卿独自一人靠坐在床上,他抬手抚上自己的腹部,现在还没有任何变化,若不是有了孕吐,他常常以为有孕是不是他自己做的一个梦。右手覆在腹上,萧子卿的唇角微抿,渐渐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他温柔地抚摸着腹部,眼神温柔而宁静。与此同时,皇宫中。君逸之批阅完奏折,但并没有立刻离开御书房,而是坐在原地一动不动,他的脑中满是萧子卿昏睡时满足的微笑,心顿时不可抑制地疼起来。四喜第五次过来添茶,他刚想退下,便听到君逸之沙哑的声音在静谧的屋中响起,“四喜,你说朕还有机会么?”四喜一愣,随即明白过来他在说什么,他沉默半晌,低着头轻声回答道:“皇上,丞相大人和那个人不是没有在一起吗?”君逸之闻言,转头不解地看着他。四喜感觉到他的视线,轻声继续道:“既然他们没有在一起,皇上您当然还是有机会的,您为何不试着追求丞相大人呢?”君逸之闻言,恍然大悟过来,是了,现在子卿和那人已经分开,他有的是机会和他坦白心思,不怕他不接受自己,至于那个孩子,他并不介意,只要是子卿生的,他可以宽容地接纳他,只要子卿在他身边。这么想着,君逸之暗暗握紧拳头,在心中下好决定。他等了那么多年,不应该如此无用地便轻言放弃,如今子卿在京中,相信只要他慢慢感化他,他一定会接受他的!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君逸之嚯的站起身,看向一旁低着头的四喜,沉声道:“四喜,你说的很好,下去领赏吧。”说完,他转身往寝殿而去,唇角浮起一抹浅淡的笑容。“谢皇上。”四喜低头微笑,心中高兴起来。作者有话要说:☆、第二十九章.刺杀第二十九章.刺杀夜凉如水,轩辕尘站在一棵树下,仰头看着无边的夜色发呆,正想着的时候,忽然不远处传来脚步声,他收回意识,转头看去。“教主,”夜刃从不远处匆匆走来,走到轩辕尘面前,他低下头,沉默片刻后低声说道:“属下有一事不知当不当说。”轩辕尘斜眼看他,没有说话。夜刃用余光瞄到轩辕尘的这一眼神,多年的跟随让他明白,这是让他说的意思,他抿抿唇,低声道:“教主,最近有人跟踪萧公子。”轩辕尘闻言微眯眼睛,冷声道:“什么人?”夜刃闻言松了一口气,他便知道教主不会放任有人对萧公子不利,这么想着,他继续道:“经过查证,是梁山派的人,他们似乎是想拿萧公子要挟您。”轩辕尘挑眉,唇角浮起一抹冷笑,就那几个杂碎,难怪使的出如此低劣的手段,他略一沉吟,沉声说道:“明日出教,前往京城。”说完,也不管夜刃,独自往屋中走去。夜刃站在原地,看着轩辕尘离开的背影,心中的大石落地。几日后,萧子卿感到身体稍微比前些日子好了一些,这一日,他坐在一棵树下,左手和右手各执一色棋子,自己同自己对弈。正下着的时候,不远处有人匆匆走来,紧接着有人走近院中,用恭敬的声音说道:“丞相大人,皇上有请。”萧子卿闻言放下手中的棋子,轻轻点头致意,接着回到屋中换上官服,跟着那人一起往外走去,坐上轿子。到了宫中,君逸之正坐在御花园中的石椅上等他,萧子卿慢慢走过去,站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没有说话。君逸之抬头看见他来了,连忙屏退众人,接着起身拉着萧子卿在石椅上坐下,笑道:“现在只剩朕和你,子卿不要拘束,快来坐。”萧子卿轻轻点头,在石椅上坐下,桌面上正摆着一副棋局,还未下完,他看了眼棋局,低声说道:“皇上这是在下棋吗?”“是啊,这棋局朕怎么也破不了,所以请子卿过来讨教一二。”君逸之嗯了一声,指着桌上的棋局说道。萧子卿闻言,低头细看棋局,接着执起白子继续下,君逸之见状也执起黑子,两人便在这树下安静地对弈着。很快白子便形成包围之势,将黑子一举吞没,萧子卿微微一笑,放下白子站起身,躬身说道:“皇上,承让了。”君逸之毫不在意地摆摆手,他总是输给他,宫中也只有他敢不计较他的身份,和他下一盘畅快淋漓的棋。萧子卿继续在石椅上坐下,忽然一股恶心感从胸中泛起,他轻吐气息,想要将其压下去,却无奈更是难受。君逸之坐在对面,很快便发现了萧子卿的异状,他连忙放下棋子,急声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又想吐?”萧子卿抬眸看他一眼,轻轻点头,他抬手捂住嘴,紧紧地皱着眉头,然而那股恶心感却怎么也挥之不去。“四喜,去把酸梅拿来。”君逸之见状,连忙转头对不远处的四喜说道。等了一会儿,四喜